“什么?”徐秀丽更懵了。
华凌辉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而霍氏也识趣地阻止了自己的女儿继续追问,她道:“是,七皇子殿下,您的意思我们已经明白了,稍后我们就去照顾七皇子妃。”
“有劳了。”华凌辉撇下一句话,转身与聿玄离开了厅堂,他还是亟不可待地想要见到叶紫松,这个人一定带着对他有利的消息回来,对他的事业异常重要!
走出不远,华凌辉忽然又看向聿玄:“你说的可是真的?亲眼所见?”
聿玄话也不多,华凌辉问的他会尽数回答,可即使华凌辉的行为与他所禀报的不符,他也绝不会有所质疑,他淡淡地道:“是,毒是七皇子妃亲手所下。”
“有意思,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心狠,”华凌辉幽幽地道,“对了,你说紫松去了何处?”
“去求见七皇子妃了,不过依聿玄来看,他见不到。”
“哦?”华凌辉的眼中熠熠发光,像是在听什么有趣的事情,聿玄这么说,他对叶绫雪就愈加好奇,“逸晋王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叶小姐办事妥当,明日宫中必有关于逸晋王的死讯。”聿玄道。
华凌辉这回露出了真真切切的笑容:“聿玄,咱们就去看看紫松。”
“是。”
说是他们去看叶紫松,可实际上他们刚来到寝室,就听下人说叶紫松已经回到客房等候了,他在叶绫雪那儿碰了一鼻子的灰!
两人见到叶紫松的时候,那向来以自己的身份地位自豪,又对自己形象颇为看重的叶紫松此时可谓狼狈至极!他被泼了一身水,下人刚刚递来换洗的衣裳,发髻歪歪斜斜,像是受到了抢劫一般。堂堂边关将领竟然被糟蹋成这样,脸都丢到别人家了!
叶紫松脸黑如铁,见到华凌辉挑这个时候来看他,不禁心中更愤。
可这叶绫雪莫说是相府出身,现在又是华凌辉的女人了,自己总不能当着华凌辉的面数落她的不是!于是行过礼便陪笑道:“听说我这妹妹病了,下人手脚笨重,没想到撞上了我。”
“多日不见,紫松这是更有将士军风了啊,换做以前,若是下人胆敢顶撞你,你早要罚他五十大板了。”华凌辉开玩笑地道。
叶紫松扶正自己发髻上的玉冠,有些话他实在心中怨恨,却又说不出口。
世上怎么会有那样的女人,虽说她是华凌辉的妻子身份不能同日而语,可她别忘了她只是个小小的庶出,有什么资格将他拒之门外,那些侍从侍女还仗着是她的下人而故意跌倒,将水泼到他的身上!这真是奇耻大辱啊!
“七皇子可要好好管教管教我这妹妹,听父亲说,她是替代红烟嫁过来的,我知道你与红烟情投意合,不过区区庶女,待红烟嫁过来之后将她贬为侧室便罢了,莫让她如此自以为是!”叶紫松眉头紧皱,义愤填膺地道。
可华凌辉却笑了起来:“紫松何时也对一个庶女如此紧张,不过是女人的小性子,何须在意呢?更何况,她是我的夫人,以她的身份与你相见未免不太合适吧?”
叶紫松脸上一僵,他没有想到华凌辉会如此直接地将一个庶女当作自己的夫人,这是他听到的最不可思议的话:“你是说真的?七皇子,你不是喜欢红烟的吗?”
华凌辉道:“紫松莫要忘了我们真正的目的,今日我被召见面圣,父皇同时与我提起西沙燕门和长门关的事情,不知皇后究竟派了何人前去西沙燕门,竟将那种地方治理妥善。倘若燕门处理不当,他很可能会收回我的权利转到皇后手下,届时我们将无力回天。”
“你的意思是……那叶绫雪对保住长门关还有用处?”叶紫松诧异地问道。
“正是,”华凌辉拍了拍叶紫松的肩膀,“我知道你和红烟不喜欢她,但我希望你们不要随便招惹她。”
“……既然七皇子如此叮嘱,紫松自然听你的。”叶紫松低声说道,然而,他心中却未必是这样想的。
不过一介庶女罢了,能有什么用?!他拒之门外,那些侍从侍女还仗着是她的下人而故意跌倒,将水泼到他的身上!这真是奇耻大辱啊!
“七皇子可要好好管教管教我这妹妹,听父亲说,她是替代红烟嫁过来的,我知道你与红烟情投意合,不过区区庶女,待红烟嫁过来之后将她贬为侧室便罢了,莫让她如此自以为是!”叶紫松眉头紧皱,义愤填膺地道。
可华凌辉却笑了起来:“紫松何时也对一个庶女如此紧张,不过是女人的小性子,何须在意呢?更何况,她是我的夫人,以她的身份与你相见未免不太合适吧?”
叶紫松脸上一僵,他没有想到华凌辉会如此直接地将一个庶女当作自己的夫人,这是他听到的最不可思议的话:“你是说真的?七皇子,你不是喜欢红烟的吗?”
华凌辉道:“紫松莫要忘了我们真正的目的,今日我被召见面圣,父皇同时与我提起西沙燕门和长门关的事情,不知皇后究竟派了何人前去西沙燕门,竟将那种地方治理妥善。倘若燕门处理不当,他很可能会收回我的权利转到皇后手下,届时我们将无力回天。”
“你的意思是……那叶绫雪对保住长门关还有用处?”叶紫松诧异地问道。
“正是,”华凌辉拍了拍叶紫松的肩膀,“我知道你和红烟不喜欢她,但我希望你们不要随便招惹她。”
“……既然七皇子如此叮嘱,紫松自然听你的。”叶紫松低声说道,然而,他心中却未必是这样想的。
不过一介庶女罢了,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