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澈、赛华佗都感觉莫名其妙。梦瑶跟出来站在陈煦身边,她也有些不满的瞪着他。
“慧心师太虽年逾四旬,但内功精湛,驻颜有术,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这样的熟?女在床上…啊……”梦瑶脸蛋儿涨得通红,她狠狠的在陈煦腰里扭了一把,陈煦忙岔开这个话题,“二哥,拿出你男人的魅力让悬空寺的门主臣服在你的身下,这岂不是一桩美谈?”
冯澈仿佛触电般大叫了一声,“你拉倒吧,这要是让我娘知道我把她的师妹变成了他儿媳妇,她非揍死我不可。”
“老夫觉得可行,”赛华佗赞同道,“慧心师太自己都犯了门规,她还能理直气壮的带走阿紫师姐妹?”
“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俩合起伙来让我顶雷,”顿了一顿,冯澈又道,“就算我答应,人家悬空寺门主会看上我?开玩笑!”
陈煦与赛华佗相视一笑,那贱贱的样子颇有惺惺相惜的味道。陈煦为冯澈解惑,“你难道不知道老赵有药?别说一个正常的女人,慧心师太就算性冷淡,也能让她变成荡……”
陈煦说这番话的时候紧紧抓着梦瑶的双手,这女人手劲儿太大拧人真疼。陈煦还没有说出最后一个字,他就觉得耳边呼呼生风,他下意识的闪躲,抱着梦瑶一个懒驴打滚避开了扇过来的巴掌。
慧心师太脸色铁青的瞪着陈煦,紫檀额头乌青,满脸愁苦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师太,有话好好说,殴打朝廷命官,你可知罪?”陈煦当然理亏,不过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说话越发的没有底气。
冯澈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熟料慧心师太下一个耳光就抽到了他的脸上,冯澈始料未及,“啪”的一声脆响,他脸上多了五道指痕。
“你凭什么打我?话又不是我说的……”
冯澈很久没挨打了,他捂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慧心师太,若非这死尼姑是老娘的师妹,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旃檀在哪儿?你干得好事儿!”
慧心师太咬牙切齿的瞪着冯澈,她真恨不得现在就弄死这混账东西。当然,慧心师太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冯澈朝廷命官的身份,如果他真的死在自己手下,他的父母绝不会善罢干休。
冯澈哑火了,他不自禁的看向紫檀。紫檀心虚的低下了头,师父诘问,她哪敢隐瞒?她事无巨细的交代了下山以后的一系列遭遇,这当然包括旃檀师妹怀孕的事儿。
“阿紫,你跟为师过来,为师给你上药。”赛华佗看着紫檀说道,慧心师太冷哼了一声,“赵神医越俎代庖了吧?紫檀乃贫尼弟子……”
紫檀怯生生看着两位师傅争论不休,这一刻她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陈煦悄悄跟冯澈使个眼色,他决定不参与两位前辈的拌嘴,冤家冤家,没有冤家如何擦出爱情的火花?他刚才对冯澈说什么勾?引师太,那都是唬人的话,赛华佗跟慧心师太怎么看怎么般配。
“哥,以后你不许说这种下流话。”梦瑶余怒未消,她不放心的继续唠叨。
陈煦听说听教,梦瑶倒有些不好意思揪住不放,快走进帐篷时,她忽然又问了一句,“相公,什么是性?冷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