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冷眼旁观,她简直气炸了肺。进牢房之前隐隐约约听陈煦他们谈论冯清,具体谈什么却没听清楚,貌似是他先夸赞冯清来着;梦瑶觉得这笔账还没跟陈煦算清楚,他竟然还当面与思柔公主**,思柔公主羞红的脸蛋儿竟仿佛被被拍下的照相——就像笔记本电脑上照下的人影——牢牢地印在脑海里。是可忍孰不可忍,思柔公主前脚离开,梦瑶后脚就夺过了陈煦手中的小瓷瓶,他就算要敷药也不能敷别的女人送的东西。当然,“红杏出墙”的证据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销毁的,待他伤势痊愈,老账新帐一块算。
皇宫御医很讲究,他们不仅带来了最好的金疮药,同时还带来了用以格挡视线的帷帐。梦瑶她们撑着帷帐,陈莺儿替儿子敷药。
“煦儿,你疼不疼,那儿都肿了。”
陈莺儿心疼的掉眼泪,她都没舍得这般惩罚过儿子,小心翼翼的敷药的样子仿佛趴在床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器,力道稍微大一点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一般。
“煦儿,你这儿都破皮了,这金疮药要是蛰的疼了,你就跟娘说,娘轻一点。”
陈煦颇有些无语,若果真毫无花假的五十廷杖,他即便不死也得奄奄一息,现在能说能笑能讲荤段子,如果让那些曾经被廷杖过的官员听到,他们估计死的心都有了。无语却温馨,陈煦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儿子的伤痛在母亲那里是要加倍的,这话诚然不假。
梦瑶听陈莺儿絮絮叨叨的说话、哭泣,满心不安,这一瞬间她竟把对思柔、冯清的醋意忘的干干净净。她很想走进去探个究竟,可杨家的丫鬟、刑部的狱卒环视四周,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哪还拉的下这个脸?
度日如年中,梦瑶到了冯夫人母女以及肩部带伤的顾盼儿。
梦瑶觉得冤家路窄,冯澈却真的见到了亲人。陈煦有母亲敷药,杨云睿也有妻子动手,他冯大公子怎么就没人疼呢?陈煦的娘是亲娘,他冯澈的娘也不是干的啊。
到冯夫人,冯澈已在心中呼唤了一千三百二十四次,“娘,你总算来探望儿了啊。”
冯夫人当然心疼儿子,冯靖告诉她儿子挨了五十廷杖,宠辱不惊的冯夫人瞬间捏碎了手上茶杯,着夫君一脸淡然的样子,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五十廷杖简直能要人的命,你还笑得出来?
“那小子没事的。”
冯夫人将信将疑,没敢告诉李十娘就来到了刑部大牢。冯澈泫然欲泣的样子让她心里突地一跳,拉上帷幔,到儿子臀上的伤势,她甚至有再补上两巴掌的冲动——这五十廷杖还不如她打得厉害呢。
冯清紧张哥哥,她更紧张陈煦,着一脸戒备的梦瑶,她又觉得她不该来……******************************************************感冒了,鼻塞的厉害,却惊奇的发现状态出奇的好,如果不是需要上班,偶真想持续码一个通宵,求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