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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煦,你出来,我要跟你再比一场。”
凌日的声音由远及近拐个弯传进厨房,秋月愣了,王贵家的愣了,这小厮怎么又结识了二少爷?
“煦儿,外边谁在找你?”
陈莺儿紧张的着陈煦,话音落地,凌日提着宝剑走进厨房,她感觉腿有些酸软。
“长天少爷,你可要为老奴做主啊,老仆被这贱人的儿子欺负了,”女人不可理喻起来毫无理智可言,王贵家的在秋月这儿讨不回公道,二少爷适时出现且似乎与陈煦不怎么对付,这难道不是天意?“少爷,您瞅瞅,这都是他给我打的,下手也忒黑了,这哪是打老仆的脸?这就是打咱们国公府的脸。”
“王家嫂子,这种事儿何必闹到少爷这儿……”
秋月开口劝说却被王贵家的打断,王贵家的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得隐忍,秋月刚才不帮她说话,那就是敌人,能踩两脚时绝不会只踩一脚。老夫人欲将春花、秋月许给大房的两位少爷,国公府但凡有点地位的耗子都知道,王贵家的决定就从这方面下手。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长天少爷,她跟那偷汉子的贱女人生的野种勾勾搭搭,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可不能收在房里。”
秋月气的说不出话来,陈莺儿脸色苍白,她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她偷汉子、说她的儿子是野种。当然,陈莺儿的忌讳只能通过眼泪控诉。
陈煦不习惯打女人,更何况已经打了她两耳光,他本打算高抬贵手,哪想这女人竟如此的不知好歹?天作孽,犹可生,自作孽,不可活,她这都是自找的。
凌日与陈煦年纪相仿,一个情商、智商都低等的武痴,他从来不觉得女人比武学更重要,即使追求秦梦瑶,也是因为宗门的师兄弟们都追求她,他若无动于衷岂不显得他很没品位?祖母将她俩丫鬟许他哥俩,对他而言,压根就是可有可无的一件事。
“陈煦,你敢不敢再跟我比一场?只要你能让本少爷心服口服,我就做主把秋月许给你。”凌长天挑衅的着陈煦,“要是做不到,秋月可就是本少爷的人了。”
秋月想不到会这样,喜悦、焦灼、悲哀、无奈,百感交集。府中仆役以及庶出的少爷、小姐们敬她怕她,春花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却从未以主子自居过,她知道所有的一切不过因为她身后的老夫人。秋月没想过给谁填房做姨太太,她只期盼将来能找一个她喜欢的又能对她好的男人嫁出去,凌长天一番话无异于当头一棒。原来她在主子眼中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玩物,想要的时候收在房里,不想要了就送人情,仅此而已。
秋月也不了解陈煦,他长得好又救过她的命,加之他谈吐不凡,不像没读过书的样子,真嫁了他想来也不至于委屈,可是他会答应吗?应该没有理由拒绝吧?
陈煦有些不悦,他着凌日说道:“秋月是你家的丫鬟又不是你的奴隶,你拿人家姑娘的终身大事做赌注,你考虑过人家的感受没?”
秋月有些失落,然而更多的是欣喜,他会站在女人的立场考虑问题,他与别的男人不一样。抬头再陈煦,陈煦冲她微笑,秋月感觉脸上发热、心中发暖,想春花说他是她的小相公,那他就是她的小相公。
“考虑什么感受?”凌长天直白的问。
陈煦无语,跟他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跟我再比一场也容易,先把她给我往死里打!”他指着王贵家的说道。
“打她?”凌日指了指王贵家的。
“你不会不敢吧?”
“我会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