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通过种种事情分析猜到这个皇帝公公的心思后,她对这个皇帝公公更是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父亲做到如此地步,真不知道该骂他禽兽不如还是该说他那些儿女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有这么一个爹……
不止她,包括夜长东和御云挚都面色沉重的盯着房门。
祁皇后也来了,听说御严坤将御孤壑单独留在夜虞房里,她也没进去,而是转头把花嬷嬷叫来问话。
因为大王爷和二王爷争夺太子之位的事,夜虞和祁皇后平日里就暗中较劲儿,花嬷嬷自然不会对她多说什么,不过碍于祁皇后身份,只说夜虞如今晕迷着,其他的避而不提。
别看门外站着一群人,各个身份都不低,但因为某些原因,各怀心思,以至于站在一起许久都不见谁与谁交谈。
终于,看到房门打开,夜千鸢立马直视着从里面出来的男人。从未见他如此正式着装过,绛紫色的蟒袍穿在他挺拔的身躯上,器宇轩昂,再配上妖孽无双的俊脸,那矜贵和邪魅之气融合在一起,简直帅爆了她的眼。
“鸢儿,我们走吧。”御孤壑走到她身侧,低沉的唤了一声。
“是。”夜千鸢轻轻的应道。
随后像小媳妇一样跟在他后面离开了玉甯宫。
见他们离开,祁皇后立马朝儿子睇了个眼色。
御云挚明白她的意思,皱眉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默然的离开了。
。。。。。。
一回重缘宫,御孤壑就带着夜千鸢直回卧房。
门一关,夜千鸢刚想说话,就让他拉到墙角,把她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好玩吗?”
“有什么好玩的,那东西我都不敢碰。”夜千鸢撇嘴道。
“想我救她吗?”
“救她做何?反正这样也要不了她的命,就让她好好享受吧。”
“为夫遵命。”御孤壑指腹轻揉着她娇柔滑腻的脸颊,迷人的凤目中全是溺宠的笑。
面对他此刻挑逗的动作和勾魂儿的眼神,夜千鸢只觉得脸颊开始发烫,拉下他的手,欲将他推开:“赶紧把朝服换了,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谁知御孤壑却勒紧她腰肢,低下头直接封住她红唇。
面对他霸道的吻,夜千鸢不排斥,可她心里装着的事太多,才不像他一样只想着那些不可描述的事。
在他还想进一步时,她快速别开头,抬手捂住他薄唇。
看着他瞬间露出不满,她没好气的用眼神嗔着他:“先说正事不行吗?又不会少让你亲两口!”
御孤壑紧紧圈着她身子,凤目幽怨的剜着她:“你已经说了不救她,还有何事比得上我们的事重要?”
夜千鸢嘴角狠狠一抽。
别人怎么谈恋爱的她不知道,但是跟他谈恋爱她是真觉得很好笑。
说他冲动过吧,可他也能克制,说他克制吧,他又总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甚至还有一点点幼稚!
“你父皇把你叫去太后身边,他说什么了?有没有怀疑是我做的?”与他之间,她不需要转弯抹角,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就是。
“你也知道会引人怀疑?”御孤壑用指腹刮了刮她俏皮的鼻尖。
“他怎么说的嘛?”夜千鸢现在可没心情与他调情,赶紧抓下他的爪子,眼眸中多了几分严肃。
“他是怀疑你,不过没证据,且他要我医治好太后,我虽答应想办法,但不保证能治好。”
“那我要怎样才能洗脱嫌疑?”夜千鸢早就料到皇帝那一关不好过。
“不必担心,把剩下的虫子给我,我自会让你洗脱嫌疑。”
“哦?”夜千鸢眼眸瞬间一亮,看他如此胸有成竹,她不免好奇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