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直接挥袖而去,我也看不清楚他那样的表情算是生气还是平静,反正他长时间都保持着同一种形态,让人好生难以揣摩。Www.qВ⑤、COm//
这么艰巨的任务还是让给他的那些幕僚,保镖外带爱妾去完成。
我是慢慢飘过的一只小透明。
怎么整个人又是一晃,赵前脚出了沁芳阁,我后脚险些一头栽倒在地,勉强用手扶一下桌角,另只手扶着自己额角,冲着走进来的莺歌夫人想笑一笑:“姐姐。”
她已经托手过来搀住我:“蝶舞,你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转身又问道,“方师傅请来了没有。”
脑子里头有些茫然,感觉得到身体不太对劲,但是具体的又抓不住,方师傅,他到底是什么人。
“夫人,方师傅刚才已经到了,因为王爷嘱咐不许别人进来,他在外头候着,不敢进屋。”巧儿在旁边轻声回道。,
“方师傅他是?”双肩被莺歌夫人按着,坐了下来。
“妹妹的头被烧成这样,不找好的师傅修剪一下,明天怎么见人。”莺歌夫人伸出一只手在后面柔柔地摸着我的头,“多好,多浓密的头,真是可惜了。”
原来,方师傅就是所谓的剃头师傅。
姐姐,你也太注意形象了,这么大半夜的,你找人来给我修头,怎么不给我点时间好好休息呢,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热毒攻心,已经开始烧了吗。
我很是无奈的看着一个佝偻曲背的老头子一步三摇地走进来,手里头提着个不大不小地木箱子,眼睛慢慢睁大起来,许箬荇也喜欢提着个木箱子到处走。所不同的是他的箱子里头都是验尸用的工具。而方师傅的箱子里面应该是剪用地剪子推子。
“方师傅,你看看有法子补救吗?”莺歌夫人一点不避嫌地把焦糊糊地梢递到老头子面前。
方师傅十分认真地看了好一会。看得我都有些困了,方才开口:“这是火烧的。怎么补救,只能全部剪掉,等头再慢慢地长出来,不过老朽尽量修剪得少些,让别人不那么容易察觉到。”
“有劳方师傅了。”莺歌夫人对这位倒很是客气。
木箱子打开。我也看不到他在我背后忙碌些什么,呼吸却是慢慢地急促起来,心口有点慌,还有更多说不清楚地症状慢慢地浮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