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命大，杳杳这手不准，不然切到别的地方，可就不好了……”

耿阳嘴里呜呜有声，拼命摇着头，笨拙地在地上蠕动，想要离他远一些。

蔚杳杳看着，全身发冷。

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慕容恪见耿阳不说话，拍了拍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拔下了他嘴里的破布。

甫一能说话，耿阳就不管不顾地嚎起来。

“慕容老板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错了，当初我真不应该……”

他拖着残破的身子，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看到一旁的蔚杳杳，突然梗着脖子大喊大叫！

“是她！都是这个女人，勾引我跟她合作！她这个荡妇，故意勾引我，让我和她搞，逼我和她合作，不然我当初哪能害你啊慕容老板……你相信我啊慕容老板！”

蔚杳杳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扣紧，忍受大家越发鄙夷的目光，有些想笑。

她倒没看出来，这人颠倒黑白的能力这么强。

当年耿阳狼子野心，想要吞并林氏，几次三番向她抛出橄榄枝。

最后一次，她同意联手，慕容恪也因此入狱。

所以……这是一场公开的报复么？

周围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慕容恪却充耳不闻，而是用刀面拍了拍男人的脸。

“所以，你到底和她搞了没？”

蔚杳杳的思绪被拉回来，立刻为他这句话陷入另一种窘迫。

这就是他关注的点？

耿阳死命摇头，惊恐万状。

“我哪里敢搞她！当时她是慕容老板您的女人！慕容老板，耿家已经破产了，我也废了，您就把我当条狗放了吧……”

“呵，”慕容恪从喉头弹出一个音节，站起身踢了踢他，冷笑：“做梦。”

他手里的刀锋猛然朝耿阳胸口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