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为心里想的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帮助左少卿。左少卿现在,拚的是老本,这样不可能长久。迟早有一天……后面的结果,他就不敢想了。
第二天,左少卿上班的时候,竟然从柳秋月嘴里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她的妹妹右少卿,昨天去了陆军监狱,提审常福。
“为什么?”她轻声问。
她心里忍不住就会想到昨天晚上,张伯为告诉她,关于军火运输的问题。从她以前掌握的情况,这个常福,还就是负责军火运输的关键人物。
“少主,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还不清楚。”柳秋月轻声说,“不过,咱们在陆军监狱的人报告,审问没有结果。那个常福,是个死硬的家伙,什么也不肯说。”
这个情况,让左少卿略略放心一些。但是,常福不开口,对外面的同志也不利呀。要解决军火运输问题,这个常福是个关键。
“秋月,”左少卿小声说:“一组的人,又走到咱们前面了。咱们要争取主动,军火案已经结案,不能让右少翻盘。那样的话,咱们就落了下风。”
“少主,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怎么办呀。总不能除掉他吧?”
左少卿笑了,摇摇头,“咱们可不能那么干。秋月,你现在也变得狠起来了。”
柳秋月也笑了,“少主,我知道军火案的利害。一组的人要是取得突破,对咱们二组就太不利了。我是担心,才这么想的。”
“秋月,咱们要做的,不是除掉他,而是拿住他,叫他只能听我们的。”
“那,咱们怎么干呢?我听说那家伙是个死硬分子,油盐不进。”
左少卿向她点点头,“其实,一听说右少在复查军火案,我就猜想,她迟早会查这个常福。我的想法是这样,那个常福,在军火交易中,肯定是挣了钱的。而且不会是小数,对不对?但是,咱们逮捕常福时,找到钱了吗?”
柳秋月想了想,“对呀,还真没有找到什么钱。只有他口袋里的那点零花钱。你的意思是……”
左少卿一点头,“对,找他的存款,他把钱藏在什么地方了。如果能找到钱,咱们就能拿住这个常福。”
柳秋月眼睛转着,显然是在思考。
左少卿轻声说:“这件事你负责,悄悄地寻找,不要惊动任何人。”
柳秋月一点头,“是,我明白。”
就在昨天,右少卿去陆军监狱提审常福,确实没有得到有用的东西。这一点,让她心中愤怒。
陆军监狱里没有刑讯室,虽然她恨不得把这个常福痛打一顿,却没有什么办法。
她是在一间会见室里见到常福的。常福仍穿着他的军装,只是领章和胸标都已经去掉,也没有戴帽子。他就是那么静静地坐着,垂着眼睛。右少卿问十句,他都不肯回答一句。右少卿恨得猛拍桌子。
她大叫:“常福,你说话!你以为你拿三支枪两箱子弹就可以骗过我!做你妈的梦吧!我是右少,不是左少!你蒙她可以,想蒙过我?休想!”
但常福就是不开口说话。右少卿瞪着他,拍着桌子站起来,伸手猛打他一个耳光。常福半边脸就红了。这一下,他就更不肯开口说话了。这一巴掌,也把他打死了心,要顽抗到底。
右少卿瞪着他,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个常福,也成了她解决不了的大难题,她也只得暂时放下。
左少卿从柳秋月那里听到的,就是这个结果。
柳秋月按照左少卿的吩咐,开始秘密调查常福。柳秋月是个超级精细又超级聪明的人。相貌秀丽,说话温和,谁都愿意和这么漂亮的姑娘多说几句话。她找了常福从前的同事、好友、邻居,轻声细语地问这问那,却从不直接提常福,总是让对方先提起常福这个人,他的这个事,他的那个事,等等。
结果,却让她得到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消息。这个常福,虽然没有结过婚,却有一个相好,并且是个有夫之妇。她的男人一直在外面做生意,极少回家。这样一个女人,自然是常福的秘密。可是天下的事,哪有秘密可言。常福的朋友或邻居,隐约地知道一点儿。这个女人似乎姓蓝。
姓蓝的人很少。柳秋月一下子就缩小了范围。她就去警察局查问。最后,她的目标就确定在一个叫蓝小雁的女人身上。
“蓝小雁?”左少卿对这个结果有些惊讶。
“是,常福平时从不对人提起这个蓝小雁。别人对他开玩笑,他也不回答。”
“可是,”左少卿心里有些不敢相信,“常福那么谨慎的人,会把自己的钱,交给一个有夫之妇?会吗?”
柳秋月不动声色地着她,“少主,我想去搜一下,能不能找到什么。”
左少卿点点头,“好,你夜里去,不要惊动别人。另外,挑几个信得过的弟兄,让他们保密。”
“少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告诉各位官,柳秋月的冷静和细致,左少卿以后还会见识到,并且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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