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之后,用没输液的那只手搂过叶清瓷的脖子,狠狠亲了几口,洋洋得意,“爷的眼光就是好,伺候的爷真舒服!”
叶清瓷无语,起身想把餐具送下去,被简时初一把抓住手腕,“让萧影来拿,你除了卫生间,哪儿都不能去!”
叶清瓷:“……”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她忍了!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从不生病的简时初,这次生起病来,竟是来势汹汹。
一连烧了三天,直到第四天高烧才渐渐退下去。
尽管整个别墅里的人都兢兢业业全方位无死角的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简时初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
看着简时初有时烧的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喃喃说胡话,还不忘了死死抓着她的手,叶清瓷心里满不是滋味。
不管她与简时初之间是什么关系,都改变不了简时初变成今天这样,是为了救她的原因。
简时初遭的这通罪,是替她受的。
而他一句都没埋怨过她,张口闭口就是,他是她的男人,替她遭殃受罪是应该的。
他的女人,就该被他安安稳稳的护在怀里,不然就是他这做男人的没本事。
他病了一个星期,受的罪连叶清瓷这个“敌人”看了都心有不忍。
而他却满不在乎,说这才是纯爷们儿。
只要自己女人没事,自己受点罪算什么?
转眼到了周六,简时初的烧终于全退了下去,他在屋子里憋的要长毛,烧刚一退,就迫不及待出去透风。
家庭医生也说,他在屋子里闷太久了不好,应该适当的出去活动活动,叶清瓷也就依他,随他一起出去。
萧影开车,没等简时初吩咐,就把车开到了附近的超市。
叶清瓷有些疑惑,“萧大哥,王医生不是不让我们到人多的地方来吗?你怎么把车开到超市来了?”
“没事,”萧影回头看她,“这是我们简家的超市,今天没营业,不用担心人多,空气流通不好。”
叶清瓷更加不解,“为什么不营业?为什么非要来这里?是有公事要处理吗?”
萧影含笑说:“一会儿到了,您就知道了!”
汽车直接开到超市门外,简时初懒洋洋的将手臂环在叶清瓷的肩膀上下车。
两名保镖开道,打开超市的门,简时初带着叶清瓷走进去。
叶清瓷偏头看他,“初……我们为什么到这里来?”
“哥哥”这两个字,守着萧影,叶清瓷实在叫不出来,于是简时初要求的“初哥哥”,就变成了“初”。
简时初低头看她一眼,对这个新称呼,还算满意,便没有纠正。
他们进来之后,萧影和萧卫以及另外两名保镖,全都退了出去,并且把门关上。
偌大的超市里,空旷寂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叶清瓷四下环顾,一头雾水,“我们到底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