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施凉又砸了一回垃圾篓,白天才换的袋子,只有一点果皮和几根烟头。
容蔚然蹦的快,不然那件骚|包的粉色衬衫能遭殃。
施凉去阳台拿了扫帚簸箕,“清理一下。”
容蔚然怀疑自己听错,“什么?”
施凉帮他确认,“我叫你把地上的垃圾清理一下。”
容蔚然两眼一瞪,“大姐,那是你自个干的,关我屁事。”
施凉把扫帚一扔,冷笑道,“你|他|妈不过来,我已经睡了,垃圾篓会翻?”
容蔚然被骂懵了。
还讲不讲理?
施凉坐到椅子上,面无表情道,“快点。”
容蔚然厚脸皮的坐她腿上。
施凉把他推开,他又坐,俩人幼稚了一会儿,弟弟甘拜下风。
容蔚然拿簸箕出气,“这什么玩意儿?怎么用?”
他的眼珠子转转,往施凉身前一推,“你用着我看看。”
施凉完全没有做示范的意思,她是傻子才上当,“随便用。”
容蔚然朝上翻白眼。
“我妈要是看到这一幕,能吓晕。”
他生疏的扫地,“姑奶奶,高抬贵脚。”
施凉|曲|起双腿。
容蔚然把周围打扫干净,感觉干了一件特别了不起的大事,他沉浸在诡异的境地。
施凉没功夫陪他,“我要睡了。”
容蔚然往床上一躺,“正好,我也困了。”
施凉的脸色难看,“给我去客厅。”
容蔚然支着头,露出一口白牙,“你觉得我大晚上的,绕那么大圈跑来,就为了睡你那破沙发?”
施凉抱着胳膊,和他僵持。
容蔚然把人拉到身上,手臂圈在她的腰上,暧|昧的说,“床这么大,一起睡就是了,我们又不是没睡过。”
说着,便压上她的双唇,“叫我声哥。”
施凉溢出一声笑,“想当哥,找你那些小妹妹去。”
容蔚然亲着她,“吃醋了?”
“我不吃那东西,”施凉说,“怕酸。”
容蔚然切了声,舌头往里伸。
施凉按着他的肩膀,和他拉开距离,“去洗澡。”
容蔚然又去抱她,“做完再洗。”
施凉直接把他踢下床。
容蔚然咚一声倒地,他就那么四脚朝天了几秒,气冲冲的站起来,失心疯一样扑向施凉。
“他|妈的,老子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施凉笑出声,充满戏谑,“你确定?”
容蔚然摸到什么,整个人徒然一僵,不死心的伸头看,他气喘吁吁,半响开口,“……靠!”
施凉的嘴角一抽。
估计是没料到他凑那么近,盯着看。
刚来了那事,来的巧。
“还要睡吗?”
“睡!”
容蔚然不情愿的去浴室冲凉。
施凉在他身后说,“以后不洗澡,别碰我的床。”
听出了点意思,容蔚然咧嘴笑,“遵命。”
施凉躺在床上,没多久,旁边的被子就被掀了。
容蔚然长臂一伸,搭到施凉身上,小狗样儿在她脖子里蹭来蹭去,“老子本来都带人开|房了,结果却跑你这儿来睡大觉。”
“校花知道不,要多水灵就有多水灵,不过,”他啧道,“还是你更香。”
施凉由他作怪,“做体检了?”
容蔚然骂骂咧咧,他是有很多女人,可哪次不是跟t玩,怕他有病还是怕他脏?
两样都让容蔚然不爽,口气变的恶劣,“过两天。”
施凉侧着身子,“关灯睡觉。”
把灯关了,容蔚然亲她的后颈,“你是妖精吧。”
施凉说,“嗯,月圆之夜我有九条尾巴。”
容蔚然抖着肩膀,他哈哈大笑,“大姐,那到时候借我一条玩玩。”
施凉当做听不见。
容蔚然火|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蜗,“知道不,除了你,我还没跟谁睡过一张床。”不爱,只睡觉,多新鲜。
怀里的女人睡着了。
容蔚然第二天醒来,怀里空了,枕边的温度也是凉的。
他瞪着天花板,好半天才咂了下嘴。
明白过来这是哪儿,昨晚谁睡在自己身边。
听到响动,容蔚然跑出去,他傻站着,头上几根毛狂傲不羁的朝天翘着。
施凉身上挂着围裙,往桌上摆碗筷,“去刷牙洗脸。”
容蔚然呆呆的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