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量贩式出来,已经是深夜了,街道上增添了几分冷清,几乎看不到行人的影子。
几个女人喝得有点多,连走路都有些不稳,把骆一念送上车以后,朱七七她们也各自叫了的士离开了。
回别墅的路上,骆一念还在心里默默地做着选择题,如果他回来了,面对她的将会是什么,如果他没回来,那么这一夜她又该如何自处?
越想越头大,越想头越疼撄。
一楼还亮着灯,看来张妈已经熬不过去休息了,骆一念扶着楼梯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楼上房间的门开着,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她的心情瞬间坠入无形的黑暗中,失落感霎时塞满了整个身体。
他还是没有回来!
泪水夺眶而出,止不住从脸上爬了下来,她站在黑暗中,缓缓用双手捂住脸,无力地向下蹲在地上,用力咬着被酒精麻木的下唇,无声地哭泣着。
“都这么晚了还知道回来?满身的酒气,骆一念,你现在胆子越来越肥了啊?偿”
寒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巨大的惊喜瞬间将她包围,止住泪水,慌乱地起身,在黑暗中紧张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看去。
“这股子酒气,你到底喝了多少?”男人拿手在鼻子上扇了扇,一脸的嫌弃。
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怒气,他的嫌弃还没有表达完,那满身的酒气已经向他袭来,女人扑进他的怀中,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了他。
抽泣声不绝于耳,离落皱了皱眉头,心想:“这是喝大了耍酒疯吗?”
刚才等她时的怒气和焦躁以及不安全部烟消云散,他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变得和缓:“好了,不哭了,出去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害我担心了半天,手机也不开,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你还知道说,你整夜不归,也不给我电话,你让我心里怎么想?”她的话头跟得很快,仿佛早有预谋就等着他说出这句话。
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满腹牢***地向他抱怨。
“这么说你是……”
话音未落,她的唇已经印了上来,她的吻带着暴风骤雨般的疯狂和热情,带着深深的渴望,拼尽全力地去吻他。
他的手慢慢上移,单手扣住她的后脑,积极回应着她的热情,从被动变为主动。
脸上有湿热的液体滑过,那是她的眼泪,咸咸的,涩涩的,一直流进他的嘴里。
离落心中沉了沉,伴着那抹咸涩,心中隐隐作疼。
她的嘤咛声细细碎碎地从口中传出来,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衣服里,慢慢游移,最后落在他的腰带上。
她手忙脚乱地胡乱揪扯着他的腰带,手法杂乱无章,离落按住她的手,把她牵引在手心里,用自己的手带动她的手,在上面摸索着。
她明显感觉到热血膨胀的一点儿已经抵在自己的身体上,有股足以让她眩晕的悸动在身体中穿过,她的手大胆地探进去,用力握紧了那让她一直羞于碰触的一处。
“念念。”
他低呼一声,身体用力往前一顶,骆一念挣开他的怀抱,慢慢俯下身子……
她觉得自己是疯了,自己真的变疯狂了。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一只大手在她滑嫩的脸上用力揉捏着,她却觉不出半点的疼痛。
酒精能刺激人的感官和神经,也能让人意乱情迷。
离落俯下身,单手将她捞在怀中,手臂微微用力,几乎是把她给扔到床上去的。
他的高大的身体徐徐压下来,没有任何前奏就直直地穿透了进去。
身体的战栗和极大的满足让她惊呼出口,她抱紧他的脖颈,双腿交错在他的精瘦有力的腰身上,这个姿势让他几乎一路到底,身体仿佛被贯穿。
他感觉到那里在急速地收缩着,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用力吻住她,满足地发出低低地叹息声。
“落,我爱你!”她动情的低喃着,紧贴着他的腰身,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念念,我也爱你!”他咬住她的唇,用力吸吮,低低地说出口。
骆一念微微一震,她没有听错,他说他爱她,他终于开口说爱她!
泪水再一次地从脸上滚落下来,她以更加饱满的热情积极回应着他,一室的旖旎,一室的情潮,久久不散。
他真的如他所说那样让她下不了床,当他最后一次将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翻来覆去跟铁锅里的煎鱼般翻了个遍后,她的腿哆嗦地没有一丝力气,除了那如藤条般缠住他的脖颈的手半点都没有松懈外,身体已经软塌塌的没有一丝力气。
“去洗澡,一身酒臭。”他故意吸了吸鼻子,在她的唇上浅酌了一下,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