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姑娘便五指姑娘了吧,好歹也喝到了一口肉汤,足矣。
房间里暧昧且火辣的氛围不曾消散,楚漾那一身太极服早被剥了个干净,散落在地上,给刚才发生的事儿更添了一份遐想。被子底下的两人都是赤·条条的,靠在一块儿正黏糊着,瞧着是尝过了*情了,其实不然,蹭着蹭着到底是还没做到最后一步。
上辈子楚漾出嫁时,护国夫人也就是她母亲裴氏在上花轿前给她塞了一本春宫图,咳,她一向是不拘惯了的,害羞这种反射弧估摸着也要比寻常女子长那么一些。即便不合规矩,新房里的嬷嬷丫鬟们都被自己轰到门外,独自一个人,便没了样儿,偷偷摸摸地拿出那册子准备欣赏起来。到底是女孩子,粗略瞄了几眼之后便红了脸,想着得快些把这玩意儿拿火烧了,才合上,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匆匆抬头一眼,来人一身朱红色新郎服,长发慵懒散落在肩后,发带自然也是红的,腰间系着玉佩,来不及惊叹自己所嫁之人的天人之姿,楚漾慌张极了,擅自掀了喜帕自个儿实在太大胆了,这会儿喜帕去哪儿了,满屋子大红色看得眼都花了,最关键的是右手上的春宫册怎么办??
最后,嗯,很完美,册子被垫在了屁股底下。
可哪能逃过隋尧的法眼,喜帕不让他掀也就算了,那羞人的春宫图却被他给缴了。
“夫人,这画上的以后你我一同研究。”
后来怎么样了呢?楚漾原本以为晋王这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定会将那册子放进火盆里烧了,直到后来两人处出感情后,她才发现,隋尧这厮'珍藏'了好些本这男女之事的画册。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果断鄙视之。
“阿漾,我这是为了以后咱俩做那事儿的时候水到渠成,不伤害到你。”被抓包的晋王那会儿是这么解释的,可惜晋王妃看他的眼神儿明显是变了味儿的。
“→_→”我信了你的邪。
事实证明,看多了并没有什么用处,夫妻之实那次还不是把她痛地个死去活来,好不容易适应了体验到了个中滋味,一阵迷烟过来,两人双双昏过去,再之后就一命呜呼了qaq。
但是,还是从那册子中学到些东西的,比如说万能的五指姑娘。
………………
不管如何也算是满足了隋尧一回,空调开着二十四度,照理说房间里已是冷到一个程度了,偏偏被窝里看的两人还出了一身汗。
隋尧还想磨着楚漾再来一回,轻吻着轻吻着那大手又不规矩起来了,然后命根子被拿捏住了。
(⊙v⊙)
媳妇儿快放下爪子,咱们有话好好说。
之后,主卧便恢复了它本来的温度,再也没有悉悉簌簌声与喘息声了。
楚漾红着脸窝在隋尧怀里,脑子里很清楚地过了一次刚才发生的事儿:“太羞耻了。”
“横竖就你我二人,且是有情人,做有情之事哪来的羞耻,我倒是觉得还不够,可你又不肯再来一次。”隋尧抱紧怀中人,似是感叹又似是回味。
“………”
“再说,这事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一回生二回熟,在别的方面你倒是脸皮厚的很。”
“t^t”
是的,那辈子两人虽死前才真正意义上结为一体,可在那之前,擦枪走火的事儿也干过多次,无非就是情到浓时被打断。上一世用手纾解的那回好像夫妻俩正在白日宣淫,都说古人保守,其实不然,他们要是开放起来估计连他们自己都害怕。
说起那次经历,可比这辈子的忧伤多了,最起码这辈子是尽兴了。尤记得那会儿正在动情处,外面小厮突然高呼:“王爷啊,大事不好了~~~”
其鬼哭狼嚎的程度真心吓得隋小弟立刻软掉了tat。
说多了可不都是泪么?
………………
丸子头早已散开来,如墨般的长发被男人压在脑袋下,好似这样也算是结发为夫妻了,现代的男人,以短发为主,这样倒不容易让自己和阿漾发丝缠绕了。
满足之后:“今天去拍的那节目怎么样?还习惯吗?”
刚经历过一场酣战,楚漾的声音娇娇糯糯的,惹得隋尧心里直痒痒:“很好玩儿,但一天下来也是累极了,偏偏回来后你还要闹我。”
美目一瞪,百转千回。
隋尧自当讨饶,不敢造次,只亲了一下枕边人的额头:“原是为夫错了,认罚认罚,可也怪我每次看得到吃不到的心痒,夫人美色,为夫岂能坐怀不乱。”
“………”事后态度倒是很诚恳,只是这事儿原本就是你情我愿的,楚漾眨眨眼睛不说话了。
晚上闹腾太久,第二天一早两人破天荒地赖床了,一个是真累,另一个则是由于暖香软玉在怀,不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