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祈洺朝我招了招手,说:“过来。”
他表情带着一丝久违的柔和,我一时有点适应不了,带着疑问走过去,方祈洺拍了拍床边,说:“坐这里。”
我更加莫名,刚一坐下就被方祈洺一把拉过去吻住了唇。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跟他接吻的次数多得数不清,但是更多的都是他主动掠夺,与其说是接吻,更像是争夺,而究竟为了什么,我真的搞不明白。
而这一次他的动作轻柔地叫我惊讶,他的舌头描摹着我的唇形,动作很小心,好像生怕弄坏,我被这样的吻法吓得忘记了动作,任由他的舌头钻进来掠夺我的舌。
一吻结束,我都有点熏熏然,下一秒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他,仓皇逃离房间。
逃跑的动作太大,不小心扯痛了身下的伤口,我用力扇了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难不成你忘了他是怎么毁了你的吗!
这个时候有个年轻人沿着楼梯上来,我疑惑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有人来?
我叫住了他,说:“你是谁?”
那个年轻人被忽然一声吓得浑身一抖,神色忽然变得很慌乱,我看着他的反应笑了起来,听他慌慌张张地说:“我是财经社的实习记者,今天主编有事,所以我代替他来了。”
我看着他的慌张胆小的样子若有所思,说:“你跟我过来,我给你爆个料。”
那小记者竟然没有立刻跟过来,说:“你是谁,为什么我要跟你走!我还要采访方祈洺呢!”
我笑起来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指了指方祈洺的房间说:“何况那里面的人现在正忙呢!”
好在这个小记者虽然有点笨,但起码智商够用,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还在逞强:“谁信啊!偷吃也不知道把自己嘴擦擦!”
我一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一片油腻,刚刚方祈洺吻我之前还在喝汤,把油渍都擦我嘴上了!
我没来得及生气,念头一转,说:“这可不是你说的那种偷吃哦。”
那小记者眼睛一亮,说:“你要说什么,赶紧说,我还有事情!”
我得意地扯起嘴角,眼角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光凭片面之词或许不能得到多少信任,但是流言什么时候需要过证据,就像当初方祈洺不就凭一张虚假的资料彻底混了我,何况找证据这事,不需要我来做。
晚上方祈洺抱着我入眠,他的手在我身上流连,但是最终没有进入正题,他温热的手抚过我还没长好的伤口,刺痛一阵阵,我疼得皱紧眉,方祈洺在我耳边如同猫咪一般磨蹭,低沉的声音犹似天籁,在我听来却比恶魔的低语还让人毛骨悚然,他在我耳边说:“等伤口好了,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这不是个问句,我不必回答他,就算我拒绝也没有用。
争夺这么久,他累了,以为到头了,可是这只是一个开头。
第二天,财经杂志的封面是方祈洺意气风发的照片,而小道杂志上却是他金屋藏娇的消息,比起中规中矩的采访,还是劲爆的豪门隐疾更加能吸引人眼球。
我出不去,自然不知道那份八卦小报在当天销售一空,还成了当天互联网检索第一。
方祈洺的怒火几乎将我歼灭,而他始终落不下的手,终于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脑子里嗡嗡响,我想,这巴掌比我自己打的来得狠,这样我就能清醒更久了一点了吧。
可是这并没有结束,他撕开我的衣服,不由分说冲进去,动作粗暴毫不留情,我痛得浑身痉挛,伤口也撕扯开,鲜血直流,最后方祈洺发泄完,丢下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我摔门离去。
我摸到身下的鲜血,扯起撕裂的嘴角,笑道:“这下我不用给你生孩子了……”
头顶明晃晃的水晶灯看得我头晕,这里是我最后的天堂,也是逃不过的地狱。
门被推开,我听到进来的女仆失声的尖叫。
搞什么啊,吵死了。
昏迷之前,我无声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