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餐盘中的蛋黄和蛋白分离,蛋黄自然的放在了他的盘子里,因为她只喜欢吃蛋白,多骄傲的爱好。
“偏食不好。”话虽如此却没有阻止她,将盘中蛋黄消灭,他喝了一口果汁,这才说道:“今天我送你去学校。”
“真的?”Vivian很惊喜,那双漂亮的双眸里好像万千星辰都落在了里面。
受她感染,他笑了笑:“真的。”
她想了想,迟疑道:“送我去学校,你再去总统府,会不会很麻烦?”
“不会。”揉了揉她的头,笑容迷人。
斯安图大学,vivian下车的时候,季随意隔着车窗唤她。
“下午放学早点出来,我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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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n和季随意谁都没有提起卓越,那样的理所当然,好像任何人在他们之间都是无关紧要的第三者。
卓越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对vivian说:“你还欠我一顿饭。”
她笑:“昨天晚上不是吃过了吗?”
“心怀不轨,不算。”
Vivian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卓越,你很聪明,事实上太聪明了,昨天我避开接我的司机,偷偷和你一起离开学校,你就应该明白这顿饭吃的没有任何意义,纯属是在演戏。”这番话还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她和卓越完全是各怀鬼胎。
卓越皱眉:“我不认为那是在演戏。”
Vivian不以为意:“你看,我演的开心,你配合的也开心,如果一味拿昨天晚上那顿饭大做文章,你会让我觉得你很小气。”
卓越微愣,随即喜怒难测道:“Vivian,你扭曲事实,强词夺理的本事是越发高明了。”“你成语学的也不错。”
卓越问:“你喜欢A国总统?”
“不明显吗?”喜欢一个人可耻,丢人吗?没有人问过她喜不喜欢,如果问的话,她又怎会不承认?
卓越反倒平静了:“他三十岁,你十八岁,你们之间相隔的不是年龄,而是十二年的岁月变迁。现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等你半老徐娘,他已经是白发苍苍了……”
Vivian打断他的话:“纵使他牙齿掉光了,他也是我大叔。”是她深爱的男人。
显然卓越的话,让vivian大为不喜,掉头离开,卓越在她身后面无表情的开口:“Vivian,我们要不要打赌?我赌你和他走不到一起。”
“谁要跟你打赌?”Vivian冷笑。
晚上季随意果然准时来接她,先前不快就那么烟消云散。
上次不欢而散之后,vivian见到卓越也是不冷不热的,卓越淡笑不语,他一向寂静寡言,长大后虽然有所改变,但是本质在那里,就算改变又能改变到哪里去?
他跟别的男孩子不同,因为他不会说:“Vivian,我喜欢你。”、“Vivian,我想我爱上你了。”
他是卓越,他会用他的眼神告诉她:“Vivian,我之所以来A国,是因为你。”
他的眼神告诉她:“你有你的情有独钟,我有我的心之所在,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她不知道卓越怎么会对她感兴趣,这么多年来交集屈指可数,但是有些东西来的毫无征兆,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卓越既然知道情有独钟,就该明白情有独钟的不可将就。
她从孩童时代起就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她长腿叔叔的梦境,一做十六年,那种喜欢和爱深入骨髓,除了爱他,她早已没有再去爱上别人的能力。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爱他,为了和他在一起,哪怕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她都在所不辞……
浴室里,她的长腿叔叔正在给雪獒洗澡,她倚在门口,浅笑殷殷。
这时候的笑,没有算计,没有虚伪,有的只是纯真和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