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韵儿和众女听了为之动容,尤其是陈雪儿美目讶异的着陆七,辛韵儿感动道:“七郎,妾身明白了,我们一起来布置这个家,这一个新的避风港。”
陆七微笑的点点头,与众女商量着布分居屋,当日就让姐姐从租赁的宅子搬入了新居,忙碌了一天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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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夫早,陆七和妻妾离开了青阳县城,在门前送行时姐姐和两位外甥女泪眼相送,就是舞儿也偷偷的强忍泪水。陆七又给姐姐留下了一千两银子,让姐姐先开两间铺和买几个奴仆奴婢,等过几天稳定了,他接姐姐一家去见母亲。
车行在归家的路上,清晨的凉爽使人的心也是清爽的,陆七在马上告诉辛韵儿调查的结果,辛韵儿听了神情还是很担忧。
陆七安慰她笑道:“韵儿,你不用担心,这次回去我亲自去试探,若是假的保证他露馅。”
“为什么?七郎你打听了卢三公子的长相?”辛韵儿柔声相询。
“那倒没有,我只须用卢三公子的友人身份去见,他若是假的肯定会露出马脚的,这你放心吧。”陆七自信的说着,辛韵儿恍然的点点头。
车轮滚滚,马蹄轻缓,随着日头的升高热度也是节节拨高,陆七脱了外袍抛入车中,车内三女也是热的香汗透衣,冬青和雪儿有意无意的为辛韵儿扇凉,被辛韵儿微笑的制止了,三女各扇各的。
近午时出了事情,车骑行过县界没多久,大道前面蜂拥出三十多个匪徒,匪徒们衣物杂乱,手中的兵器也是棍棒居多,其中还有六七名弓箭手。
车夫吓的停下了车,忽听后面也有动静,回头一吓的车夫脸色苍白,后面又有四十多匪徒围来,天哪,八十多匪徒呀,车夫身一歪滑下了车,抱头的跪伏了。
车内三女一见声势浩大的劫匪,吓的娇靥苍白瑟瑟发抖,一齐惊恐的向车外的陆七,陆七神态自若,扭头对三女眨眼笑着,弄的三女怔怔发呆,惊恐随之减去了许多。
“呔,此草是你种,此道是你开,你等拿了银子,借路吧。”没等匪徒发话,陆七突的声音哄亮的大喝,喝完手一动抛出一锭十两银子,飞向了匪群。
匪徒们被陆七的莫名大喝,惊的一齐站住了,银子飞来落地后,有匪捡起交给一名黑壮的男人,那男人掂了掂银子,抬头喝道:“朋友还知道规矩,不过这太少了,拿三百两来,或者留下两个女人。”
陆七冷道:“借道银我给了,各位不放,那只有玩真的了,你等来吧。”
黑壮匪首冷哼一声,一挥手,匪群中的七名弓箭手一齐举弓瞄向陆七。
“放。”匪首一声令下七支箭离弓急奔陆七。
车内三女惊恐的尖叫着,眼七支箭前后不齐的射到陆七近前,陆七巍然不动,箭到才弯腰探臂的,抓住了射向马头的一支箭,有两只箭射在他身上却弹落飞去,另四支毫无准头的空射而过,这距离才二十米而己。
匪徒们一片惊呼,许多人下意识的后退了数步,因为利箭竟然射不入‘肥羊’的身体,这么邪门的事情,愚昧的匪人岂能不心寒惊骇。
匪首还算有见识,知道碰上了厉害的,其实他见了一骑一车胆敢在大道上走,就明白这财主必是不好惹的,所以命匪众不得出来就冲杀抢/劫,而是先围住用弓箭射杀,现在一弓箭不好使了,他也知趣,忙向陆七一拱手,说了两句绿林场面话,挥手拿着十两银子率众扯呼了。
匪众一走三女惊慌的下了车,走到陆七马前关切的问候,见陆七中箭部位衣物有洞,露出的微黑皮肤上有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