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微的喘息,让眯着双眼的肖廷一顿,心神揪了起来,却没有放开嘴里的手指。紧张地等待着床上人张开双眼,给自己判下死刑。
也许是那人真的酒喝得太多,也许那人只是在做梦,总之,肖廷幸运地逃过了这一关。
庆幸过后,贪心的人仍旧不愿放开被自己含住的手指,饥渴地继续舔吻,偶尔会从床上传来轻微的呻吟。
这一夜就这么奇妙地过了。
来到这里的这些天,自己天天忙着打转儿,毕竟这十五皇子的形象还是要竖的。随之的,危险也会来,不说那些不想让自身的权力受损的,也不说那些见不得丹国好的,单说那些知道丹国十五皇子相貌的人就不知有几班人马!
待在御花园里自己和自己下围棋,真琢磨着怎么走下一步,就有人来搅本大爷的兴致。
皱起眉头,收回手指间的棋子,转手就朝角落里扔了过去。
伴随着闷哼声,一个黑影就从角落里摔了出来,嘴角带着血丝。
来人想逃,却没有路。暗处已经有人堵住了他的每一条退路。
注视着棋盘,拿起另一颗棋子,放在之前打算落子的地方,“回去转告你家主子,有胆量的话就亲自来见本大爷!”
执起另一颗棋子,刚抬起就朝另一个方向扔去。噗通一声,一个身躯从高处摔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成了一具尸体。
“主子请阁下今日戌时(晚上八点)于城东的富贵酒楼雅间相见。”
“不去!”
“如果阁下想知道如何解锁,还请如期赴约。”说完这话,来者就发现周围凭空出现了几个人的气息。看来对方是故意放自己进来的了。顿时,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可以走了——在本大爷改变主意之前!”
又一具尸体从暗处落地,那还是来者的同伴。黑衣人传达的任务完成,不再久留,顺着暗处影卫留出来的路退了回去。
挥乱一桌的棋子,转身走人。敢威胁本大爷!
彤城城东,富贵酒楼。
“怎么说?”房间里,一男子背对着房门,思索着什么。
“回主子,对方说不来,还说若您够胆量就亲自去见他。进到里面的另两个都没(mo)了。”
“你难道没说那锁的事吗?”赫然转过身的男子,脸上带着半张有奇特花纹的面具,一双桃花眼和面具很是相配,只是那里的怒火却有些骇人。
“属下说了之后,对方并没有给出明确的表示,还杀了第二个。”害怕承受主子的怒火,跪在一旁的人立马准确地解释。
“下去吧。”转过身,满眼的冷意。本尊就不信了,你会不想解锁!?
就这样,古然,或者说叶林然,从中午等到晚上,过了酉时,到了戌时,近了亥时,人还是没等到,手指关节捏得啪啪直响。“叶孤飞,你够胆!”一个巴掌过去,硬是在墙上拍下了一个掌印,足足有半寸之深。
第二天,叶林然在酒楼里坐了一天,第三天依旧,第四天,终究是坐不下去了。
夜晚,总是适合干一些特殊的事情。
当叶林然带着两名属下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到皇宫,来到十五皇子寝殿的时候,发现那个人真的在睡觉。忍住眼角的抽搐,叶林然扔了把彪进去。
却听到闷哼一声。难道中彪了?怎么可能?
一阵锁链声之后,屋里的人出来了,披着一件外衫。
“有何贵干?”
“你还真是难请啊!”透过那人身后的房门,叶林然瞧见了房里的另一个人影。看来,刚才是那人以身挡下了那只彪。此人是怎么回事儿?若是不会武功,自己怎么没注意到他的存在?若是会武功,有怎么会躲不过那彪,还以身试法?
“只要是个人的都晓得,打扰别人睡觉是很无礼的行为!”你就否认试试看!
一挑眉,叶林然不去接那腔。“你似乎对本尊很有意见。”
“不是似乎。”是很、十分、非常!
“本尊有做什么危害你的事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子现在还记得那水牢里的滋味儿,还有被倒吊着暴晒烤火的味道,身上的条条鞭痕还在呢!
这人,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
“本尊这次来,就是想和你谈谈合作的事宜。”
“哦?”
“你也知道,北边的都被淳国和瑞国占住了,而南边却如一盘散沙,暂时也没有哪一国的势力能和淳国相抗衡,即便是有可能,那也需要相当的时间,但淳国进展下一步的时间却不会太远。”
“所以,若想度过下次的难关,最好南边的几国联合起来?”
“呵呵,聪明,不愧是叶孤飞!”
“你又代表哪一国?”
“你知道的,不是吗?”
“我这是你的第一家,还是最后一家?”
“丹国之前不是没个主事儿的吗,就拖到后面了。早知道是你要过来,当初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我拒绝。”
叶林然刚抬起来的笑脸立马垮了下去,十分不解,“这是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前两天才发现,上次更的文竟然只复制了一半上去!失误啊失误!上次太匆忙了,发了文野没核查。
这次把上次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