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没有看明白么?”
“你至少告诉我一下你的进攻线路示意图吧,不连起来怎么知道!”
这倒是简单,李彬做出了示意
“弗雷把球给了萨巴莱塔,萨巴莱塔给阿格,阿格给巴尔扎雷蒂,巴尔扎雷蒂给塔奇纳迪,这个时候,萨巴莱塔压过了中线,塔奇纳迪再给萨巴莱塔,萨巴莱塔带球向前,选择向中路传球给米利托,图雷,鲁伊科斯塔中的任意一个人,此时罗西拉至左边路,中场无论谁拿球,第一时间交给鲁伊,鲁伊向左传给罗西,罗西从左路突破,米利托同时掩护到左路,鲁伊向右,拉开对方的后腰,图雷向前,亚到大禁区弧顶处等待机会……传球路线不难看懂吧?”
“7-8次传球完成一次攻击,如果中间有不顺利的回传的话,有可能达到10次以上的传球,你还觉得不难?”埃斯波西托反问道,“不过,我也看明白了一点有趣的东西了,你继续说,有别的传球套路么?”
“有,弗雷给巴尔扎雷蒂,巴尔扎雷蒂给小卡纳瓦罗,然后给阿格,向前给某个中场球员,三个人中的任意一个都可以,然后,直接过顶长传找米利托,米利托负责回敲,鲁伊或者罗西把球传向右路,萨巴莱塔前期没有传递任务,这个时候,他负责的就是压上接球……”
“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本来以为你是吃饱了撑的追求好看呢,但是现在看来,你的意思是,想要靠着短传球,增强球员们彼此之间的位置联系,使得球员们彼此之间的位置更紧密,在推进的时候,能够保持整体压上,不会让队形散乱了,同时因为传球多在后场进行,我们的球员们有身体优势,对对手的前场逼抢不是很害怕,这样就不至于丢了球权,而是让我们自己控着球,形成了整体压上。而选择用长传或者边路完成压上的过程,是为了速度,实现高速反击,对吧?”
想明白了这一点,埃斯波西托马上就全明白了——靠着短传球的保险xing高,和球员们位置近这两点,这样的战术使得球员们全都站位密切,不至于出现战术脱节。而插上的球员,一般由右路的边卫无球状态下完成,也是为了更好的加快推进速度——李彬在找一个平衡,让球队维持着压迫力的时候,同时有着很好的速度攻击。球员们离得近了,自然有高压迫感,让对手没有机会,而快速度的边路,则是给球队提升了速率的做法。
这个想法确实不错,如何维持整体压迫感的同时,保持快速度,这是个很大的问题,李彬的想法,确实是很多的。
“就是这么个思路,你一直都很清楚我的想法的,整体xing足球,一直都是我的追求。”
“可是你买来的球员,都很重视个体能力。”埃斯波西托也是直言不讳,“我一直认为,你买这些人,就是以一对一能力为第一个参考点的。”
“这个不假。”李彬点点头,“但是,我这么做不算错吧?要是一对一能力都没有,那怎么串联,也都是白费了吧?”
埃斯波西托皱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归根到底,战术是要具体到人来实行的。萨基的链式防守再怎么牛气,遇到了马拉多一样是觉得难以抵抗,就是因为那个家伙太变态。而李彬的战术布置,虽然保证了球队整体的密切和压迫能力,但是,如果球员们没有很强的个体能力,也是白费的。他这个战术,是以强横的一对一为基础,用简单传球链接彼此的位置,通过个别球员的组织才华来达到胜利的踢法。
“我的想法,是靠着球员们每个人的一对一实力,首先使得他们在面对对手的时候不吃亏,这是最基本的,不然的话,再怎么扯整体,如果有些点一打就爆,那怎么办?难道防守靠假摔么?你不是我要的足球,我要的,是建立在出se的身体条件下,以出se的一对一能力为基础的传控足球,我希望的,是把身体和技术高度统一的足球,而不是走极端的某种足球。”
看着这个战术,埃斯波西托也开了口,“1998年的时候,法国队就是这样的结合的最好的足球了——当然,不考虑前锋线的情况下——但是从那以后,人们都说,传统足球已经走到了头了,该有新式足球出现了,是该更偏重于防守,还是更偏重于控球,是个争论的焦点,而我们做的,只是在模拟传统足球的顶峰过程罢了。”
“我不这么认为,至少,新式足球应该是在传统足球的尽头上更上一层楼,而不是自己闭门造车,我可不认为,拿着一支二流队伍,能够凭空造出来一流足球。既然想要踢更好的足球,那么,先达到了传统足球的顶峰再说。”李彬说道,“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这支球队,达到技术和身体的完美结合。”
“你理想中的完美结合是什么样子的?”埃斯波西托问道。
“让我用数据来直观的说明白了吧:场均控球,65%左右,不能多,也不能少。场均传球,85%的成功率,这个可以更高,我没有反对意见,但是我不认为很现实。场均she门,15次左右,场均拦截,25次左右——这几个数据,就是我理想中的足球应该有的数据量。”
埃斯波西托念叨了一下这几个数据,然后才抬起了头,“那么,场均进球和场均得分呢?”
“初期的话,不敢要求太高了。场均1.8球,2.2分,总得是有的吧?”
“也就是说,赛季70球,85分?”埃斯波西托笑了起来,“这还不高?”
“这是理想化的,我们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不可能那么早就达成了目标。”李彬停顿了一下,“不过,即使这样,也不是我的最高目标。你没有发现,我对球队的安排,还有其他的意义么?”
埃斯波西托想了想,再次开了口,“你是说,进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