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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残废军人院前的大广场和残废军人院桥、爱丽舍广场、协和广场,到了里沃利街。那里的商店都还开着,拱门下面点着煤气灯,妇女在商店里买东西,还有些人在莱泰咖啡馆里吃冰淇凌,在英国点心店里吃小酥饼。只有少数几辆邮车从亲王旅社和默里斯旅社奔驰出发。
这里总是有许多衣冠楚楚的绅士以及淑女,但这并不是徐树珊的目的地,穿过热闹的繁华市街,绕来绕去,徐树珊又绕进了一条小胡同,在这小胡同的中段,已经看不到一丝光线,在昏暗的小胡同中,他的脚感到处处是泥浆、水坑,这是典型的贫民区,他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安东尼租的仓库在这个。
两个月前,因为火药燃烧的事故,使得学校给安东尼下了最后通牒——要么停止这种“破坏性活动”,要么就搬出宿舍,原本安东尼准备接受前者,准备暂时放弃他的研究,但在徐树珊的资助下,他搬出了宿舍,在这里租了一间仓库,继续进行之前的试验。
“我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又一次,在意识到已经在安东尼和他的试验上花费了超过五千法郎的徐树珊在心底暗自嘀咕道。
如果是在几个月前,徐树珊自然不可能拿出这笔钱来,但是三个月前,随那封信一同牵来的还有一张五万法郎的汇票,正是那笔资金使得他能够资助安东尼,但现在他却怀疑起自己的选择。
之所以会怀疑自己,原因非常简单——安东尼的试验一直没有多少进展,虽说有那么一点进展,但总归是极为有限的,甚至就在昨天,安东尼还曾又一次向他要了一百法郎,说是要购买一种新的原料。
“这个家伙,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中国的王子吧!”
想到其曾的戏言,徐树珊忍不住抱怨着。
“不,那里是王子,他肯定是把我当成了冤大头!”
如果再没有进展的话……尽管内心里一个声音告诉他应该停止,但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如果现在停止的话,那五千法郎的投资就会前功尽弃!
“要不,就再坚持一段时间,反正……”
反正现在自己的手里还有钱,但是——他们似乎已经快要到法国了!没准到时候会有更多地方需要用到钱。
徐树珊自然的想到于报纸上看到的那篇新闻——“昨天随同“圣安德烈号”运茶船一同到达英国的四十三位中国学生都非常年轻。他们都是优秀的有才智的淑女和绅士,并且外表比从前到访英国的同胞更加整洁。四位中国官吏阶层的监护人和他们同行。中国中部的地方政府拨出10万英镑作为他们的教育经费。中国政府计划每年选派五十名至一百名学生前往英国以及欧洲各国学习……”
尽管报纸上称那些学生是中国政府派出的,但是徐树珊却有一种感觉,这些人一定是他的那位未曾谋面的妹夫所为,他从那里找到的这些学生?从那里获得的资金?
尽管有诸多的问题在徐树珊的心中,但他知道,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却是两个问题——一是要做好那些学生的安置工作,二是要办好另一件事——于法国设立贸易公司。
不过他并不擅长做生意,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摸着头脑,反而将开办贸易公司的钱投入到了安东尼的身上,这如何不让他显得有些忐忑不安。
“也许,这次我干了一件蠢事!”
就在他的心底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来到了那间有些破旧的仓库,隔着仓库的木门,可以听到其中传来的枪声,在第一声枪响之后,在他刚刚走进仓库时,又传来了一声枪响。
“他是在用两支枪射击吗?这个家伙,难道就不知道火药也很贵吗?”
就在徐树珊于心底抱怨着的时候,怀中抱着一只步枪的安东尼一看到进来的他便兴奋的大声喊叫道。
“徐,我的朋友,你看这支普鲁士的针枪!”
“这不是你花了三百法郎买来的家伙吗?”
心下的不满让徐树珊的语气显得有些不快,而正处于兴奋中的安东尼却没有注意。
“这只针枪是普鲁士人在几十年前制造出来的,使用纸包子弹,并用长长的刺针插入纸包,穿过火药,撞击弹头底部的****来发火。但是它有主要有两个大问题,第一个就是枪栓无法密封,在击发时闭锁的不良,不仅燃气常常逸出,往后冲到射手的脸上,眼中,有时闭锁完全失效。还有一个就是那根细长的刺针,不但要撞击****发火,而且长期暴露在炙热,压力大,腐蚀性强的燃气下,非常容易腐蚀及折断。”
安东尼的解释让徐树珊有些不耐烦的点点头道。
“然后呢?你解决了这些问题了吗?”
这才是徐树珊最关心的问题,普鲁士的针枪这些问题,他当然非常清楚——实际上,从几个月前,安东尼得到这针枪之后,就一直致力于解决这些问题,他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也是他花钱如流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