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银,月满如霜,皎洁的月光给湖面镀了一层银膜,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将光反射到周围,亮堂堂胜似白昼。
没有一丝鸟叫声,没有虫鸣声,就连风儿暂时停止了工作,寂静无声,所有的焦点都投向湖中阁前面布置好的台面上。
一张大圆床,辅着锦绣缎面,床的周围着点着烛火,闪烁摇曳,映出一对举杯对饮的人儿。
因为特殊关系,祝凝雁充当了见证人及祭司的工作,穿着一袭大红长袍,头扎道姑头,描得黑黑的眉毛,红嘴唇,这是莫天运给她画的,说这样才邪气,镇得住一切妖孽。
妖孽,祝凝雁真想说,把你先镇住了再说吧。
拿着根柳条,沿着圆床边挥边洒着圣水,还得装模装样的念叨几句,一不小心看到坐在床上的两个人腻得如蜜桔的对视,祝凝雁脑门嗡然作响,前方立即出现一幅生色活香的画面。
画面中,莫天运身穿着一件丝质长袍,胸微微敞开着,若隐若现的露出结实的肌肉,斜卧在枕头上,任由性感的身段在眼前晃动,享受着从她小嘴里送出的美酒。
香吻,美酒,美女,此时此景,有谁能抵挡。
尚曼易一勾莫天运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把他扑倒在地,两手灵活的扯开他的长袍领口,褪至腰下,露出完美的胸肌。
开始吧,尚曼易已经迫不及待了,直起身子坐在莫天运胯上,脱掉外衣,纤纤玉手已经沿着胸游动起来
慢着,慢着……
“祝凝雁,你在嚎什么。”
祝凝雁一看,尚曼易穿得整整齐齐的,莫天运坐得也十分端正,才知道是幻觉。
围着圆床走一遍就算完成仪式了,然后在天地的注视下完成议式。那么,这时候也是祝凝雁退场的时候了。
尚曼易一口仰头杯中的酒,一步步走向莫天运,刚走到面前,头一歪,咕咚倒下了。
说时快,那时快,祝凝雁跳将出来,喊莫天运赶紧走。
如花将一床被子盖在尚曼易身上,随后向两人招招手。
连接外面的路呈米字形状,但只有一条是正确的,锦山和锦带之间。如花送他们到路口便不走了。
“如花姑娘,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你们不必感谢,我也是为了自己。”如花轻快的说。“祝姑娘的一番话让我如梦初梦,我已经决定要和曼易一起面对外面的困难,去争取属于我们的幸福。”
真情总是让人动容,莫天运心头触动不少。说:“如花姑娘,我曾经被被鄙视这种情感,认为他是有违伦理,有违纲常的行为,现在看来,这都是偏激的行为,如花姑娘,祝你幸福。”
“你们也是。”如花轻轻微笑。“虽然我不知道曼易和谁达成了交易,但是我知道此人并没有走远,以后你们要小心。”
“那你们呢?”
“莫先生。”如花显得很平静。“你们别担心我们,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人能伤害我们,你们尽管放心。”
虽然依依不舍,但前方还有很路要走,两人向如花挥挥手离开了。
走出外面,他们这才发现锦帕镇外面全是山,后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得就地扎营。
莫天运让祝凝雁看着尚曼易,自己跑开去找来干柴,摘来野果子,还逮到一只兔子。
火升起来,顿时暖和不少。
不一会儿,洗干净的兔子也架上了。半小时后,肉香就飘出来了。
传说中的“战神”果然名副其实,全能,这种野外生存技俩都会,祝凝雁真心的佩服。
“可以吃了。”莫天运撕下一只兔腿递给祝凝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