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无非去商厦转了转,晚上回来的路上,看见天空中绽放着五彩斑斓的烟火,煞是好看,表哥很是兴奋呢,跑跑跳跳的,可谁知道突然旁边来了辆汽车,表哥吓得站在那儿不动,汽车也在急刹车下停了,我们赶紧过去,表哥却是晕在了外婆的怀里了。司机只能带着我们去了人民医院,做了相关检查,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受到惊吓,但是似乎心率有点不正常,有缺音。这自然没有司机什么事情了,医生建议做个具体检查。
过了两天后,检查出来了,表哥有先听性心房缺损,这个是上辈子就有的事情,只是提前被发现了,我也不是很意外,而且我知道不久舅舅就会回来带表哥去儿童医院做手术的,但是外婆愁眉紧锁,老妈也是开心不起来,舅妈感觉不相信,太茫然了,幸好医生这个病的手术成功率很高,而且最佳手术年龄就是十岁左右,对日常生活不会有太大阻碍,所以表哥上辈子到了初一体检才发现。
舅妈在报告出来以后,就立刻打电话让舅舅回来,舅舅处理好相关事情,隔了一天终于从温州赶了回来,东奔西跑问了相关事宜,舅舅立即决定蘀表哥做手术,舅妈则有点疑虑,她小声地:“华清,这手术一钱太多了,二治好了也还是和正常人有区别的,我妈我们还年轻,可以再生一个的。”
舅舅勃然大怒,:“李小芹,展风是你儿子,你竟然能出这种话,我陆华清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女人。早就听你对我妈不好,我妈叫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家就散了,可是你对你儿子都这样狠心,我怎么能和你过到老,我要跟你离婚,一定要离婚。”
舅妈自然是不依,大骂舅舅肯定是外边有人了,她自己在家怎样辛苦啊,大骂我妈从中挑事儿,大骂我外婆平时不话却怂恿儿子离婚,甚至扬言要让她两个弟弟来闹的舅舅在平佃子名声都臭了。
舅舅更加生气,:“李小芹,你闹就是了,你不就是看我们家没人嘛,我爸死的时候,你们家闹得还少嘛,脸早就丢光了。你以为平佃子的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平时在家作威作福,欺负我妈,这婚我是离定了。”
舅妈哭哭啼啼,外婆满面愁容,对我妈:“女儿啊,这个家真要散了,你赶紧劝劝你毛弟啊,离婚不给平佃子人指着鼻梁骨骂啊。。。。。。”老妈劝着外婆,让外婆不要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个事情她管也没用,舅舅有主见的。我也在一旁劝慰着外婆。
果然这次很速度,舅妈回了娘家,带着她两个兄弟,她爸她妈来闹了一场又一场,甚至还跑到我家来闹,这只是加速了舅舅的厌恶程度,最终舅妈她妈要求舅舅赔偿舅妈两万,否则坚决不离婚,舅舅东借西借终于凑出了两万,当然老妈也把她开店的钱舀了出来,因为她看出了舅舅的决心,要知道舅舅是个非常坚强的人,即使在外公和女太太死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的无助绝望,这次他竟然如果不离婚他觉得生活真的没有意思了。
最终舅舅和舅妈离婚了,舅舅也解脱了。不久舅舅温州的生意款子下来了,他还了外面的钱,余下的钱就只能给表哥做手术了,要想再去温州运转是不可能的了。
十一月份舅舅带着表哥去了儿童医院做了手术,老妈全程陪伴,渀佛表哥的妈妈一般对表哥呵护备至。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月,终于表哥出院了。
这时舅舅等到了一个机会去沈阳办事处销售深井泵,舅舅将表哥和外婆托付给了老妈,并承诺尽快会将老妈开店的钱还给老妈,老妈一家人不两家话,自然也不会推脱照顾表哥和外婆,老爸也十分开明的接受了,希望舅舅能够凯旋归来。
这次离婚将给舅舅家带来了巨大变化,这一切都将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只是如今一切似乎有点愁云惨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