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交易,双方需要一个中介担保人。服务商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他们的选择。一部分人想要隐秘的放出一些机密,用于交换一些他们所需的情报,又或者是钞票。甚至可能是一些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但对于事主来说可以考虑交易的事情。
最为简单的例子,侯大盛曾经在服务商的档案里面看到过关于某个出现过某位被判定死亡的大人物是如何被集体隐瞒其活着的消息一直到自然死亡的。他用了很多隐秘的消息,换取了自己活下去的机会。
而一些二战的群体,亦用了类似的手法。和锡安在一定程度上达成了和解,或者说是和服务商达成了协议。用他们所知、所能的一些东西,换取了他们舒坦的活下去的机会。
但有些人却是无法被原谅的。比如阿道夫·艾希曼。整个二战中被屠杀的六百余万犹太人中,有至少两百万以上和他有着密切的关系。为了最终拿住他,锡安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代价。
当然,锡安也并非是无所不能的,他们还是被迫做出了妥协。曾经作为“欧洲最危险的男人”,就逼迫了摩萨德不得不将他从追杀名单上剔除。后者要付出的代价是协助他们进行追杀。还有培训人员。
在这件事情上做保的,依然是服务商。锡安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件事情。尽管双方从来都不承认此事,但那位欧洲最危险的男人,终其一生都未曾遭到任何的刺杀。最终死于癌症,终年67岁。
这位欧洲最危险的男人,不仅逼迫了锡安放弃对他的追杀。同时还让盟军最终宣布了他的无罪。在这件事情上,经手的依然是服务商。双方的交易是隐蔽的,那个男人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换取的,是盟军和锡安对他存在的容忍。
当然,锡安不得不捏着鼻子让这位男人活下去的原因很简单——利益。他们需要一位高手,来应付当时正在和以色列作战的埃及。那时节,曾经服务于第三帝国的一些火箭专家正在和埃及进行合作。
这对于以色列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为了以色列的生存,锡安不得不捏着鼻子找到了他们追杀很久但依然莫可奈何的奥托。你能想象执行过二战德国“最终解决方案”的战犯,合法的、在以色列官员的陪同下行走在大屠杀纪念馆么?!
便是这么荒谬的事情,却真实的发生了。在最初看到这份档案的时候,侯大盛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后,他却发现锡安不得不这么做。复仇固然重要,但如果连国家的安全都没有办法保障那么复仇便会变得毫无意义。
奥托掌握了什么东西,档案中没有记载。但他付给服务商的报酬,却非常的可观。那就是他召集了自己的下属,包括了大量的相关人员为服务商培养的“蝮蛇”。而奥托自己,也是服务商的S级合作者。
曾经他的优秀下属们,则是在服务商的庇护下不必再担心锡安的追杀。当然,他们也从锡安那里得到了不少的单子,做过一些事情。这批人现在基本都离开了这个世界,只有服务商理事会里冰冷的档案忠实的记载了这些。
“想要进入华夏,其实并不困难。但又一条原则,是必须要遵守的。”侯大盛和这位服务商的理事长见面的地方,是摩纳哥海边的一处酒店。在他的豪华书房里,可以看到私家海滩上优美的海景和落日。
端正的坐在老人面前,侯大盛沉声道:“在华夏,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参与任何的政治活动。无论是情报、是人手,还是其他什么的。只要遵循了这条原则,那么其他都是可以谈的。但我们如果想要在华夏建立站点,就必须要遵循这条原则。”
“我们不参与是完全不可能的。”老者无奈的笑了笑,轻声道:“我们的作用就在于此,如果没有这个作用那么我们的存在和街边的那些小混混有什么区别吗?!”
侯大盛微微一笑,轻声道:“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们绝对不要掺和、陷入到华夏内部的政治中去。华夏和美国不同,美国我们可以控制一定的众议院议员,参议院议员。但在华夏,不要考虑这个问题。否则……”
“当然,我们还是有很多生意可以做的。比如商业上的,还有华夏本国和其他国家的。”侯大盛耸了耸肩,道:“这方面,大家也只会默认。他们希望从我们这里得到其他国家的情况,那么自然会有其他国家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他们的情况……”
侯大盛看着老人,道:“我们不掺和到他们内部的事物内。但可以作为他们某些交易的合作平台和担保人。这本身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