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洪森脸上跟吃了个苦瓜一样，绿的滴水，惹得三人又笑了起来。

“哈哈，胖子，我小九的性格不错，我喜欢。”罗德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废话，你丫一路货色。”洪森咬牙切齿。

“呵呵，算了，算了，小九也还不错了。”沐佑仁上来圆场，却差点让洪森暴走，赶忙导回话题，“那个，大部分是，那还有一部分呢？”

“可能是星门的原因。检测下来，联系加强了，我与智脑结合更紧密，小九的自由度也因此更大了。”洪森也不为己甚，说道，其实，也未必是讨厌小九的性格，只不过，依莲有一个就行了，依莲x2，很伤神呐。

“嗯，什么意思？”沐佑仁有点想不通，“为什么你们的联系强了，小九的自由度反而高了，联系加强，应该自由度减低啊，与你相连不就是为了制约智脑自由度的嘛？”

“不，你理解错了，我与智脑是一体的。”洪森摇摇头，说道：“还记得当初吃军粮丸之后，我给你们开启能量视野，到的能量光焰嘛？那是泄露的生命力，由于夹杂着精神力，所以不同的人生命光焰是不相容的，会相互排斥。”

“不对啊，胖子，我跟沐佑仁就没有排斥啊？”罗德回想起当时的情况，皱眉问道。

“那是你们精神力太弱了。”洪森一针见血，不理罗德呲牙咧嘴，继续说道：“我说过，念能，也是生命力和精神力的融合能量，如果我全力释放念力，你们的光焰会被直接排开，甚至人也会被推开，但如果我站在生物智脑边上，念力全开，你们会到生命光焰是完全相溶的，不论如何释放都不会对智脑造成任何问题，反过来智脑对我也是一样，小九念力强到能扭曲塑钢，但碰不到我一根头发，因为在埃兰的概念里，我与智脑是灵魂共同体，我们是一体的。”

“不太理解。”沐佑仁摇摇头，“小九到底算什么，你的附属，还是你的……什么，一个人有两个思想嘛？”

洪森皱着眉头，想找个容易说明的方式，说道：“这个不太好解释，就如同一个灵魂有两个身体，这么说吧，如果我在00公里内，也就是精神力感应距离内死亡，那么我会直接转移到生物智脑上复活，反之亦然，如果智脑毁灭，小九也会转移到我身体上复活，我们是一体的。”

说话得来一片惊悚，罗德直接抛弃其他疑问，吼道：“啊，死胖子，不死身呐！”

“就是，死胖子，咋弄得，给我也来弄一个。”

“小九那么大，怎么到你身上啊！”

“什么原理给我讲讲。”魏槐更直接，直接掏出纸笔。

“……”

七嘴八舌，嘈嘈切切，反而让洪森一个问题也没听清，登时毛了，吼道：“给我停，一个个说话，这玩意没你们想的那么好，没有埃兰人那种凝练的精神体，是会随机丢失记忆的，而且生物智脑种子激活你们也见到了，tz能量啊，可以让我跨越虚空

7了，把地球所有能源吸干都不够，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再说，现在就算想再弄个智脑种子，怕是也无能为力，你当这玩意是大白菜，随便可以制造撒。”

“而且弄了也带不回来。”惹毛了洪森，沐佑仁一乐，见好就收吧，打个圆场把事情导回正轨，“好了继续说吧，小九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个灵魂两个思维，这也能行？不怕冲突吗？”

“哦，我也不知道怎么讲了。”洪森也头疼，努力讲明白，“这么说吧，把我和智脑作一部只有两台电脑的机群，那我的灵魂就是跨越两个电脑的操作系统，小九就好像一个具有极高权限的软件，可以运行在生物智脑上，也可以运行在我的脑海中。但是，软件可以删除，对系统无害，但小九身体毁掉还好，如果精神体毁灭，我虽然死不了，但吐血三升是肯定的，甚至我现在承受力不足，还可能造成永久性的损伤，某种意义上说，小九就是我灵魂的一部分，我俩在一个身体里，就会用一个思想思考，小九就像我的一个潜意识，但分开之后，小九就是一个独立人格，跟正常人一样。”

“嘎？”魏槐有点发呆，说道：“这听起来好像跟道家说的斩三尸差不多啊，表意识，潜意识，本能意识，然后灵魂分割。”

“靠，又不是神话，难道胖子成仙啦！”罗德翻翻白眼，对着洪森唤道：“喂，胖大仙，又来偷鸡啦！”

“靠，去死，死猴子，你当老子黄鼠狼啊！”洪森青筋一蹦，咻的一声把喝空的罐子扔了过去，这丫会不会说人话啊。

“别说，鬼鬼说的还真像。”沐佑仁想了下，点点头。

“不同，差远了，只是有点类似罢了。”洪森摇摇头，说道：“斩三尸只有三个，可我只要精神力足够，小九这样的分体，我弄出多少个都行。实际上这种方式，本身就是埃兰人在极端情况下，用于繁衍自身的一个手段，埃兰人准备了很多防止种族灭绝的手段，这是其中之一。我曾经说过，对埃兰人来说，他们的身体并不重要，随时可以更换，他们的本体实际上是精神体，只是还没完全独立。小九也一样，等我的精神体足够稳固之后，小九也可以分离出去，作为一个独立生命存在。”

“分裂繁衍啊……靠，怎么感觉这么怪呢！”

不说还好，罗德一句话，让洪森，沐佑仁，魏槐登时都感觉不自在了，对其怒目而视，这丫的今天怎么了，诸事皆宜，欠揍最佳是不是。

“得得得，死猴子，你丫的还是别说话了。”沐佑仁一脑门的官司，阴着脸冲罗德吼道，然后扭头再把楼正过来，问洪森道：“那就是说，你与小九联系强了，所以小九的自由度又高了对吧……不对，怎么这么别扭！”

“呵呵，你把自己绕进去了，当然别扭。”洪森乐了，魏槐和罗德也乐了，有人出糗就是好。

洪森顺着沐佑仁的话头，继续解释道：“我跟小九本就是一体，还加强什么，加强联系是说我与生物智脑。我与智脑同源，智脑生长时，用我的灵魂作为蓝本，汲取片段培育小九，这也是幼生期内，我不能离开的原因。不过智脑毕竟是埃兰产物，虽然经过了调和，与我相溶，但其运行规律却不是那么容易调整的，它适用的是精神体。注意到没有，我始终用灵魂，而不是精神体来描述自己，两者是有区别的，这个比较复杂就不说了。智脑要配合我调节，否则没法运行，它对我灵魂的适应性，决定了它性能发挥的大小，智脑的性能，决定了小九能发挥的程度。

就像巨型机拆下来的活动刀片机一样，不能指望系统都不能接触的cpu，能够被运行在系统中的软件调用。同样，智脑有很多地方是我无法触及的，要真正发挥智脑，也就是小九的性能，必须得等我三次进化甚至四次进化之后，否则即便生物智脑到了成熟期，性能也发挥不出一半来。不过，现在二次进化还有的等呢，三次四次没必要考虑。”

罗德忽然笑道：“不管三次四次，还是一次两次，起码有一点好，你丫的在地球上不怕死了，死了就回智脑，克隆个身体继续活蹦乱跳，我记得当初你跟我说过，好像有克隆手段吧。”

“当然，死了就……啊，呸呸呸，感情我没事就死两回玩玩是吧！”洪森顺着话头，话过一半才发现不对劲，对着罗德怒目而视。

“呵呵。”沐佑仁笑了两声，然后对着洪森说：“这倒是不错的办法，你到时候也可以在埃兰弄一个这样的生物智脑，起码是个逃生通道。”

“……你忘记了只能绑定一个了？等我二阶进化之后吧，不过那时候，好像有另外的保命手段了。”

“悲摧！”

“同情！”

“喂，有完没完。”洪森已经无力生气了。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说你是系统，那智脑是不是你也能控制，那还要小九来干嘛？”沐佑仁问道。

“智脑是外设，小九是驱动，我可以一个字节一个字节的去操作，但通过小九，会更加自如。”洪森想了想，继续说道：“就像控制我们的手脚拿杯水，怕没人会考虑手要上翘几度，平移几厘米，力度几牛顿吧，固然可以用大脑细致控制，但得累死，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条件反射来操作的，我控制智脑也是一样的道理，没小九很累，有小九，控制智脑就跟控制手脚一样，我们是一体的。”

“明白了吧？”说完，洪森着沐佑仁和罗德问道，魏槐不用管，那丫的早走神不知道走哪儿去了。

“如果我说还晕着，你会不会……好吧，我明白了。”

从善如流，是种美德，尤其是当大棒临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