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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辰巳此时正攀登在垂直的岩壁上。
距离地面约20亚距,距离顶端约80亚距。
他没有使用任何的辅助工具,断掉的左腿一直保持了自由下垂,他就这样,依靠着其他三肢爬了20亚距。
诺艾尔在他背上看的真切。
左手向上探出去,指尖深深的戳入岩壁。仿佛五把小小的攀岩凿。
随后,右手向上探过左手,再次把指尖戳入岩壁,双臂抬升身体,随后用右脚戳入岩壁充当临时的支点。
然后无数次的重复这个活动。
“不痛吗?”这种话诺艾尔问不出口。
得到的答案大概是“很痛啊。不过喊痛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吗?”之类的。
而且,用手戳碎岩壁,人工制造攀登点这种事情,真的是人类的可以做到的吗?到底要多坚韧的精神才能做到啊……
“到底有多坚强啊……”
糟了,心里话一不留神说出来了!诺艾尔忽然有种捂住自己的嘴的冲动,总算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嘛嘛,已经习惯了。而且,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难。”
游的声音透出一种让人心安的轻松感。
“我呢,用的主要是指尖,把斗气凝聚在指尖,减少接触面的话,反而会增加威力。玩过水枪吗?就和水枪枪口越小,水流喷射越远是一个道理。我的斗气总量有限,所以采用这种方法,会轻松的多。而且,因为斗气和我的连体战斗服的保护,**受伤很轻微。”
游一边攀登一边解释着。仿佛要增加自己的说服力似的,短短几句话之间,终点已经从80亚距减为75亚距了。
其实,是在逞强吧。诺艾尔心说。大概是为了男人的面子?还是说不希望我担心呢?游这家伙,只是说**受伤轻微,但根本没提到会有多疼啊。
而且……习惯……吗……到底曾经承受过多大的痛苦,才能一脸平静做出这么疼的事呢?
诺艾尔轻轻叹了口气,顺势把额头靠在他的头发上。因为落穴,他的头发上满是灰尘,即便如此,诺艾尔也没有选择躲开。毕竟,是人家好心来救自己,再嫌弃尘土就太恶劣了。
诺艾尔此时心乱如麻。在她的脑海里,两个声音交织着,战斗着,让她无所适从。任何事物都会因为看法不同而展现不同的形态。比如火焰,它既是能够温暖身体、烘烤食物的东西,也可以是造成灾厄、破坏平静的东西。这两个概念是不冲突的。
而诺艾尔平日里坚信的正义,也是这样,会因为不同的事情而展现不同的形态。所以,诺艾尔才会这么困扰。
无论是和游暂时和好,保持相安无事,还是应该把游逮捕甚至埋葬,都是正义的。
两个人就在这沉默中不停攀升。只有诺艾尔背着的锁链箱残骸会因为忽然的攀升发出杂乱的碰撞声。
“我说,你为什么会当杀手呢?”
迟疑了许久,诺艾尔还是决定问出来。这个问题一直压在诺艾尔心里,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啊……还真是个满难回答的问题啊。”
游的声音透出些许怀念的感情。
“大概,因为当时教导我‘自由’的人,是一名刺客吧。愿意听的话,就当个故事来听听看?”
“嗯。”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个一直以来不知道奴隶之外活法的人忽然被告知必须以奴隶之外的身份活下去然后顺其自然的选择了周围的人吧。”
“……”
句子冗长,内容也挺难以理解的。
或许是自己察觉到了这点吧,游马上继续解释:“我一直是个奴隶哦。出身是赛亚鲁王国。从小就是奴隶的话,也就不会觉着有多悲哀了。直到有一天,我所在的奴隶团被解放了。我便一下子从奴隶变成了自由民。拯救我的女神大人是这么跟我说的:‘去找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你觉着你是我的奴隶,那么,我命令你,你自由了。’然后,委托别人,带我去一个和平的国家。”
“那个人……是杀手吗?”
“正确的说,是刺客。”
游执拗的纠正了她的用词。
“有什么区别吗?”
“就好像手枪和机枪的区别那样。杀手是随心所欲无法无天的,只要有人出钱,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干掉。而且也不会担心会影响别人。杀手的典型就是我。如果我要暗杀市长,说不定我会选择在克洛斯贝尔的饮用水里投毒,不管有多少无辜的人会收到牵连,杀手都会以能完成目标为第一要务。”
“你说这种话不怕我勒死你吗……”
诺艾尔气得收紧了自己的双臂,游的声音也因此而变成有些沙哑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