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心情本就很恶劣,这会简直跟魔鬼一样,任谁看了都会躲的远远的,也就何文敢去惹。
在他眼里,方军就是只炸毛猫,没什么危险。
阴沉着脸扫了眼何文,方军唇角紧抿,胸膛剧烈起伏,挺让何文意外的是方军既没上前动手也没说几句,过了几秒后进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扔过去几件衣服。
晚上九点多,简单吃了外卖,何文打开电视开始看新闻,旁边西瓜籽吐一堆。
两男人住一起,一个还是风流惯了的公子哥,想不发生点事都难。这不,方军刚进卫生间洗澡,
何文就快速解决一块西瓜拿纸巾擦擦嘴过去,在听到水声的时候伸手敲门:“方军,开门。”
里面有个响声,似是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个怒声:“滚!”
何文邪邪一笑,语气很平静:“再不开门,我在客厅解决了啊。”说着就开始吹口哨。
砰,门从里面打开,身上湿哒哒的青年阴沉着脸站在那里,冷冷的从牙缝蹦出几个字:“你他妈怎么这么多事?”
“人有三急。”侧身进来,何文挑眉扫了眼方军,略带露|骨的视线从方军宽肩,结实的胸膛,窄腰,再到浴巾下某个部位,勾唇笑了笑。
方军被看的心里有点发毛,就像是被看上的猎物,他不太自然的又取了一条干毛巾擦头发上的水。
眼看方军就要出去,正在解裤子皮带的何文拿胳膊一拽,旁边台子上的香皂盒子啪的掉地上,里面的香皂滚了一下。
何文没回头,掏出自己很陌生而且很没好感的兄弟,随意说:“香皂掉了。”
脚步一顿,方军放下毛巾看了眼地上的香皂,脸很黑:“你捡。”
“掉在你脚边。”斜了一眼方军,何文挺无赖的说,手里还握着自己的兄弟,一道水流喷出去,哗哗声落在方军耳中,脸色变了又变,他咬牙蹲下身子去捡香皂。
何文微侧头,从这个角度看,可以将青年紧实的臀部和后背线条看的很清楚,何文眼珠子转了圈,一股热流从下腹腾升,却突然没了动静,低头看着依旧如软趴趴的东西,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他打了个颤。
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蔓延,何文抖了抖手中的兄弟,几滴液体沾湿了手,他也没去管,顾不上还没拉好的裤子匆忙摔门出去。
把香皂捡起来,方军看着何文仓皇的背影,莫名其妙。
靠在墙上,何文把手伸进裤子里箍住胯|下的一坨软肉,手指收拢上下捋|动,渐渐的,软肉颜色因为用力变的发紫,却仍旧没有昂起头的趋势,他倒吸一口凉气,心头巨震,不死心的去摸下面的睾|丸,能用的招数一一用尽。
片刻后,何文如同泄气的皮球顺着墙壁跌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从震j□j的惊恐,再到狰狞,最后沉淀的是死灰气息。
世界末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