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这次真是多亏了你!”楚羽菲感激道。
“跟我还见外,不说了,我去休息一会儿,改天再打电话!”严贝比说完也没给楚羽菲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嘭!”严贝比从椅子上摔落在了地面上,身体紧紧的蜷曲在了一起,双手抓住心脏的位置,口唇青紫面色惨白。
严漠正好有事要跟严贝比说,在办公室里没有找到他,于是他便朝着实验室走了过去,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嘭的一声,他眉头一紧,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凯文,凯文,你怎么回事?”严漠拍着严贝比的脸颊喊道。
严贝比被脸上的疼痛弄得清醒了一下,他用力伸出手指了指抽屉,“药!”
严漠放下他,拉开抽屉将一个药瓶拿了出来,快速的到了两颗塞进了他的嘴里。
渐渐的严贝比平复了下来,他的四肢也不再抽搐,而是满头大汗的靠在一边的桌子旁,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严漠疑惑的看着严贝比,原来他不是脸色差而已,是身体也不行,可是他刚刚的症状怎么那么奇怪,好像哪里见过似的?在哪里呢?严漠使劲想着。
休息了半天严贝比终于能说话了,他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坐在了椅子上。
“有事?”严贝比冷淡的问道。
“你怎么回事?”严漠问道。
“老毛病!”
突然严漠的灵光一闪,一步走到了严贝比的身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震惊之色。
“你吸毒!”
严贝比猛的抬起了头,恶狠狠的看着严漠,那表情丝毫不必严漠杀人的时候逊色分毫。
严漠终于想起来了,在严贝比在发明那些新型的毒品后用小白鼠做过实验,他记得他就在笼子看过因为没有服用毒品而产生的强烈反应,它的表现跟严贝比刚刚的一样。
“为什么?”严漠问道,严贝比对于楚羽菲来说绝对不是个简单的朋友,都说做这一行的人不碰它,如果让楚羽知道她竟然让严贝比染上了毒瘾,那么她的心里得多愧疚,他不考虑严贝比的死活,可是他不能不重视楚羽菲的感受。
“呵呵呵……我愿意!”严贝比大笑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严漠啐道。
“你知不知道楚羽菲知道了会有多难受?你要是死就他妈的给我死远点,别在这个地方,明天就赶紧滚!”严漠嗜血的低吼道,恨不能撕了严贝比。
严贝比的笑声止住了,最后露出了一抹的苦笑,他的目光转向了严漠,他用力的看着他,死死的看着他,一遍,一遍……
“严漠,你喜欢楚羽菲是吗?”
严漠没有说话。
“如果喜欢就答应我,无论时候都保护好她,她被苏家人伤得太深了!”严贝比自顾自的说道,像是说给严漠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严漠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的等待着。
“严漠,找个你信得过的人跟在我身边吧,我的这些东西总不能失传了吧?”严贝比轻笑道,眼中带着信任。
“我不会告诉她今天看到的,可是我希望你不要让她发现!”严漠甩下了这句话就朝着外面走去。
在严贝比的开发和生产下,楚羽菲所带领的帮派虽然依旧是三巨头之一,可是在势力上却已经大有改变,而秦逸似乎是看到了改变也没有举动,弄得楚羽菲也有些迷惑。
看着瑞士银行上的明细,楚羽菲满意的扬起了一个娇艳的笑容,真是太好了,去掉投资的成本,现在又赚了十二个亿。东南亚的市场被打开了,从堂口每天发出的货是络绎不绝,而楚羽菲的货销路太热也让一些制度工厂被迫关门。
楚羽菲从办公室走出大院准备会别墅,可是就在短短的几十米路上就出现了几个拿着枪的蒙面上,他们上来就是一段扫射,可是楚羽菲是早有防备,她培养的七将军有条不紊的迎战,交锋,负责断后保护楚羽菲上车,而到了车上,楚羽菲扫了眼身上不小心沾到的血迹。
“今天可不太完美!下次要注意!”楚羽菲淡笑道。
“是!”七将军面容严肃的说道。
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现在对于她来说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扫了一眼被手下拖出去当花肥的尸体,她冷冷的笑了笑,这就是弱肉强食的年代,要不被人欺负,要么欺负别人,既然不想被欺负,那就要强大起来。
“告诉下面的人,把花园里的花都好好的整理一下,我虽然喜欢那些人当化肥,可是埋得太浅那种味道我会吐,让人买两个挖掘机准备着,下次直接给我深埋!”楚羽菲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七将军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们每个月的收入都是最丰厚的,而且遇到了这样的狙击,没杀死一个敌人就会得到五万块的奖金,所以他们对来犯的人都是又爱又恨!
楚羽菲在稳定了自己的底盘后,她还想着要继续扩张这股势力,可是她的目标不是在这里,在人手上她也用得不是太顺手,现在她迫切的需要几个能信任又有能力的人在身边。
突然楚羽菲想到了李克建,于是她让手下的人用好几道途径开始调查李克建最近的状况,让楚羽菲感到惊讶的是,原来在楚羽菲公司一手提拔起来的高层管理人员竟然都辞职了,而且他们还去了美国,在那里成了无业游民,每天倒是潇洒自在。
“这是他们的电话!”七将军拿出了一份电话单。
“嗯,出去吧!”
楚羽菲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既感动又有些生气,这些人都是有能力的人,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最后这样放任自己,值得吗?
想了一会儿她还是决定先给李克建打电话。
“喂,你好!”
“喂,李克建是我!”楚羽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