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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如歌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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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听,暗一也越来越不可置信。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么多,也没有想到这方面去。

是的,奇怪,翼王的动作太过迅速,仿佛一开始就看着事情发生,第一时间就迅速追捕一样……

该不会……

想到一种可能,暗一不可置信抬头。如歌也刚好看到了他眼中震惊的神情,轻轻勾起红唇,玩味的笑了。

“从事情一开始,翼王背后就有一人,一直盯着柳随的事情。看着各方谋动。呵呵,会不会是他?局中局,还真是受教了。”轻轻勾起一缕迎风而动的发丝,如歌纯白的衣裙在风中轻轻飘扬。脸上淡淡的笑意斗志满满,对于这场局,她才没有认输。

“所以主子认为路墨也来了这里?所以才叫暗灵去证实?”痴迷的看着如歌那迎风的样子,好似仙女一样,轻盈似烟,纯洁似莲。

“暗一,棋手分为两种。一种是站在所有棋子背后指挥的,一种是站在所有棋上上面观察的。暗一,我不相信一个只会躲在棋子后面的棋手能有如此手段。当然,我只是猜测,路墨如果当真是我猜测的类型的话,一定会出现在最前方。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最先感受到胜利的滋味,暗一,那种滋味,会让人上瘾……”

不理解如歌的话,也不理解如歌复杂的心情,暗一只是恭敬的低着头,不再发一语。

如歌这才微微扭过头,依旧看着远处尸体纵横的战场,愉悦的勾起了唇。

这种滋味,真的会让瘾,看着如同人偶般的棋子在手中跳舞的样子,是生是死,全在她的手上。明明满地鲜红,却无一丝是她亲手所为。慢慢的,开始希望棋子能够完全顺从,慢慢开始,想要有思想却顺从的棋子,慢慢开始,身边的人也将成为棋子……

明知会被名为“权谋”的怪物所吞噬,而她却开始不自觉的深陷了进去……

这不?她似乎找到一个很好的对手了。

暗灵在如歌的命令下,猫着腰在暗处小心行走着,如黑夜幽灵般,踏叶无声,落地无痕,完全可以看出她轻功极佳。

小心在的如歌所指的方向细细寻找着,虽不明白如歌为何会知道所找之人就在这个方向,但她还是认真又小心的寻找着。

这是身分暗卫的尊严。

被主子质疑了能力,做为暗卫来说,是极为难受的。

飞速在暗处行走,暗灵仔细寻找,经过一个转角,看到一抹青色身影时,脚步顿时一停,快速转身隐入暗处。侧着身体,掏出黑布蒙住脸,暗灵谨慎盯着前方一红一青的身影。

青影是路墨,红影是琴儿。

此时两人正好在交谈着……

“主子,太子与祁王这下两人都有麻烦了,好端端扯在柳随这事,两人刚好又是死对头,互咬起来真有趣!”红色劲装的一琴儿眯着眼站在路墨的身边,看着翼王路过的背影,可爱的偏偏头。

“……”路墨不理,只是静静看着,半响才微微出声:“琴儿,翼王是怎么知道柳随在这里的?直接过来也太快了一些吧?”

是的,太快了,翼王身边的眼线没有传回任何消息,他也没有告诉翼王柳随想要逃走的所在。要知道他的人才跟着柳随到了林镇,消息传回去不到一个时辰,他是接到消息时才知道翼王竟然自己行动了起来?

何时,他竟会主动谋划起来了?

很明显,翼王是事先得到过消息,所以才暗中准备着。可他的消息在前不久才得到,翼王的消息从何而来?

“不知道呀!不是刚好遇到刺客劫囚,所以带兵追了出来吗?”琴儿天真的耸耸肩,想得十分单纯。

路墨闻言,微微眯起了眼。

刚好?翼王又不在武将职位,如果是武将职位倒有可能是巡逻刚好遇上的。翼王现在带的可是他的私兵,他翼王府的府兵,这明显就是事先准备过的。事先准备,而他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看来他的探子出了问题。是被发现了?被控制了?背叛了?

谁给翼王消息让他事先准备?

冰冷的脸上,路墨露出玩味的表情。很有趣不是么?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搭上了翼王,动了他的棋子。

又输了么?

动了他的探子,动了他的棋子,他可以确定,对方一定知道他的身份。

是谁?知道他身份的,轩辕路死了,那边人的应该不知道他又回到了京城。好像除此之外没有别人了吧?

等等!

路墨上画面一闪,暗灵的身影突然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暗灵,秦如歌的侍女,夜王的人。

上次,这个暗灵似乎对琴儿上心过,是不是她?是秦如歌?还是轩辕圣夜?

不知是谁,路墨的笑容越来越大。如果是秦如歌,他当真要惊讶了,纵观历史,从未出现过手段如此高明的女子,这种女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庶女?而且还如此年幼?

反到是轩辕圣夜,他觉得机会更大一点。轩辕圣夜与路家本就有旧怨,他的身份一查便知。而且,轩辕圣夜似乎对秦如歌十分在意,不排除柳家一切是轩辕圣夜下的手。

不不不,不对,轩辕圣夜的性格不会如此迂回,杀伐果决的他要报复,直接杀了了事,怎么会做这种麻烦的事情设计柳家?

那到底是谁?

“呵呵,果真有趣……”

琴儿再次看到了路墨的笑容,看到了那冰山融化所带来的融灭笑容。

静静站在路墨身后,琴儿不发一语,而路墨也独自沉思起来。

静静沉思,路墨一时隐入了迷雾中。他想到了如歌,却被他否决。他承认秦如歌很聪明,但不认为她有如此手段。

路墨否决的原因有两点:一是对如歌的调查,太过普通了,普通得与所有女子一般,唯独特别的就是入了夜王眼。可这并不算什么,一个女子入男子的眼,很正常不是吗?二是这个世界上古板思想所禁锢,从本性上认为女子弱于男子,认为以如歌那十四的年龄又是女子的基础上,手段根本不会强过他这一自信的想法。

仅仅两点,路墨否决了如歌,也为他后继与如歌一次次暗斗失败埋下了伏笔。

失败的根源,他小看了女子。

小看女子,这是这个世界固有的观念,是所有男子存于本性中的劣根。

暗灵静静藏在暗处,确定那人就是路墨与其侍女之后,正准备打算离去。身后一道杀气袭来,极淡,但暗灵却敏锐的发现了。淡淡的空气波动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杀气,虽然极淡,但做为专业暗卫来说,暗灵清楚的感受到了。

暗灵感受背后的杀气,头也不回的顺势就此一滚,身影顿时离开了暗处,刚好被远处的路墨与琴儿发现。

“谁?”琴儿顿时神情戒备,拦在路墨的面前警惕的盯着暗灵,脸上露出凶相。

“琴儿也太不谨慎了,要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完全感觉不到被要盯梢了?”玩味的声音从暗灵刚刚待近的地方响起,一袭黑衣夜行衣的扮的男子走了出来。

“羽,你怎么来了?”琴儿看着来人不悦撇撇嘴。

暗灵看着走出来的羽,神情紧繃,她没有感觉到?怎么会,她大意思!背后被不知不觉的接近,她竟然没有发现!

“当然是来看看咱们路大家主的棋啊!只不过棋局没看到,暗卫到是看到了一个!”羽与暗灵一样,都蒙着面,穿着夜行衣,但不一样是是暗灵明显女子打扮,只是掩了容貌而己。

“你是谁!”说到暗卫,琴儿的注意力才回来,看着暗灵神色不善。

暗发不语,转身便想离去。小姐说只需确认是不是有人,是何人便,没有给她下达的别的命令,她也不需多做停留。

看破暗灵的动作,羽一下就拦到在暗灵的身边,玩味的声音带着调笑:“这位姑娘人都来了,怎么如此着急离去?”伸长单手,拦住了暗灵想要离开的动作。

暗灵不语,看也不看他一眼,抽出腰间长剑便直接刺了过去,夹带着内力,朝着羽的命门刺了过去。

人体命门,无外乎头,眼,颈,心……,身为暗卫,这些都是常识。狠辣一剑刺向羽的心脏处,看来是不想纠缠想要一击必杀。

羽反手一击拦住暗灵的攻击,感受到微麻的手臂时,眼中暗沉快速划过。内力释出于剑,顺手回击。

暗灵见状,身体诡异一转,身体突然的消失惊了羽,回过神来时,才感觉腰侧杀气阴寒,条件反射的后退几步,拉开了与暗灵的距离。

暗灵无心久斗,看着眼前男子被她逼得后退几步后迅速撤离,几个纵身消失在了三人眼里……

琴儿不满的看着路墨:“你怎么这么没用?刺客都被你放跑了。”

以于琴儿的指责,羽倒是没有多发一语,反而玩味的看向路墨,不怕死的打趣:“盯上你的,是你以前负过的女子?”

路墨面无表情的看着羽,神情没有一丝的改变,哪怕不悦,无聊,这些类似词都没有表现在他的脸上。只有冰,只有冷,如死水,又如冰封的死水,激不起一丝的波浪。

“武功全盛的时候,打不打得过她?”路墨敏锐的看着羽微微发抖的手臂,思量后才淡淡出声。

苦笑的扬了扬手,原本毫不在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他现在手臂都没有知觉,这是小看那个女刺客的下场。本来看对方是一个女子,与之缠斗时并没有过多的用内力,不想吃了这么一个暗亏。

“难说,仅仅几招,很难辩断她有没有尽全力。”给了个模糊的定义,路墨却了然的点点头。

路墨甩甩手,他的手臂刚刚因为暗灵的内力,出现了暂时的麻痹。

“我说,那女子是谁?内力高深,路数也不明,当真从未见过。”皱皱眉,羽问出了心中疑惑。

“或许是她吧!”想了会,路墨微微出声。

“谁?”羽好奇出声,说真的,他真的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女人,稍稍有些感兴趣呢!

“不知道叫什么,可以确认的,是轩辕圣夜的人!”暗灵的出现,让原本怀疑如歌的路墨完全不再怀疑。暗灵的出现,只可能是其主的命令,暗卫一生只忠于一个主人。

是的,暗卫一生只忠于一主。暗灵就算被送给如歌,她心中的主子依旧是轩辕圣夜,这也是为何当初一开始对如歌态度并不好的原因。

而暗一,听命于冥月只为报恩,如歌,确实是他的主人。暗一是冥月送给如歌的,至于为何第一面就认如歌为主,其中内情就不得而知。

“轩辕圣夜?他还盯着路家?路家都被他弄成这样了,他还放过?你们路家当初做了什么?让他恨是死咬不放?”羽挑眉,听着路墨的话惊异出声。

轩辕圣夜与路家的恩怨他也听过,不过是女人间争宠不成祸害亲人故事。只是他没有想到,轩辕圣夜己报了仇,怎么还派人跟在路墨的身边?路墨与路家那个可完全无关呀!

“斩草除根,没什么奇怪的,轩辕圣夜认为我会替路家报仇吧!”路墨说起往起也没有任何的激动,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事情一样。

“路家怎么样你是无所谓,但你为什么要交出啸天令交换路家的平安?”羽紧追不舍的问道。

“啸天令于我无用,拿在手里只是烫手山芋。”

对于啸天令,路墨奇异的没有任何兴趣的样子,琴儿与羽都不觉得奇怪。

“现在啸天令出现两块了,之前迎客居有出现过一次,虽不知是真是假,但还是引起过波澜。轩辕圣夜的手城一块确认了,如果迎客居那人的里有的话,那第三块的出现也就不远了。想看看,啸天骑是不是真如传说中说的那样,得之就可是天下。”眼中兴奋,羽十分向住,啸天骑是所有男子崇拜的,沉啸天是所有男子膜拜的。

看着路墨丝乎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羽摸摸鼻子,讪讪一笑:“啸天骑也不感兴趣,真不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天天这么张死人脸,真不知道你会不会笑!”

琴儿一听,当下不乐意羽这样说她主子,双手叉腰瞪着羽,神情十分不悦:“谁说主子不会笑?是你自己没那个能力逗主子笑,自己没用就算了,凭什么这么说主子?”

噢?路墨笑了?这当真是个天大的新闻,想他认识路墨这么久,当真是从未见他笑过。

“是么?琴儿见到了?难不成是琴儿逗笑你家主子的?”语中不信,完美的呈现在了琴儿的面前。听在耳里,琴儿觉得十分刺耳,当下大声反驳:“才不是,主子确实笑了。”

说不出对谁笑了,琴儿又不爽别人的质疑,紧握粉拳好似要吵架一样,瞪着羽神情不甘。

看着这种样子的琴儿,羽的眼中闪过思量。琴儿的性子单纯,不可能会撒谎,那么她所说的是真的?路墨笑了?是对什么感兴趣了?是谁?真让人好奇!

暗灵成功离开,在林镇绕了很大的圈子,确认身后无一暗线后,才放心的朝着如歌的方向而去。

今天是她大意了!

如歌在暗一的保护下,缓缓朝着京城方向离去,还没出林镇,一辆漆黑的马车停在了镇外,准确来说是在如歌前一步,专门停下来他的。

熟悉的马车样式,颜色,旗帜……

如歌淡淡盯着眼前的马车,惊风静静充当马夫坐在最前面,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完全没有看如歌一眼。无风自开的车帘缓缓伸起,一只莹白的大手伸了出来,平稳的放在她的眼前。

冲着暗一使了一个眼色,暗一了然点头,马上就消失在了原地。

伸出小手放在轩辕圣夜的手心里,如歌感受到他温热的触感时,舒适的眯眯眼。哪怕现在是七月酷暑,她都像没事一样,浑向冰冷没有一丝的热度,而且这种症状好像越来越重了,不是错觉,是确定。

她的身体,不正常!

拱上轩辕圣夜的手,大手一用力,如歌借着轩辕圣夜的力道一下子就上了马车。

马上车,轩辕圣夜侧躺在马车之中,看着如歌出现在马车里,赤红的双眼露出喜意。只不过感受到如歌那不凉的触感时,不满的皱起了眉。

从以前开始,他就感觉到如歌身上的温度似乎有些不正常,本来他以为是如歌常年体弱的缘故。但最近,好似半年开始,她的体温越来越不正常了。

“几日不见,你身上怎么这么冰了?温太医不是你的人吗?有叫他看过吗?”紧握着如歌的小手,轩辕圣夜关心的看着如歌,把她紧抱进怀里,似着想给她温暖。

“最近事情太多了,没有怎么注意到,就算你说我身上冰,可我也没有什么感觉呀?”如歌偏偏头,说实话,梅儿与娘亲都说过她身上很凉,就好像冰块一样,特别是梅儿,天天靠着她,美曰其名是温暖她,其实只不过是想自己消暑。

“没感觉?怎么现在才说?”轩辕圣夜神情一沉,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看着如歌仔细打量,神情十分担忧。

身上冰凉,可本人却感觉不到?他记得冬天时,歌儿可是很怕冷的。怎么到了夏季反而对冷没了概念?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整个热天我都是这样,所以没有什么区别的。”如歌冲着轩辕圣夜扬起一抹安慰的笑意,特别是看到他脸上那明显浮现在脸上的关心表情时,她的心也不自觉的微微一软。坐在轩辕圣夜的怀里把玩着他如墨的秀发,话锋也突然一转:“先不说这个了,你怎么来了?”

任由如歌把玩着自己的秀发,轩辕圣夜宠溺的看着她,好看了赤红双眼微眯,似愉悦,似满足。

“嗯,回去时坐马车比较舒服,就你这小身板,再骑马回去岂不要散了?”天知道他看到暗灵递过来的消息是多么的愤怒,他的歌儿竟然骑马狂奔了快一个时辰,因为追赶一个老男人。

是的,柳随在他的心中就一个老男人,还害得他的歌儿如此上心。现在这一点,他不极度不爽,凭什么那老家伙能让歌儿这般费心费力?凭什么太子与祁王能让歌儿精心设计?

嫉妒,嫉妒那群人能得到歌儿的所有目光,哪怕是敌人,也完全进了她的心,不是么?哪像他,这么久了,他就没有走进过她的心。

“骗子!”抱着如歌,轩辕圣夜低掩着眼帘,把下巴搁在如歌的头上,喃喃低语。

骗子,明明以前就说过要做他新娘的,不过是稍稍离开了一会,就完全忘了他。明明说过等他来娶的,转身就嫁给了那个该死的祁王。

真是个小骗子!

闻着轩辕圣夜身上的味道,如歌很快陷入了沉睡。她也不明白,为何每次与轩辕圣夜相处时都感觉十分的放松,好似放下了所有的担子,心神完全放松。

静静看着沉睡的如歌,轩辕圣夜手看的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游走,细细画着她的眉眼,神情眷恋。马车时不时摇晃一下,他都平稳抱着如歌,不让睡梦中的她感到一丝的不适。

“什么时候,你才能像现在这样对我这无防备?歌儿,我不是你的敌人,我爱你了,从五年前开始,你早己忘记的那年开始……”神情无奈又宠溺,轩辕圣夜府身在睡着的如歌唇上深深印上一唇,眼中的悲伤与宠溺,复杂又矛盾的映在他那又妖异赤红的眼底。

浓浓的失落与惆怅在轩辕圣夜的周围索绕,让原本张扬艳烈的他变得幽暗,哪怕是失落,在他的身上也无法体现,体现出来的只有浓浓的压抑,让人无法哭泣,无法发泄的那种压抑感,生生揪住所有人的视线。

柳随再入越狱的事情在京城顿时传开了来,特别是翼王亲自捉拿归案,还带回两位涉案的皇族时,整个京城完全沸腾了起来。

有的人不相信太子与祁王都涉案其中……

有的人认为翼王太过傻蠢,堂堂太子与亲王,他竟有胆子弹劾。

也有的人惊呼柳家的好运,竟可以让太子与祁王这种尊贵之从涉及其中。

而做为主角的翼王则是完全不在意,带着太子与祁王,直接送进了皇宫,在轩辕帝的面前没有添油加醋的多说什么,只是如实的禀报着事实。

呯!

大力一掌拍在了案桌上,轩辕帝脸上浮现出愤怒,大手一掌用力的拍在了桌上,惊得太子,祁王,还有翼王三人纷纷弯腰:“请父皇息怒!”

“息怒?朕息得下来吗?你们说说你们做的是什么事?劫囚,私斗,朕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皇家的教导就是这样?”轩辕帝所得额上青筋毕露,脸色铁青一片,瞪着上方低头的太子与祁王,特别是看到他们两人还在暗中互瞪时,更是怒火冲冠:“身为长子不以身作责,竟与自己亲弟拼得你死我活的,而你,身为弟弟竟对自己的哥哥对手,视兄弟情义于无物……”

指着太子与祁王,轩辕帝发了好大的火,落数了好半天,情绪微微平复后,才看着翼王道:“你说你是追着刺客到了林镇?正好发现正在争斗的太子与祁王?”

被点名翼王原本旁观,缓缓出列,冲着上首的轩辕帝弯弯腰,神情恭敬:“回父皇,臣下得知刺客劫囚后,就马上带着三百府兵前往追拿。一路追到落线峡时受到埋伏,冲出峡谷抓拿了伏兵之后就马上赶往林镇,在林镇遇了逃离的柳随,最后才看到太子与祁王厮杀在了一起……”

一五一十,翼王说得极中肯,原本担心他会乱说的太子与祁王也纷纷舒了一口气。现在父皇在气头上,翼王只要说了谁的不好,那谁一定会倒霉。倒不是翼王在父皇心中地位有多高,而是现在父皇正在气头,只要一点点火花就会直接引爆,会倒霉的,就会是他们。

“埋伏?谁的伏兵?柳随为何会独自逃离?太子与祁王你们怎么杀到一起去了……”太多太多的疑惑,轩辕帝觉得脑子好似不够用,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父皇,儿臣也是听到暗报,说太子勾结刺客欲劫狱囚。接到暗报时儿臣不敢胡乱禀报父皇,只好带着自己的府兵先一不去林镇查探,不想果真发现了刺客带着柳随与太子汇合……”

“父皇,不是这样的。是祁王他撒谎,明明是他勾结刺客劫了柳随,儿臣听到暗报去捉拿的,不理祁王他一直错下去。可他不听儿臣的劝说,二话不说就一掌拍伤了儿臣,儿臣无法只好……”太子出声,直接打断了祁王的话,故意做出虚弱的样子来讨轩辕帝的同情。

“不是的父皇,是太子,明明是太子勾结了刺客!”祁王听着太子的话,同样也大声反驳着。

“刺客刺客,你们说的刺客呢?”被烦得头脑的轩辕帝神情十分不耐烦。

“回父皇,那伙刺客有接应,儿臣一时不察,被刺客给逃走了。是儿臣的失职,请父皇降罪!”双膝跪在地上,翼王向轩辕帝请罪。

他也没有想到,原本乖乖束手就擒的那些刺客在半路时竟逃走了。数十位黑衣刺客突然出现,身法极为诡异,他的府兵完全不是对手。再加上被捕的刺客自己解开了绳子,趁着他与突袭的刺客纠缠时暗自逃脱了。

“那柳随呢?刺客跑了,柳随不会也跑了吧?是刺客劫了柳随,与太子各祁王有什么关系?”轩辕帝不悦的扫了眼翼王,双手在桌上连续拍了好几下。接二连三的发问,只为解开心中那理不清的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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