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流言,祁王郁闷的要死,明明自已手中并没有啸天令,可现在众人都认定了啸天令就在自已手中,特别是父皇,父皇生性多疑,外面风传自已有啸天令,因为这事都已经被召了三次入宫了,言语间,都在打试探着自已,祁王也明白,当年是二皇子辰王与太子地位相平,辰王一逝世后,自已马上被封了王,显然是要制约太子,不让东宫势力过大,独断朝纲,从而威胁到他的皇位,这两日被父皇召去,言语间的暗示,看样子是对自已起了戒心了。
“殿下,您不用担心,外面不过是风言风语罢了,过几天便会消失的。”
侧妃萧湘儿看着闷闷不乐的祁王,想起近日来的传言,心知他现在是心中不快,便出言安慰着。
“湘儿有所不知,就是这两日的流言就足够引起父皇的介意了,这件事,不管本王有没有啸天令,关于流言,父皇也会相信三分的,父皇多疑,这两日对本王也稍有冷淡,显然是相信了外面的传言。”
祁王应该是常常与他的侧妃交谈公事,不做他想的便把自已苦恼的事就说了出来,显然平时的相处中,是极奇信任萧湘儿的。
萧湘儿听着祁王的话,也暗暗思考着,希望能帮他想一个好方法,可以免去此次的麻烦,自已得殿下器重的便是头脑,萧湘儿既是祁王的侧妃,又是祁王的谋士,出谋划策的事也没少干,想来她萧湘儿的能力也是十分不错的,能以女子之谋得到祁王的器重,要知道,这个时代,男子多高傲,认为女子不过只能相夫教子罢了,官场沉浮哪里是女子能待的地方?
“殿下,秦候府的三公子秦焰之母也是姚氏之人,是姚霜的亲姑姑,如果殿下能传出流言,就说啸天令其实是在秦候的二夫人手中,如何?”
“秦候二夫人三年前过世了,再说了,秦候是本王要拉拢的对像,不可得罪,不妥!”
祁王听着萧湘儿的话,直觉得不妥,考虑了一下便直接拒绝了萧湘儿的提议。
“殿下,姚落三年前虽然过世了,他还有儿子在啊,就说其实啸天令是在秦候府,这样便转移了众人在您身上的注意力,再说了,秦候因为这事肯定会受到各方压力的,到时您再出手相助,这不是能得很大个人情么?”
祁王稍稍心动,这个计谋是不错,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转移他人的注意力,如果秦候落信,自已再相帮,定能拉拢秦候到自已阵营的,到时候,东宫再也不是自已的对手了。
“还是湘儿最聪明,最懂本王的心了。”
祁王握着萧湘儿的手,一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轻轻一笑,温和俊美,看得萧湘儿一阵痴迷,脸上红晕遍布,美目娇笑。
“殿下……”
不等萧湘儿说完,祁王便一把打横抱起了她,起身向内室走去,女子娇羞,媚眼如丝,动情的她却没有注意,此时的男子眼中只有讥讽与野心,哪来的半点情意与温和。
又过了几日
这此日子,秦焰烦得要死,不再出去花天酒地,与不再与那么所谓的朋友相聚,原因就是,这几日,京中都传,他秦焰拥有啸天令,因为他的母亲姚落是姚清文的亲妹妹,所以玉符极有可能在姚落身上,三年前,姚落也逝世,那么啸天令极有可能传了自已,这可都是些什么事啊!秦焰想不明白,事情怎么烧到自已身上来,外面朋友打探,府中兄弟暗示,父亲则是直言自已是不是又得罪了哪家权贵,弄得他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都没有。
“三哥原来在我的院中来躲清闲啊!”
秦焰听到女子调笑之声传来,抬头看见迎着阳光走来的如歌,朦胧的身上好似有一层透明的云纱,宁静又美好。
“原来是三妹妹啊,我当这地方又被找到了,想着要不要再找个地方躲起来呢!”
秦焰语气无奈与自嘲,想来最近几日是真的被烦够了。
“三哥原来是在与人捉迷藏啊,还真是童心未泯呢!”
“是啊,要不三妹妹也一起?”
“不了,不打扰三哥玩了,妹妹还有事,没三哥那么闲呢!”
“你个死丫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