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有人招了,云姨娘回房之后只喝了一杯茶,茶中确实查出了毒药,可竟是是谁奉的茶却没人承认,但有个丫鬟招说素儿有泡过茶给姨娘……”
“胡说,素儿怎么可能会下毒?”
秦如清听到事情扯到自已的贴身丫鬟身上,不由的出言替她说话,素儿做事贴心,有很多自已不方便做的事都是由她来做的,好似自已的左膀右臂一样,不能失去她。
“请候爷明明鉴,奴婢没有做过,更没有那个胆子下毒!”
素儿听闻事情扯到了自已的身上,心中一阵惊慌,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发展,只是绝对不能承认,只希望小姐能为自已请求。
“候爷,老奴从这丫鬟的房中搜出了这些东西。”
只见管家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中放中一些金钗玉饰,一个纸包,还有一些薄薄的纸张,隔着这么远,如歌并不能清楚的看见那纸张是何物。
倒是秦候,拿起手中的纸张,看着盘中金钗玉饰,脸色骤然一变,双眼喷火……
“来人,把这丧心病狂的奴才拿下,拖出去杖杀……”
“父亲息怒,素儿做了什么惹您大怒?”
秦如清见秦候要杖杀环儿,心中一阵不解又不急,不知那盘中是何物,能引来父亲如些的镇怒。
“你不用为这贱奴求情,这些金钗玉饰是我送与你娘亲的,想来是偷来的,那纸包中也查出了毒药,这些,你知道是什么么?”秦候扬了扬手中的纸张,秦如清倒是不知道,秦候见秦如清不明白,便接着说道:“这是借据,整整五百两的借据,这贱奴定是欠债贪了云儿的钱财被发现了才下毒的,只是好巧不巧是夫人中毒了,她肯定想着,既然事情闹大就要闹得更大,就嫁祸给恩宁公主,此等心狠手辣之人企容你再为她求情?杖杀都便宜她了。”
秦候认定了素儿是下毒凶手,就算秦如清再如何否认请求,秦候也不为所动,直接下达了杖杀素儿的命令。
事情暂时落幕,秦候吩咐娴姨娘派人来先服侍云姨娘,等过几日再叫牙婆挑些丫鬟过来,现在柳氏卧床,恩宁公主不出院子,府中没有主事之人,便下令由如歌生母娴姨娘与管家暂代主事一职。
秦候走了,看戏的秦如莲与众公子也离去了,因为娴姨娘要处理一下云姨娘院中之事,如歌便也留下了,秦如清看着未曾离去的如歌,想起今日之事,不由大怒,扬手就要向如歌脸上扇去。
只不过不等她接近如歌,梅儿大步上前,一把拦住了秦如清,把她隔离开来,不让她接近。
“秦如歌,这是你做的对不对,你报复我,所以对娘亲下毒对不对,你好狠的心,竟然拿未出生之人出气”
秦如清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这一切都是秦如歌做的。
“不明白二姐姐在说什么……”
“你别不承认,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了姨娘,害了我未出世弟弟,还害素儿丢了性命,你这个贱人,敢做不敢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秦如清真是恨毒了如歌,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好运,每次都能躲过去,不仅能躲过去还能陷害自已……
“我做了自然会承认,想来你平日里得罪人太多,现在被暗地里使绊了吧!这事你可真冤枉我了,虽然我想动手,却被人捷足先登了,真是让人不爽呢”
如歌带着一抹明丽的笑容,冰冷又玩味,看着秦如清那微愣的眼神,如歌微微一笑,好像冬日暖阳,秦如清却觉得十分冰冷,想不通平日里像个隐形一样的秦如歌不过短短的两三月却变得这么彻底,如果这是她的伪装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她的伪装估计除了自已,别人十分可能都被蒙骗了……
“不是你还有谁?”
“这就要问姐姐你了啊,多行不义必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