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个东西是什么?”罗倾指着陈玉衣服被拿起来后,露出下面的椭圆形石块。
封寒面无表情,但是所有的人几乎都能感受到他身边刺骨的寒意,他没有说话,用手贴近石块,向旁边转动。地面上最后一块石板渐渐往下沉去,露出黑黝黝的洞口。
凌云惊喜,“这大概就是通往下一层的入口,陈玉可能是先下去了。”
罗倾探身往里面看,忽然笑了,“或许真在下面,里面似乎有陈玉留下来的水壶。很有可能是,陈玉发现了什么,来不及通知我们就先下去了,但是怕我们找不到,就留了线索。”
所有人都觉得有道理,但是封寒和马文青却觉得不对劲。
马文青摇摇头,脸色严肃地说道:“不对,就算小陈玉不是那么冒失的人,就算他真的下去了,也绝对是被人挟持的,他肯定出了意外,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
安教授点点头,“我们连夜下去吧,万一他现在的情况相当危急怎么办。”
众人都往下一次走去,封寒走了几步,忽然转身拽过尤部长,说道:“你先带他们下去,我一会去找你们。”
尤部长有些犹豫,但是他了解封寒,劝说是不会有用的,只能说道:“封,记得我们在等你。”
封寒点点头,看了一眼赶在最前面下去的马文青,回身又跃上了石板,动作轻灵,除了尤部长,前面的人都没有发现。
封寒将豹子放下来,说道:“现在,带我去找你妈妈。”
豹子刚刚一直在咬封寒的裤脚,不愿意往下走一般,这会停了封寒的话,呼地转身往后跑去。
不大工夫,豹子停在了一扇门前,封寒眉毛一挑。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又更了咳咳
也许下面会有惊喜,视作者明天心情而定= =
不过更新应该还是会继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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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千金 ...
椁室里依旧努力装饰出喜气洋洋的氛围,甚至在石桌上燃着龙凤花烛,房间右侧的大床上垂下合欢帐帷。
封寒站在门口好一会,才低头看了咬着他裤脚的小豹子,小家伙正热情地盯着屋子中间的棺椁,一点也不觉得它妈妈在里面有什么不对。
陈玉真在这里!封寒的眼突然变成了阴沉的红色,强烈的杀气和刺骨的寒意第一次这么张扬地显露出来。
豹子显然被吓到了,松开嘴,浑身颤抖着往里面跑去,然后努力跳上一米高的棺床,最终因为太胖没有立脚之地又被摔在地上,有些眼泪汪汪。总地来说,它近些日子被宠的太厉害,甚至于完全没有身为一只豹子的自觉,那本该无比骄傲优雅的一族,正向着某种更加圆润的动物看齐。
封寒没有再看它,走过来一把将棺盖推开,然后愣在那里。
棺中的陈玉,一袭鎏金广袖艳红外衫,同色长裙,明珠榴花凤冠,露出来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细细的眉,墨黑的眼,如同画中才有的绝色佳人。
睫毛半垂下来,敛去平日的嬉笑无赖,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有种夺魄摄魂的美。只是,陈玉苍白的脸上,无论怎么看都有些杀气腾腾的样子,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带着莫名的脆弱和性感。
封寒一向冷漠无心,再怎样的绝色美人,也很难让他多看两眼。然而此刻,他发现自己很心疼,当然更多的是惊艳。陈玉似乎总是能轻易地影响他的情绪,也许因为两人有过那样快乐的一晚上,封寒默默为自己解释。
开棺的同时,陈玉长长的睫毛一抬,张开眼睛,看了封寒好一会,眼里的恍惚疑惑渐渐变成惊喜。
他本以为自己要被那恶毒女人活埋在棺材里了,至少她会阻止其他人过来营救。更甚者,如果没有人发现陈玉会在棺材这样匪夷所思的地方,那么他只能漫无天日地等待,直到罗倾口中的他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当时罗倾的表情,陈玉就觉得那个‘他’,让人莫名的恐惧……
在陈玉几乎绝望的时候,封寒的脸无疑让他觉得感动莫名,当下决定等封寒救他出去,立刻主动言和,不计较这人的霸道傲慢和所说的那些不中听的话。
封寒眼中的红色渐渐变淡,看了陈玉几秒,轻易将人抱出来,问道:“为什么不能动?”
陈玉继续颇为费劲地眉目传情,眼神往水池里的大床上飘去。封寒一愣,随即将人拎到床上。顺着陈玉的意思,将红丝被上的酒壶取了,斟在白玉杯里。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琥珀色的液体依然有着浓郁的酒香。
封寒犹豫了一瞬,自己喝了,然后半搂住陈玉的腰,低头凑到陈玉嘴边。轻易挑开薄红的嘴唇,甜美的酒伴随着唇舌在陈玉嘴里肆虐。
陈玉吞咽了几口之后,力气慢慢回到了身体里面,他费劲儿地抬手抱住上面人的脖子,然后,用力将人推开:“你够了吧!”然后倒在床上,微微喘息着。
封寒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靠在床榻的另一侧,将杯子里剩余的酒一仰头喝了,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陈玉,像只兽在窥探自己的猎物。
巧夺天工的凤冠还戴在陈玉头上,漆黑的短发柔顺地贴服在脸侧,衬得陈玉下巴颔更加尖细,微微湿润的唇红肿着,腰上玉带束着细瘦的腰身,从上到下,散发着本人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浓浓的□气息。
陈玉只是很没形象地用手拽开喜服上的盘扣,露出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同时还低头嘟囔着什么。
等到被人扑倒的时候,陈玉才诧异地抬起眼,封寒双眼亮亮的,带着某种熟悉的欲望,微笑道:“陈玉,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不然我们再来一次吧。”
陈玉目瞪口呆地看着封寒,那个俊美强势到不可理喻的男人正熟练地解开他身上那些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