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感觉？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我感觉她……给人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叶晨一愣，“你是说她的实力比你高么？你们若是交手，你会死在她的手下？”

“那倒不是，她的实力固然比我高，但道爷我一向不与人正面交战，就算打不过，逃还是能逃掉的。我说的可怕不是指这个。”

“那你指的是什么？”

“我感觉她的血脉中，好像有一种极其可怕的……东西……或者说别的什么，我也说不清，总之令我相当恐惧就是了。”

叶晨摇头，“我不明白。”

吴有德道：“这么说吧，这种感觉就好比我以前盗墓的时候，遇到的某种不干净的东西的时候，那种压仰、恐惧的感觉。”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怎么可能与不干净的东西扯上关系？”

听他这么一说，叶晨顿时有些怒气上涌！程紫衣在他心中，仙子一般的人物，岂容吴有德这般乱讲？

吴有德倒也不恼，“我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但我的感觉却是不会错的，我的意思是说，她的血脉中，可能有某种其他的……因素。也就是说，她可能并不是真正的人，或者说不是一个纯粹的人！”

什么？程紫衣……竟然不是人？！这个说法，差点儿没让叶晨心神失守。不是人，那她是什么？

叶晨道：“不是人？难道还是鬼不成？你这算什么说法？”

这件事情不弄清楚，他估计以后都别想睡好觉了。

吴有德道：“我的意思是说，她的体内，极有可能含有……异族人的血脉。”

叶晨愣了，“异族人的血脉？哪儿来的异族人？”

在叶晨的印象中，这个世界除了人族便是妖族。而且妖族被人族打压的几乎喘不过气儿来，只好龟缩在深山老林里。饶是如此，仍然有数不尽的妖兽灵兽被人族捉了去，要么成了坐骑，要么成了宠物，再不济的甚至血肉成了食物，晶核筋骨成了武器，生活的可谓是苦不堪言。

如果说程紫衣身上有异族人的血脉，那岂不是说她是人和妖结合产下的后代？这怎么可能？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吴有德自然也明白叶晨的想法，“我说的异族人当然不是指现在的妖族，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比那要复杂的多。这件事情，牵扯到一些上古秘辛。”

叶晨感觉有些晕，这事儿怎么还和上古秘辛扯上了？

吴有德考虑了一下，道：“我这么说吧。上古时代，是一个万族共存的时代，当时世界上除了人族之外，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种族，比如神族、魔族、龙族、鬼族、妖族、精灵族……等等等等。

那个时候，人族还远没有现在这般强势，异族人比人族要强大的多。就算是妖族，那个时候也远比人族强大。人族混得相当凄惨，地位么……大体和现在的妖族差不多。”

关于这种事情，叶晨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不由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他说下去。虽然他对程紫衣很有好感，但程紫衣给他的感觉却是相当神秘，这死胖子虽然人不怎么样，肚子里却是真的有货，也许能从他嘴里了解一些关于程紫衣的秘密也说不定。

吴有德道：“当时，不同种族之间，通婚的情况是非常普遍的。于是就产生了大量拥有异族血脉的人，他们兼有异族和人族的优点，成为那个时代的一个奇葩。

但是随着上古时代的终结，人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其他种族，却由于某种莫名其妙的原因，仿佛在一夜之间，全部销声匿迹了。”

“全部消失了？”

“不错，消失了！除了妖族数量过于庞大之外，其他所有的异族，统统不见了。就算是妖族，所有实力高绝之辈也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种族能够压制人族的崛起，世界也就逐渐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去哪儿了？”

吴有德摇头，“不知道。这是自上古以来最大的一个谜团。上万年来，关于这个问题无数人想要找到答案，却全都无果而终。历史在这个地方好像出现了一个断层，谁也不知道那个时间发生了什么。”

叶晨突然想起了被封印在九阴之地的阴阳魔尊。他不就是号称被封印了上万年么？难道也与此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