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林抱着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眼光看着他，至于兴趣，肯定不会对这种说不清楚『性』别的人产生什么兴趣，哪怕是全身赤『裸』，也没什么吸引力。如果只是站在观赏的角度的话，这个人确实算是中『性』艺术的完美代表。

“我当然不是老头儿！”那人很不高兴，“不过也随便你叫了，反正老人家我年纪确实也不小。”

他的声音也是中『性』的，金林之前没有特别留意，此时和对方的『性』别联系起来，才觉得更加明显。

“你，老人家？”金林盯着他又看了看。金林当然也知道，外貌和年纪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眼前这个俊秀的年轻人自称老人家，总感觉怪怪的。

“我活了多少年，我得想想……”那人居然沉默了一下，“五十六万，还是五十七万？我也不记得了。”

金林差点就一头坠落到下面的火焰里，这家伙居然连自己的年纪都不记得了，确实够老的，五十七万岁的老怪物，这可比柳清远他们老太多了。柳清远在他面前，只能算小家伙了吧。柳清远太爷爷，被人『摸』着脑袋，亲切地喊一声，“远儿乖”……

“哈哈哈哈。”金林想到好笑的地方，不由放声大笑。

“你怎么了？”那人瞪着他，“一个人傻乎乎的，笑什么？”[

“呃……没什么没什么。”金林连忙忍住笑，“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会这么老的。”

“我？你问我是人是鬼。”那人忽然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这是灵鬼界，你问我是人是鬼？灵鬼界会有人吗？”

“这么说你是鬼？”金林点点头，确实，也只有鬼才能长成他这个样子吧。

“其实我也不是鬼……我是灵鬼界的一种原生体。”那个人解释。

“什么是原生体？是妖吗？灵鬼界也有妖？”金林有些惊讶。

“跟你说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一个古老的生命，在灵鬼界修行，现在这副样子是我化形的。”

“化形成这副鬼样子……”

“我的本体，可比现在这副样子好看多了。”那人急忙说。

我猜你本体是一团像真菌一样的东西……金林心里腹诽，什么原生生物，连『性』别都没分化出来的，你能知道什么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