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初晴,淡金色的朝阳刺皮黎明的阴霾,少顷,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
陈狗剩昏昏沉沉的从醉梦中醒来,他向来都有早起的习惯,不管有多累,睡多晚,早起已是生物钟既定的事情。
他睡意依旧猩浓,半清醒半迷糊之中,感觉自己小腹下那硬直坚挺如铁的肿胀,此刻正抵着一个极为柔软的东西。
陈狗剩轻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于一缕暗香扑鼻之际,他一脸茫然的转了转眼睛,看清了自己身处的境地,头脑却一片空白。
“唔~”
正当陈狗剩想要挣扎着起身时,其身上如八爪鱼般盘在他整个身躯,与他保持着无比香艳旖旎姿态的少女忽然浅浅的发出一声嘤咛,然后将睡姿往上挪了挪。
陈狗剩猛然感觉一股电流从他的下身一直刺入他的头脑,刹那间,宛如窒息。
少女或许并不知道,她这么一个轻浅的动作,已是将陈狗剩那发热发烫刚硬如铁的活儿尽数纳入她薄凉的短裙内!
虽然隔着薄薄的裤料,但陈狗剩的身躯依旧忍不住轻颤,此刻,他终于知道为何昨晚会有那么多香艳的春梦泛滥了。
如此令人血脉贲张,浑身发热的香艳体验,如何不让他睡梦中浮现出宛如身临其境的梦幻景象呢。
他还是个处男!
此刻他那活儿,正一动都不敢动的抵着少女裙下的某个最私密的地方,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活儿因为做那种梦而湿了还是少女……
陈狗剩一动不动的在那胡思乱想着,又不敢多想。
但他隐约的发觉到,她的下面,除了短裙以外,好像什么都没有穿!
从他这个角度,借着淡金色的阳光,他可以全角度的看清少女那盈然若水,清纯如荷的侧脸,顺着侧脸往下,则是那几乎可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男性想伸手揉捏一下的雪嫩浑圆,再往下……陈狗剩不敢往下。
少女似乎也在做着某个奇怪的梦。
她俏面微红,呼吸中带着丝丝温热气息,隔着一件衬衫的阻隔,撩动于陈狗剩厚实强健的胸膛上。
最要命的是,她的下身在轻轻的动作着,似乎想要陈狗剩那粗热坚硬的活儿也动一动。
陈狗剩不敢稍动!
少顷,他深吸了一口气,稍一用力,将女上男下的体位直接换成了男上女下位。
陈狗剩动作不大,但饶是如此,那只隔着一层裤子的下体还是更为深入的贴近少女那极为柔软的区域,当即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直冲头脑,他那受了更大刺激的活儿,似乎有一股灼热的东西呼之欲出。
“嘉怡小姐……”陈狗剩终于是看清了眼皮底下的这名少女整个面容,他稍稍一愣,然后下意识的便仰身而起,动作幅度很大,甚至于将睡梦中的黄嘉怡也惊醒了。
四目相对。
陈狗剩与她对视两眼,如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
很虎很牛气的陈二哥也有这么柔弱害羞的时候?黄嘉怡一双好看的眸子深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所想的问题,与陈狗剩此刻的纠结,相去万里。
陈狗剩抬起头,眼神有些游离的望着窗外,声音有点深沉,问道:“嘉怡小姐,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黄嘉怡眸光一闪,幽幽说道:“二哥,我不会要你给我负责的,二哥是要成大事的人,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
陈狗剩猛然回过头来,一脸的认真,又兼有一脸的歉意,他目光凝视黄嘉怡,神色有些复杂,但语气很坚定:“嘉怡小姐,我会对你负责,不管你以前是怎样的人,如果昨晚我们已经发生了什么,只要你不嫌弃我陈狗剩是个粗人笨人,从今以后……,你跟我吧。”
“那你昨晚喝醉酒一直念叨着的灵儿呢,我想,她应该是二哥打心眼里喜欢的女孩吧,她怎么办?”
敏感的黄嘉怡始终还是捕捉到陈狗剩口中说出那最后一句话时,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犹豫。
他们本就没有发生甚么,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负责不负责这个事情,在这个早就模糊了概念的年代,又有多少人在意呢。
至少黄嘉怡可以不在意,她不是随便的人,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值得她用自己的第一次随他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