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辰伸手握住灵飞发抖的小手,十指相扣,柔声说:“别怕,放松点。”
灵飞在心里默念:为了孩子,为了孩子。
真的只是为了孩子吗?她被他带进一个疯狂的世界,一种从脚心到太阳穴的酥麻感让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她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可上次是被人下了药晕得很,远没有现在这样清晰的感受,她咬紧嘴唇,小手下意识地搂住了司徒辰的脖子,纤长的指甲在他的颈上留下了两道血痕。
司徒辰恍若不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灵飞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声音刚出口,她就狠狠地在自己的舌头上咬了一口,居然叫出这种声音,让她去死得了。
当他的能量在她体内适放的时候,灵飞只觉得头晕眼花,看所有东西,都是重影的。
司徒辰的汗珠顺着脸颊滴在她胸口上,他伸手抚摸着她已经咬到出血的嘴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叫了一声而已,就要这样虐待自己?”
灵飞的脸更红了,她闭上眼睛,完全不敢和司徒辰对视。
司徒辰拍了拍她的脸颊:“宋灵飞,看着我。”
灵飞别过头,死皮赖脸地说:“宋灵飞聋了,听不见。”其实她耳朵好得很,她不仅将他刚才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还听到了他现在压得极低的笑声。
灵飞准备奉行鸵鸟政策来对付司徒辰,可是片刻之后,便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司徒辰,他又进入了她的身子,这家伙不是身体不好嘛!
灵飞无力地说:“王爷,我累了。”
司徒辰动了动嘴,没出声。
“你说什么?”
司徒辰淡笑地说:“我说‘忍着’,你不是听不见吗?”
世界又开始疯狂,灵飞的目的已经达到,不想让他再碰她,但她的身体却在他身下不听话地越来越软,她想伸手推开他,反而在他的引导下,变成了紧紧握着他的手。
灵飞实在累坏了,等司徒辰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她脑海中一片空白,窝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她忘了这个男人像野狼一样危险,忘了欺骗他得付出怎样的代价,忘了自己以后可能面临的麻烦,甚至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
司徒辰侧脸看着灵飞的睡姿,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她是他见过的最难对付的女人,可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再烈的马,也有被驯服的一天。
灵飞安稳地睡了一晚上,她睡得太沉,以至于她第二天睁开眼睛,看见自己伏在司徒辰怀里的时候,恍惚了许久才记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灵飞纠结地扯着头发,脸色又不由自主地红润起来,她狼狈地偷瞄了司徒辰一眼,确认他还在睡着,才做贼似地起身,往身上套衣服。
正当她努力去系肚兜带子的时候,背后伸过一只无声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灵飞一个激灵回过头,警惕地看着司徒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