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逸笑得很勉强，他的视线更是裸裸的投到她的脸上，江素昔有些不自然的后退一步，坐在了软椅上。

褚云逸继续说了下去：“我褚云逸过去的这些年，确实干了许多的荒唐事，风流成性，骄奢淫逸，那也是真的我吧，是我的另一面，而我两次想要霸占你的心思也是我内心真正的心思，虽然龌龊些，但我并不后悔那样去做，就是现在，我也还有些遗憾，遗憾自己本事不够，没能早早的将你变成我褚云逸的女人。”

褚云逸摊开手臂，道：“江素昔，你瞧瞧，我褚云逸就是这么一个卑鄙又矛盾的人呢。”

这样的褚云逸，这样自嘲的话语，像一根根细细长长的针，扎在江素昔的身上，她竟然为这个试图掠夺他的男人心疼了起来，而有些话，也就说出了口。

江素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在这个世上，我们都有三面，渴望去做一个神，不想成为一个鬼，却终究还是作为一个人，卑微而努力的活着。”

褚云逸没有答话，他坐在那里，静悄悄的，好像在思考江素昔说的话，又好像只是有些累了。

“后天的大婚，可准备妥当了？”沉默了好一阵后，江素昔再次开口问道。

“你还是坚持要将江惜若嫁给我吗？”褚云逸侧了侧身子，望着江素昔，目光坚定的道：“你知道，我是不会将兵权交给你的，即便是皇兄已经……去了，这皇城的兵就该握在皇帝的手里，等彭城的战事歇一歇，我会尽快宣布皇兄殡天的消息，扶持十七弟登基，然后继续替十七弟守着这皇城的兵权。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