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皇宫宴后,琉璃凤染说到做到,将六王爷褚云逸丢进了皇城里最大的风月场—醉花楼,明黄的圣旨捏在手里,褚云逸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老老实实的做起了醉花楼的小倌。
褚云逸想的是,他好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六王爷,便是真的背一个花楼小倌的名又如何?谁敢真的睡他?
褚云逸想的没错,这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确实没有人敢睡了皇帝最看重的这个胞弟,可是不敢睡,看看摸摸总是可以的吧!
于是乎,那些个对褚云逸有想法的姑娘少妇呢,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无盐的,通通一涌而上……
法不责众啊,褚云逸被这些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压了数日,除了最后的清白没丢,身上是哪儿哪儿都留下了女人的吻痕唇印。就连那男人视为尊严的部位……也没能逃过……不仅没逃过,还因为太过羞耻,竟换上了不举之症……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江素昔正坐在风雷烈王府里,吃着沐久阳亲手给她做的凤凰拜月,满嘴都是油。
江素昔当时就笑了:“不举?哈哈哈,这贱男人也忒没有用了吧,被女人们看一看,摸一摸就不举了?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我还想着寻个机会,用师父给的药丸子去废了他呢,他却自己先……”
当时,望着江素昔张狂肆意的笑,听着她轻松大胆的话,琉璃凤染和沐久阳对视一眼,皆看见对方眼里滑过的那一丝颤意。
这个女人,轻易惹不得啊!
“师父,那贱男人想让我怎么个死法啊?”在心底思索了一番,江素昔抬起头来问夜月。
“功夫废了,绑了,带到他面前,他亲自动手!”夜月淡淡的回道。
“好,师父,这个单子接了,万两金,不要白不要!”江素昔一扬眉,声音清亮,好听的很。
夜月却皱了眉头:“昔儿,你……你可知九龙阁的规矩,接了单子,不达目标死不休?”
这丫头,怎的居然还叫他接了单子?她想被自己的人追杀?不能!那难道是想逼着他或者夜天坏了阁子里的规矩?
“师父,你放心啦!”江素昔看出夜月的纠结,又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到时候,就让阁子里的人将我绑了,送到那贱男人的面前去,徒儿有十足的把握,那贱男人不敢杀了我,只要他不杀我,就是他自己违了规矩,咱们钱照收,命没有!”
“可,昔儿……”夜月还想劝一劝,看见江素昔信心满满的脸,终是叹息一声:“罢了,你想玩,为师便由了你!”
江素昔便又贴上来,拿了鼻子在夜月的衣裳上嗅:“师父啊,我说你身上怎么这般香甜呢,原来是白梅花的花香味啊,嗯嗯,真好闻。”
“昔儿……放开……为师!”明明还是那么沙哑难听的声音,传入江素昔的耳中却叫她觉得这是世上难得的妙音,“嘿嘿”的笑了两声,恋恋不舍的放开夜月的衣,又忽闪着眼睛,笑问:“师父,你害羞了,哈哈,你害羞了,是也不是?”
“素昔啊,你又不乖了。”溺得死人的软语媚意从身后传来,江素昔一个激灵,触电似的将自己手自夜月的衣上缩回来,将身子站稳了。
转身,妖艳红衣的男人含笑望着她,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一抹冰凌之光瞧得清晰。不是那刚刚分开没多久的修罗四王爷又是谁?
江素昔有些尴尬的将自己的身子往夜月的方向缩,她不过是与自己的师父亲热了些,怎么会有种被捉奸了感觉?呸呸呸,什么捉奸啊?多不好的想法,她还不是他的妃呢!
就在江素昔略显慌乱的时候,琉璃凤染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瞧着她有些呆愣的模样,眼眸中滑过异样,竟没顾了夜月还身旁,宣告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抓了江素昔的手,将她的人拉进了自己怀中,然后,低头,欺上她娇嫩唇瓣。
“唔……”江素昔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被琉璃凤染抢去了嘴里的空气,他还邪恶的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激烈的与她纠缠。
江素昔感觉自己的脑中一空,双颊顿时滚滚发烫,琉璃凤染,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当着师父的面强吻她呢!这要她以后还怎么面对师父,师父……
她伸出双手,使劲了去推他的胸膛,身子往后倾,头也挣扎着避开他的唇,他却像磁铁一般,她退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逼得她都将身子快弯成了九十度,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凤染,你怎么能,师父……”美丽的眸子浮起浓浓的怒气,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又急又羞的模样落到他的眼里,却眼角他眼里的光越来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