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昔的脸上浮起羞涩,没想到在望江楼里面还有他的地方,看来,今日,真是,躲不过了……
“乖,我们过去。”他低头望着身边的女人,声音哑得好似化不开的浓茶。
他的手自然的搂上她的腰,灼热的指腹在那里轻轻摩擦着,她的脸更加的红艳,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他的感染,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也开始发起热来。
到了塌边,他将自己的双臂向两边打开:“素昔啊,今儿,凤染可就任你处置了,你要好好疼惜他哦。来,先给凤染宽衣。”
飞快的瞟了一眼他的脸,见他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已经闭上了眼睛,她才伸出双手,颤抖着去解他的衣袍,偏偏他外袍的带子不知道怎的打了个死结,叫她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她心里烦躁,最后竟使了蛮力,试图将那带子直接扯断。
“素昔,不要急嘛,”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男人暧,昧的在她耳边吐出热气:“凤染伤的是上身,不是那地方,素昔可以使用很久的,不用这么着急……”
“咳,咳咳。”江素昔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天啊,给块豆腐拍死她吧!给了法师收了这妖孽吧!
“你……闭嘴!”瞪他一眼睛,却更添了几分媚惑,他的眼越来越暗,终于等不到她这慢吞吞的动作,直接用内力震碎了自己和她身上的衣,铁臂缠上他的身子,将她扑倒在了榻上。
气波冲击着她的身子,叫她睁不开眼睛,没了衣裳,有些寒冷,他火热的身体又贴上来,惹得她本能的就抱住了。
“凤染,你!”被他重重的压了,她惊呼一声,慌乱的挣扎了下,想起他身上有伤,忙停止了动作,羞涩又无奈的提醒:“凤染,你不可以!”
“嗯,”他只是再她唇上轻吻了一口,就翻身到一边,将自己呈“大”字状摆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素昔,来吧!”
红帐合上,掩去无限春,色!
宽大的软榻摇晃了一整晚,刚开始确实是江素昔在摸索中前进,不过后来琉璃凤染嫌弃她的速度太慢,抢回了主动权……
江素昔第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的厉害,她惦记琉璃凤染身上的伤,忍痛爬起来掀开他的里衣查看了一番,没看见有裂开的迹象,才又放心的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琉璃凤染和江素昔刚回到暂住的客栈,就被身着重甲的士兵团团围住了。风媚儿坐在高头大马上,阴冷冷的下令:“给本公主将这个勾搭驸马的贱人抓起来!她若是敢反抗,就地正法!”
江素昔和琉璃凤染对视一眼,二人的眼中都有些意外。
他们才刚刚摆了风行绝一道,晋王府现在最是该收敛谦卑之时,风媚儿竟还敢带着兵马明目张胆的来杀人?
难不成这六公主真是爱上了琉璃凤染,因爱成狂?
长风将风媚儿的衣袍扬起,她扭曲的脸呈现出病态的青紫色,如死鱼一般凸起的眼睛,浑身上下冒着邪气,好像要把江素昔生吞活剥了。
江素昔的眸光一暗,她想起师父夜月曾经与她说过的一种武功。叫阴噬,是百年前一毒门女子所创,那女子心心念念的情郎当着她的面娶了别的女人为妻,她满腹怨恨,誓要杀了那薄情男以雪耻!便将毒术融入武术之中,创下了“阴噬”这种阴毒霸道的武功。
传说修习阴噬者,必须是拥有完封之身的少女,且修习过程中,修习者还要每日饮新鲜的人血来压制体内阴寒之气。
由于这门武功灭绝了人性,早在几十年前,阴噬的修习者便被正道人士清除了干净,没想到堂堂风雷六公主,金枝玉叶,竟会修习此等邪功!
“素昔,小心!”琉璃凤染将脑袋偏向江素昔,轻轻在她耳边道:“她修习的时间不长,用我教你的掌法对付即可,先想办法将她擒住,若是擒不住,就杀了,后事交给我。”
江素昔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连她都瞧出了风媚儿身上的诡异,凤染自然明白的很,他让她先擒住风媚儿是因为这个公主不能死,尤其是不能被他们杀死。
当众杀死一个公主,即便是这公主先来挑衅的,但只要公主死了,罪就落实在他和她的身上,一个没闹好,还还有可能导致两国开战。
但他却又告诉她,若擒不住,就杀了!这是他在为她的安危考虑,他现在受了伤,使不得内力,动不得武,那公主已然疯癫,只想将她杀之而后快。所以他告诉她,真到了性命危急关头,她大可将人杀了,有什么狂风暴雨,他担着。
心微微颤了颤,江素昔不愿意承认她是被琉璃凤染感动了。前移了一步,目光如刀射在风媚儿的身上:“六公主殿下,看起来,上次的警告您并没有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