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妨听听!”曾透凡淡淡地道。
‘…好,如果曾氏与我联手,共同对付李清,那么,将来天下大定之时,曾氏不仅仍将拥有现有地域,而且吕氏所控制地盘,除了卫州,其余的也都归你们!”袁方语出惊人。
曾逸凡没有想到袁方居然开出如此价码,不由瞪目结舌,半晌,方才醒住过来,不由乐得哈哈大笑,“袁指挥使,看来你还真当我是三岁娃娃了,嗯,不错不错,这价码当真够吸引人的,不,不是吸引人,简直让人会疯狂。君不见萧远山乎?去岁此公还坐镇洛阳,独领风骚,风光无限,如今却已是阶下之囚,深牢大狱,苦捱时光,袁大人说此话时,是不是已在萧公隔壁,为我预留了房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道理,曾某还是懂得。”
曾逸凡笑着将袁方刚才嘲讽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了回去,听见袁方开出如此价码,他反而不相信了,相反,李清没有开出任何价来,甚到意图明显,但越是这样,曾逸凡倒更愿意去投靠李清。
袁方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这样说很难取信少帅,但这的确是主子的意思,我不妨明言,是与非就留与少帅自己判断吧!”
‘…定州李清,已是尾大不掉,铁州铁骑,更是中原所有军队的梦历,如果东西对峙之局形成”这一场战争将不知打到什么时候去,谁胜谁负,难以预料,而主子的梦想根本就无法实现,为了根除李清势力,主子愿意付出代阶,曾少帅,不是老夫瞧不起你,你曾氏与李清比起来,如果说李清是一只择人而噬的经虎的话,你曾氏就只能算是一只乖兔宝宝了,我愿意面对十个曾氏,也不愿意面对一个李清!”
袁方说得是如此直白,意思是即使曾氏拥有大片领土,将来也只能臣伏在天启脚下,而李清则不然了。这让曾逸凡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但却又无从发作。
‘…吕氏十万大军尚在我腹心…袁指挥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有些为时过早吗?”曾逸凡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吐出来。
‘…李清不是傻子,岂会不加以防备,李清不死,即便将他赶回定州又有何意义,不出数年,他又会去而再来。”
‘…定州水师,如何应对?袁大人可有想法?”
一连吐出数个问题,曾透凡逼视着对方,只要对方说不出一个道理,他真会奋起杀人,用这袁方的人头去取悦李清,换取曾氏的平安了。
‘…我主正在编制一张大网,一张让李清万劫不复的大网!”袁方笑眯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