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到教室的最末端,他才停下脚步。
诡异的骷髅耳钉闪着光芒,撇头俯视着左下角座位上的那个男人——季青。
季青双腿搁在课桌上,座椅向后靠,正塞着耳机闭目养神。
夏堂猛的俯身一把抓住季青的衣领,季青这才睁开了眼睛清醒过来。
又是这个男人?上次就是他揍了自己一拳!
不过好在,前天晚上他搞了他的女朋友,也算报了那一仇。
这个男人今天来找自己估计就是为了他那女朋友的事。
夏堂紧攥着他的衣服一路拽出了教室,拽到了教学楼楼下。
教室里的老师和学生被此时的场景完全惊住,呆愣了一阵也跟着他们追了出来。
夏堂猛的一推,几拳朝他的脸上抡了过去,戴满尖锐戒指的拳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瞬间他的脸上便被刮出了好几道血痕。
而夏堂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无论多用力都不解恨。
围在周围的学生纷纷议论,没有一人出面阻止,夏堂可算是曾经副市//长的儿子。
夏有成的名望很高,所以他们认为夏堂的品德也一定不会差到哪去,何况季青的坏痞德性总所周知,一定是季青先惹怒他在先。
所以周围的人也都只是看着,没有阻止。
然而季青这么恶劣的人每日在聖业学院耀武扬威,被他欺负的学生不敢还手还嘴,上课吊儿郎当睡觉捣乱课堂秩序老师也不管不骂,校长傅清华也没有开除他的意思,也从来没给他记大过。
这一切,还是有原因的,季青的身份可没像看着那么简单。
季青抹去脸上的血液,还了夏堂一记拳头,怒恼的笑道,“你的小女朋友可真是鲜//嫩无比,那身//段,那匈,那……别提我有多爽了,哈哈……”
这样的话,无疑不是在夏堂的怒火上浇了汽油,双手攥成了铁拳击向他的腹部连带几脚猛踹将他放倒在地。
蹲在他的身旁,夏堂忽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外紧崴,直到听见骨骼错位的声音,直到他的手掌被他扭成了畸形。
季青咬着牙,“你……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他大喊,痛得直口申吟。
夏堂根本没有心情去回答他的话,崴住他手掌的手加大了力道,忽然猛的一掰,只听季青鬼狐狼嚎的痛喊了一声,他的手指已经被夏堂崴断。
“今天,我要把你的骨头全部拆下来,让你一辈子做一个活死人!”说完,夏堂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脚踝,即使季青再挣扎却也因为疼痛而全身发抖变得无力。
紧掐他脚踝的手越来越大力,一双鹰厉的眸子死死盯着季青。
“夏堂,你在干什么?快放开他!”人群中忽然冲出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他慌慌张张的喊道。
傅清华是被这堂课的导师叫来的,相信这样的两个人也只有校长出面才能搞的定。
夏堂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重重一崴让季青的脚踝直接脱了臼,又是一阵狼嚎几乎震动了整座教学楼。
楼上正在上课的学生纷纷从窗户探出脑袋看下来,有些人带着笑容,有些人夹着担忧的神情。
“夏堂,你再不住手我就报jing了!!!”傅艺谦再次警告,直到看见夏堂根本把自己的话当做耳边风,傅艺谦才一气之下拨了jing察/局的电话号码。
“季局/长,还劳驾您过来一趟……”
撤职了的官怎么也赶不上正当职的官,季青要有个三长两短他傅清华也付不起这个责任啊。
夏堂对着季青的匈口猛踹了几脚,一脚踏在他的肚子上,“原来你是季元强的儿子,想当年还是你家那个狗腿的爹打了我爸的小报告才让我们夏家落得现在这样,你爹是贱人,所以你是贱种我一点也不意外!”
说完,夏堂对着他的身体一脚踢去,只见季青蜷缩着身体侧头吐出了一口血,整个人被夏堂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比死了还要难受。
当年钟志豪怂恿夏有成拆迁最终出了人命的事情,其实当时并没有那么严重。
拆迁之前那些拆迁工人已经将屋内所有的人全部赶出去了,那四个小孩只不过是顽皮半夜跑进拆迁的地方玩耍才丧了命。
本抓了钟志豪再给予大资金赔偿此事就能压下来,是季元强将这件事情夸大其词的告知了当时的市//长,此事才开始闹大,夏有成才被一并牵连了进去。
所以夏家落魄,季元强也占一大部分“功劳”!
正要转身离去,几辆jing车已然到了眼前,从上面冲下来一堆握住腰间手枪的jing察挡住了夏堂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