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你一望望不到边，看不出什么情绪，心里无端地没底儿的眼神。这让曲南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是见好就收呢？还是再接再厉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常见的。

“然后啊……就是你不能动不动使用美男计，床、床事必须、必须尊重我的意见……”这样说着，曲南脸色开始热起来，连忙转移话题，“还有就是，你要洁身自好，不、不可搞三撵四拈花惹草。”

“嗯，然后？”

“然后……然后就是不能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我没法正常说话，你……你的眼神有点，有点……”渗人啊！

曲南也觉得她自己有点得寸进尺了。

“你一会儿让我闭嘴，一会儿让我回答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怎样做，所以我要看着你的眼睛，知道你的情绪和需要，才能做出不让你生气的事情啊。”曲北商无辜极了，一番话说出来，让曲南目瞪口呆！

“你……”

“我怎么了？脑袋还疼吗？”说着，曲北商将那坐在地毯上的小身子一抱，跟个包裹一样将她兜在自己怀里。

“疼……”自己的思绪很容易被曲北商带走，曲南讷讷开口，。

“头发都脏了。”曲北商声音低低柔柔的，仿佛换了一个人似得，那些话和行为都连曲南都感觉到诡异。

趁热打铁。

“老公，要不然……你帮我洗洗头？”曲南很乖很乖地任由曲北商将她的连衣裙后背拉链拉开。

“你躺着。”曲北商让曲南躺着。

曲南心里有点莫名的小激动，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