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看到她那神色,哂然一笑道:“嗐,看你说的,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打小我便想要一个妹子,若是你愿意的话,就当我妹子好了。”武威说着,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拍了拍她的脑袋,哈哈一笑。
周绰韵双颊一红,嗔道:“哥,你欺负人!”
武威哈哈笑道:“妹子不就是拿来欺负的嘛!怎么,不请哥哥进去坐坐?”
此时周绰韵才想起请武威进门。周宅坐北朝南,面临大河,主宅是座三层小洋楼,宅前还有个丈余方圆的小院。看得出来,周父在生前还是有些本事的,否则像这种有点像小别墅一般的宅子,是不可能搞得出来的。
将武威领进宅内,周绰韵提着菜刀进厨房,顺便给武威泡了杯茶。武威坐在大厅破旧的沙发上,看着脚步轻快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似的周绰韵,不由有些感慨。鼻端呼吸着夹杂着轻微草药味的空气,这才想起,这女孩还有个卧病在床的母亲,于是冲着厨房中泡茶的周绰韵道,“小妹,茶不要放糖,随便点就好。”
农村人与城里人泡的茶一般情况下是不太相同的,农村人泡茶喜欢用大杯子,捻一撮茶叶丢进杯中,开水一冲便了事。若是喜欢加糖的,还可以放入一两块冰糖。城里人泡茶,就喜欢用小茶壶,上茶杯了,美其名曰功夫茶。当然,功夫茶与普通茶,茶叶上也是有区别的。落风乡乡民们最喜欢的,便是用清明时节所采来的小号青茶制成茶叶,而且清明茶在他们这个地方,也是很有名气的。因为这个时期的茶叶最嫩,最香。
当周绰韵捧着杯搞热茶出来,俯身递给他时,让武威很清楚的从她低v领中露出来的一丝春光,幽深的沟壑中,一抹粉色一闪而逝。武威清咳了下,心中暗骂自己一声,接过茶杯,吹了吹,轻抿了口,道:“下次苏贸鼎若是还来找事,你不用理他,有什么事情,我来解决。可别再像今天这样拿菜刀来吓人了,小心伤了自己。”
周绰韵苦笑道:“姓苏的欺人太甚了,谋了我家的机砖厂也就算了,现在还想来谋夺我家的宅子,真不知道当初我爸爸怎么会与这样人面兽心的人为友。若不是知道他那凭证是假的,我也不会气得拿菜刀来吓唬人了。以我爸爸的为人,若是真有其事,绝对不会不告诉我妈妈的,因为以前我爸的很多事情,都是我妈帮着打理,像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事先通气一声。”
武威点头道:“照你这么说,看来苏贸鼎谋夺你们家的财产,已经是早有预谋了,至少那份凭证确实是一年前的东西,而不是现在伪造出来的。”
周绰韵苦笑道:“因为我的事情而把你牵扯进来,真的很抱歉!我会遵守我们之前的约定,我……妈,你怎么出来了?你的身子还没好,快回去躺着……”周绰韵正说到‘正题’上,便看到她母亲强忍着咳嗽,扶在二楼的楼梯口前,掩着嘴,惊愣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看到周绰韵起身朝二楼奔去,武威起身看向二楼,脸色有些尴尬。心想这位周夫人应该是很早就在那里躲着了,否则以自己的听力,不可能听不出一个人走动的声音。武威咳了下,略有些尴尬的看向这位病弱的妇人,在病魔的纠缠下,这个本来只有四十几岁的妇人,如今已是满鬓白霜,神形枯槁,双眸无神,似乎随时都可能两眼一瞪,双腿一蹬,撒手人寰似的。
看到周绰韵说出那样的话来时,周母再也忍不住站出来了,气急之下,大咳起来,泪水便溢出她的眼眶,无言的望着自己的女儿,颤巍巍的伸出枯瘦的双手,捧着自己女儿的脸颊,两人的额头轻轻抵在一起。
武威苦笑,道:“阿姨,事情并不像你所听到的那样。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先让人看看你的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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