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凌辉一手狠狠按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能将她得身体撕碎,另一手接过妃嫔们从采暖炉子里钳来瑞炭的火钳,神色越变狂妄,“叫啊,皇后,叫出来!你叫得让我舒服了,我就考虑放了他。”
叶绫雪泪如涓流,绝望和痛苦变成一道鲜红的烙印,烫在她雪白如瓷的肌肤上,仿佛寒冬的红梅。
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不论她如何挣扎,只不过是徒增华凌辉的粗暴罢了。
她强忍痛楚,咬唇问道:“你,真的……会放……放他?”
华凌辉掐住她惨白的脸,见她薄唇早已布上血迹,心中不曾半点怜惜,“这可要看你的表现了。将她吊起来。”
“华凌辉你……”叶绫雪惨白的脸蛋上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
华凌辉却抬脚将地上碍事的衣裳踢到一旁,冷冷瞥了她一眼,俊俏高洁的脸上露出邪恶和狡黠,“你不是要救他吗?你替他挨了,我就放过他。”
“您想解气,可以冲着臣妾来,我们的孩子是无辜的,您不可以这样伤害他。”叶绫雪鼓足一口气,大声喊了出来。
然而一块胭脂味浓重的帕子却猛然塞入她的嘴里,背后的女人耻笑着道,“跟别人****怀上的野种,也好意思求皇上开恩?皇后娘娘,臣妾还真不知道原来您这么下贱呀。”
叶绫雪还没看清是哪位嫔妃开的口,双手便兀地被绑起来,绳子往梁上一绕,猛将她拽得双脚离地,腹中沉重,下腹本就因为剧烈运动而充血胀大,如今悬挂起来,腹中胎儿仿佛就要脱离身体了一般。
“放开我!这样会伤害到我肚子里的孩子!疼!肚子好疼!”嘴被堵着,说出的话都是“呜呜”声响,在下面看好戏的人们,显然笑得越加欢乐。
一行清泪从两颊滑下,望着华凌辉恶毒的面容,她的心中异常痛苦。
他真的会解了气就放过义兄吗?连孩子都不肯放过的人,能放过她的义兄吗?
华凌辉嘴角扬起,眼看着被吊起的****女人,唇齿微动,漠然吐出一个字——“打。”
惨痛的叫声充斥着祁云殿,鲜红的血液沿着紧闭的殿门流出来,一点一点染红了殿外白雪,像绽开的彼岸花,惊艳而残忍。
叶绫雪的身上满是鲜红的鞭痕,腹上尤甚。
两条腿之间流着浓浓血液。
“孩子,我的孩子……”她头发凌乱,极度的痛苦使她意识渐渐模糊。
在失去意识之前,叶绫雪隐约听到了华凌辉冷笑:“真没趣,这贱人就送给你们玩了。对了,吩咐下去,明日凌晨便叫刑部将容谦腰斩,朕不想再看到他们。”
“恭送皇上。”女人们铃儿似的笑声简直刺破叶绫雪的耳膜。
她真天真,居然相信那种笑话。
华凌辉,你竟可以这么绝情!
“这贱蹄子还真顽强,”叶红烟手持带刺长鞭,几番下来也是无趣,“不如,咱们来点有意思的,让她爽爽?”
“唔唔唔!”叶绫雪用尽最后的力气抗议,但根本无济于事。
她不敢想象她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只记得是叶红烟最后束死了她的小腹,硬生生勒紧,一大滩血从胯间流出来,极致的痛苦超出了她的极限。
一声“呜——”的凄厉惨叫,她的孩子还未出世,就遭到了如此恶毒的残杀。
裙摆之下鲜血殷红,她瞳孔涣散,肝气郁结,黑血喷涌,红颜薄命就此丧于九泉。
至死不能明目,她恨!这世间竟有如此残忍恶毒之人!
如能重来,定要杀尽这天下负我之人,我要他们全都为我的孩子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