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眼巴巴地瞅着完全不在状态的一对新人,用最快的速度将叶娇娇和南承宁的喜服下摆系在一起,扎了个同心结,飞也似地逃出洞房,万恶的大小姐啊,多几个您这样的新娘子,奴家一定会折寿十年!
几个哥哥摇摇头,闹洞房的心情都没有了,默默退走。
周郁唇边勾起满意的笑,冲叶娇娇比了个手势,示意她要记住自己教的事情。
叶娇娇经这么一折腾总算有点清醒过来了,觉得屋里只剩下她和南承宁二人,还靠得这么近,是个危险信号,当下不再犹豫,麻利地站起身要离南承宁远一点,边走边说:“南承宁我告诉你,我这人有个毛病,除了爹和哥哥之外,其他男人碰我,我就会抽筋打……”
叶大小姐的话还没说完,脚下一绊,立足不稳,一个大马趴朝南承宁摔过去,直接将猝不及防的某人压到了床上。
天杀的喜娘为什么把她和南承宁的衣角绑在一起啊!呜呜!
扑面而来是浓郁的酒气,耳畔听到的是南承宁快速有力的心跳,叶娇娇第一次跟男人如此靠近,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她脑子里瞬间涌进大片浆糊,居然忘了反抗!
南承宁“无意识“地嗯了一声,双手自然而然环上叶娇娇的纤腰。
叶娇娇的小心脏差点儿跳出胸口,过了半晌,确定南承宁没有进一步动作,才偷睁开一只眼朝他望去,后者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
叶娇娇立刻放下心,知觉一回归,小脸就开始火烧火燎地发烫,恼羞成怒地从床上爬起来,撕开两人系在一起的同心结,拎了南承宁的领子,单手把他提溜到角落,正准备往地上一丢了事,看见南承宁微红的脸颊,手又忍不住松了下来。
听说喝醉酒的人容易着凉……
“酒又辣又麻有什么好喝的!”叶娇娇左思右想终于还是不情愿地把南承宁拎回床铺,嗅嗅他身上的酒味,很不喜欢,对着南承宁扮出个龇牙咧嘴的老虎表情,将凤冠一丢,爬上床,抱着衣服远远缩到床角打盹去了。
某人装睡的心在听到那一声娇滴滴的老虎叫时,彻底被萌化了,不动声色地将眼眯成一条缝,眸中涌动着深沉的柔光,他就知道,叶娇娇是个善良姑娘……
自从半年前南承宁上后山给夫子摘松果,看到一个白衣少女背着手弯着腰,一脸灿烂地在跟雪兔说包子有多好吃的时候,那干净的笑靥就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自那以后,他开始偏爱白色,所以叶大福来问他愿不愿意入赘叶家时,他答应了!
南承宁没忘记他为什么会到洛州,他不是来玩的,但,那个快乐得让他心醉的女孩,他就是很自私地想要染指。
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洞房该做什么南承宁当然知道,但骄傲如他不会去逼叶娇娇,主要是权衡实力,想逼也逼不过,不过,他相信不用多久,一定能让小丫头心甘情愿地跟他,他有耐心等!
叶娇娇相当之困,无奈斜靠着墙壁太硬了很不舒服,娇生惯养的叶大小姐第一次受这种罪,理所当然睡不着,每隔五秒钟就动一动,南承宁躺得再舒服也不可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