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兰叹口气摇摇头没说,显然是杨树林在这,她没办法说。
杨树林给贝一铭倒上一杯酒道:“来。喝,先来一半,下一口干了。”
杨思兰担忧的看着自己哥哥,想阻拦,但却不敢,她对自己哥哥的脾气在清楚不过。你不让他喝他立刻就翻脸,一掀桌子就走,还得跑其他地方喝酒去,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在这喝,最少放心。
贝一铭没办法,只能端起杯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辣得他呲牙咧嘴的,赶紧夹了一筷子早凉了的菜,吃下去好过一点这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老舅你今是怎么了?工作不顺心?”
杨树林摇摇头道:“没,这活挺好的,赚的多,也不累,我没事就是想喝酒。”
王建军似乎知道杨树林为什么大下午的还要喝闷酒,张张嘴想说点什么,杨思兰赶紧在桌子下拽了他一把让他别说,当着贝一铭的面说了那事,杨树林肯定心里会更不舒服,他到底是长辈,贝一铭是晚辈,让晚辈知道自己那些闹心事,他自己还跑这喝闷酒来了,这自尊心上肯定受不了。
王建军看看妻子叹口气最终什么都没说。
杨树林不是中午才来的,是上午9点多就过来了,一直喝到现在,贝一铭这一来又跟他喝了不少,终于是喝多了,杨树林酒品不错,就算是心里有事憋屈,又喝得酩酊大醉,也不闹,更是绝口不提自己的事,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谁也没注意到的是他趴在桌子上的那一霎那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很快杨树林的鼾声就传来,贝一铭呼出一口酒气道:“这到底怎么了?”
杨思兰叹口气对丈夫道:“你先把他送回去吧。”
王建军点点头把杨树林拉起来架着着他往宿舍走。
杨思兰看他们出去了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大口。
贝一铭苦笑道:“老姨你怎么喝上了?差不多得了。”
杨思兰从来都是笑呵呵的模样,今天却一反常态的脸上满是愁容,看看贝一铭道:“你知道你姥爷没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是谁吗?”
贝一铭的姥爷去世的时候他在外边上学,没来得及见上自己姥爷最后一面,听到老姨的话他看向门口的方向道:“我老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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