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去年七月十五那一天,当时侯爷正在庆丰楼与宝亲王喝茶听戏,接到从别院传来消息,说是大小姐被二小姐推了一把,倒地时头部撞到石块,昏迷不醒,当时侯爷既惊又怒且慌,仿佛大小姐已经一命呜呼一般。
从种种迹象可以看出,在侯爷的心里夫人和小姐的地位是夫人可以撼动的,自然应该还有个大少爷,他们才是他心里最重的人。
嗯,以后可得抱紧了夫人、大小姐和大少爷的腿,至于老夫人嘛年龄大了,该敬重的地方就敬着吧。
对,就是这样。
“怎么回事?傻了?侯爷问你话呢!”疾风这一神游太虚,脑袋上就得了林管家狠狠地一巴掌。
“回侯爷,今日一早各个管事娘子去芙蓉苑找林姨娘回事,芙蓉苑闭门不开,管理娘子们无法又去慈安苑找老夫人,慈安苑同样闭门不开,说是老夫人身子骨不爽利,让管事娘子该找谁找谁去......”疾风连忙收敛心神,将各处传来的消息一一道来。
“如此说来,那些个管事娘子都去了夫人的梅苑?”林管家故作惊讶道,心里却不由好笑,好戏虽然没有完全按侯爷准备的剧本上演,不过效果应该会更好吧,只不过扰了夫人和大小姐。
“是的,梅苑外都开了锅了,据说夫人都快被那些个管事娘子气晕过去了。”感觉到司徒空的脸色越来越沉,疾风的声音不由越来越低。
疾风话音未落,司徒空已经如风一般地从他的身边卷过,直向后院而去。
梅苑门外尤如市井卖场,各处的管事娘子将梅苑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高高低低的声音不断传到屋里,令人韩氏觉得格外的烦躁,不过她的脸色倒还算平静。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氏不过只是禁了足,她平日理事不都在芙蓉苑的花厅吗,禁足又何妨她理事?”韩氏抚了抚隐隐作疼的额角,脸色平静地看着林嬷嬷问道。
方才韩氏与司徒娇正你一筷子我一久地吃得正香甜,却被一阵吵闹声给打破了梅苑的宁静和难得的幸福。
今日是她与女儿第一顿早餐,那起子小人就那么看不得她这小小的幸福,如此迫不及待地要来打破她这份得之不易的母女之情?
韩氏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依然感觉极为不愉。
“据说昨日侯爷在让林氏禁足前,明确向老夫人提出,要老夫人收回内院的管家理事权。侯爷怜惜夫人的身子弱,就让老夫人先管着,等到夫人的身子再好些,再让老夫人将内院的管家权接还给夫人。只不过昨晚老夫人受了些风寒,一早起来头疼得紧,这会可不就无法掌家理事儿了?”林嬷嬷慢慢地将情况一五一十地娓娓道来。
司徒空要老夫人收回小林氏手上的内院管家权,韩氏昨日就已经在第一时间知晓。
不过她并没将这事当一回事,反正这十年来梅苑这边压根就不靠侯府的份例过日子,谁掌家韩氏压根就不在乎,她在乎的也就是她的一儿一女。
只是如今司徒阳一日日长大,司徒娇又回了府,倒是让韩氏有些心动。
毕竟她才是这个侯府的夫人,她的儿子才是这个侯府的接班人,以后这个侯府是她儿子的,她怎么能再任由那两个女人糟蹋她儿子的家当。
只不过在韩氏看来,这个掌家权还得除除图之,却没想到那两个却早早将这个机会送到她的面前。
若她还把握不好这大好的机会,那她真正会被建国公夫人陈氏的口水淹死,既如此那就接了就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