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遇上如此棘手的事,或许醉上一场能暂时忘记一些,刘子源也是口喝干。
可是,灸烈的酒下了肚,非但没有让自己迷糊起来,反而火热的酒立即让他更加亢奋起来。
“都说一醉能解千愁,谁知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刘子源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我谢小娟竟是如此不堪吗?自己找上门来,还要让你再三推却。”谢小娟也喝了好几杯了,如今双颊通红,象是个熟透了的苹果,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也有些迷糊起来。
“不,绝对不是那样的,”难道这个时代的女性会是如此胆大吗,刘子源不由更加头大,脱口而出,“若能娶小娟这样的姑娘为妻,是任何男人的福气。只是,唉,世上尽有些不如人意的事啊。”
“你放心,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大娘她拦不住我的。”谢小娟此时的口气显得无比的坚决。
怎么自己今天的酒量这么小,这才不到平时的一半,刘子源的眼皮就越来越沉,看着如花朵一般的谢小娟的脸,如今也似乎变成了几个影子。他猛烈的甩头,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可他这一甩头,眼皮更加沉重,头也抬不起头了,竟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子源终于缓缓醒来,头还有些疼,望了望窗外,早已天光大亮,正想挣扎着爬起来,却感觉到什么东西沉沉的压在自己的胸口,低头一看,不由脸色大变,一只晶莹剔透般的玉臂如今正**裸的搭在自己的胸口,而自己的腿上,也被一只**死死的压住。再略略侧过身子去打量,却不是谢小娟是谁?
此时的谢小娟只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被单只略略盖住腹部。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玲珑剔透的玉体,柔弱娇小的玉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刘子源前世也算是有过女朋友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却还没有碰过女色,更何况,他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如今又是晨勃的时候,眼前活色生香的玉体立即让他有了些反应。
可是,他明白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他猛地吸了吸鼻子,这就打算轻轻推开小娟的**,赶快起床。
“你醒了?怎么这样看着人家。”谢小娟半闭着双眼,害羞的嗔怪道。
“你什么时候醒的,昨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没有发生什么吧。”刘子源手足无措地说。
“你这个负心的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难道一夜之间你就忘记了吗?”谢小娟说着说着,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错了还不行吗。”既然已经酿成事实,也只有勇敢的面对。如今最紧要的是赶快收拾现场,不要让人家发现了最好。
谁知道怕什么就来什么,刘子源正在紧张的安慰谢小娟,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在窗外响起:“贤侄,平常你都起得很早,今天怎么还没有醒来。咦,小菊,你怎么在这里。”
“嘘,”谢小娟的贴身丫环小心的贴近谢锋的耳边,“老爷,小姐昨天晚上留在刘先生这里,奴婢怕有人撞见,只好一直守在这里了。
真是忠心的丫环啊,谢锋此时却无瑕理会这些,只稍愣了一下,便马上哈哈几声大笑,连声叫道:“好,好,老夫就欣赏你们年轻人这干练的劲头,这回我看夫人总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吧。”
确实如此,面对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现实,谢刘氏也只有无奈的接受了。婚期如期举行,刘子源得偿所愿的抱得了美人归,不过他和谢小娟都知道,事情绝没有就此停止。
因为男方都没有亲人了,而为了照顾谢刘氏的情绪,谢锋也不想大肆操办,也只随便摆了几桌,拜了天地,刘子源和谢小娟就算正式成了亲。
不过在成亲之前,刘子源还是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男方不娶,女方不嫁,即是说,他不算入赘,女方也不算嫁入刘家。
谢锋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档子事,但刘子源却是知道,在这个时代,人们对入赘的男人还是有很多偏见的,这可对自己以后的发展不利。
后来刘子源和谢锋反复解释,他们不嫁不娶,但同样履行女婿和儿子的义务,下一代也可随谢性,唯一的不同就是刘子源不算谢家的人。
这一点很重要,他没有入赘谢家,那么就代表他不能算谢家的一分子,算是保持了自己的独立性,以后行事也会少些顾虑,但凭着谢家女婿的身份,他又可以利用谢家的名望和人脉。
听说下一代可以随谢姓,而刘子源不入赘似乎自己并不吃什么亏,谢锋就略想了一下,满口就答应了下来。
后来刘子源又隐晦的提到,自己幼年时父母还是曾经提过一门亲事的,只是父母早亡,自己都不曾记得了;可前几天义兄薛勇提醒自己还有这么回事,听说女方如今正在建康,这回去建康便有这方面的用意。他向谢锋提出,如果诚如义兄所说,这也算是父母之命,如果女方还在等着,自己确实不能负了人家。
因为,若真有此事而自己违背了,则算是忤逆父母的不孝行为,而女方在等而自己却负了人家,从情份上来讲,又是不义的行为。
谢锋一时也难以决定,倒是小娟体现了难得的大度,她说:“若真有此事,多个姐妹岂不是更好。”让刘子源好一顿汗颜。
其实刘子源是藏着个小九九。倒不是说小娟不好,但好只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而自己以后所要面对的事情太多,让这样一个小姑娘替自己打理后面的事情,有些太为难了人家,他还是希望能有个志同道合的人来帮助自己一把。更何况,这个时代政治联姻亦是不少,他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来为自己造势。
谢小娟无论如何都是大房,这是他们商议之后的结果。
倒是洞房花烛的时候,让刘子源好不纳闷了一回。
原以为经过那次醉酒之后的事情了,如今的洞房花烛不过是轻车熟路而己。可当刘子源挺枪而上,深入桃源的时候,谢小娟却发出了痛苦尖厉的求饶声,刘子源不得不暂时停止了动作,有些不解道:“我们以前不是做过吗,怎么还这么痛。”
“我哪里知道会这样,我以为男人只要和女人睡在一起就是了嘛。”谢小娟强忍着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一时大愣,随即只有苦笑的摇了摇头,原来如此,自己都是被谢小娟摆了一道了,是个误会中的霸王上硬弓。
不过,就算被她摆上一道,如今赚回个美娇娘,似乎自己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