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蜥蜴被无限洗脑中……
嘛嘛那边的森林里有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变态!(指)(读音:zuosi)
--------蜥蜴被抓走了-----(鼓掌
那片看上去无比华丽的幽光散去了,就像是烟花那般,以生命换来短暂而又无比璀璨的那几秒,留下了让人们难以忘怀的印象。()
不过,墨言一向对烟花之类的物品不太喜,他比较喜欢永久的物品……比如说打不完子弹的枪之类的。
所以。
“看不见,并不代表不存在。”
墨言的语气逐渐变的平淡,从他的身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像是平静湖水般的淡漠,如果仔细看他那黑不见底的眼瞳的话,可以看到一颗颗蓝色的小点在里面游动着。
像是——恶心的蝌蚪……
“看得见,并不代表存在。”
无数的暗黄,暗红,蓝色,白色,黑色的光点从墙壁,地下,甚至是僵尸的体内,眼球内飘升起来,‘它’们无处不在。
“被可笑的视觉所遮蔽。”“被可笑的触觉所欺骗。”“被可笑的直觉所隐瞒。”“你的大脑不属于你”
若有若无的咏唱声回响在这个庞大的空间,这一刻,他的声音似乎无处不在。
‘红’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声音的响起对她而言毫无意义,光点的存在她却又无法感知,她,就像是独立世间的一个孤傲的个体。
“这是我从一个叫做‘瘦长大绅士’的家伙的身上学来的,怎么样,有趣吗。”
墨言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前方,他靠得很近,却又张开着双臂,就像是一个炫耀玩具的孩子一般,虚实变换的那般梦幻已经溢满了他的心,眼睛,身体,此时此刻,一个不存在又存在着的生命却又如此矛盾的存在于这个亡灵遍布的地下废墟之中。
无数的光点冒了出来,在他的背后组成了一条条由光组成的触手,竟在顷刻之间,千万条密密麻麻各种颜色的光鞭像是传说中的蛇发魔女的头发一般,不断的向前面可怕的对手吐着致命的毒液。
‘红’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任何的动作都没有,直到光点停止了出现,她出乎意料的说了第一句话。
“要认真对待。”她用空灵的声音如此说着。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似乎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灰色,那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灰色,有强迫症的同学应该可以知道看到不对称的玩意的那种抓狂感。()
直视[虚],只有生命才可以作为代价。
灰色的‘影子’逐渐将‘红’包裹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丝茧,并且吞噬了周围的光芒,让周围的光芒一下昏暗起来,一种比黑暗更深邃的颜色污染了周边的环境,并不断的向外传染开来。
“矛盾法则——虚与实的境界”
嘭!,玻璃碎裂般的声音从光与暗交界之处传来,仿佛那儿空气已经被压碎了一般。
声音刚落,墨言背后的触手的动作顿时僵硬而又缓慢起来,它们的尖端不断射出一种光球,这些看上去平凡无奇而又单一的光球在空中漂浮着,形成了一道道密密麻麻的防线,而这些圆球又像是有意识的一般,并在不断的变化形状。
宛如是命令全军冲锋的指挥官一样,墨言先生挨个把[1][2][3]按了遍,下达了命令之后却毫无节操的拿起弓箭抢自己部队的人头。
墨言似乎很开心,他原本已经放下的双臂再度展开了来,而且还十分得瑟的转了一个圈,这样的骚包动作,却导致了所有光球的不停转动。
“唰!”宛如转圈的动作是一个命令一般,密密麻麻的,数不清的光球放出了微弱的光芒,可是这一点又一点的微弱光芒却被聚集起来,顿时吞噬了周边的黑暗。
在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无处可藏了,它们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去吧。”[虚]向墨言微微抬起了变成了黯淡灰色的手臂,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开,随即又露出一个隐晦的笑容。
随着这个动作,被逼退的黑暗里爬出了无数黑暗的虫子,这些蠕动着的黑暗像是一个个小点在你的脸上爬动着,并且还在不断吞噬着你的血肉。
而墨言这边,他已经变成一个巨大整体的光球,却突然从中间分裂开来,这两团扭曲的光逐渐蠕动,变成了两个消瘦的光人形。
“献上最华丽的”“烟花!”
“以表达”“所有我们的祝贺。”
两个人形一唱一合(像是搞笑艺人),手臂摇摆之间,一道道光像是流水一般从他们的衣袖中飞出来,变成无数而又密密麻麻的光箭向[虚]射去,从远处看过去,简直就是一片光屏。
以雷霆万钧之式,又以暴雨倾盆之量,发出爆音声的箭支突破了眼前的黑暗天幕,成功将黑暗中的生物打了个透心凉,只不过在下一刻,无数的黑暗又宛如急流中的潮水般涌了上来,将孤零零的光箭变成了黑暗的一部分。
轰隆隆!,若有若无的爆炸声在[虚]所放出的黑暗天幕之内响起,宛如有数十万人的部队在里面激烈的交战着!
那些无辜围观的僵尸们呢,只有两条路选,一是被同化成光,二是被同化成暗。
光芒与黑暗掠夺着那些腐朽之物的身体,将它们变为自己的力量,再用于攻击对手。
没有人知道在光与暗的海流之中,亡灵们到底能幸存多少,也许数量也没有了太多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