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又是无尽循环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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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
“在远古的时代……”
悠扬而又古老的声音传来,宛如穿透人们的心壁,将话语直直的传到心灵之中。
“世界还未分化,被那白色之雾笼罩着……”
无形的混沌,上古的神秘,宛如即将分化。
“四处都是灰色的石头...高耸的大树..以及..冰冷的生物和人类..”
人们在这片迷雾之中走着,不知生存的意义,没有**,亦没有灵性,只是一具会活动的**罢了。
“但是..当火燃起……”
那火焰,宛如比这个混沌更为神秘,更为艳丽,宛如绽开的烈火之花!,吞噬着四周的混沌!,在地底之中燃烧起来。
“给这个迷雾中的世界...带来了差异……”
冷与热,光与暗,生命与死亡,希望和绝望。
“有几个从黑暗之中诞生的种族...受到火焰的指引....拿到了王者的灵魂……停!”
墨言一脸不爽的将话筒放了下去,劳资为啥要念这种奇怪的台词?
有人听也就算了,问题是他喵的的确有一个,但为啥是昏迷的呢?
满脸不爽的法师将演讲稿一丢,盘坐在混沌中,看着宛如精致娃娃一般的天仓澪。
“什么嘛,为什么她可以睡大觉我就要念台词啊..”
醒过来就在这里了,最奇怪的是天仓澪也在。
属于抱怨状态的他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用食指和中指掐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没有反应。
要是以一般人来说被掐鼻子之后三到四秒应该就会醒过来,就算是猪也会醒。
“话说回来,这个地方到底是哪啊。”
“是啊,是哪里呢,小哥。”
那是有点魅惑,懒惰,却有一丝完全不同的清冷,又带着一丝怨恨。
“那么和蔼和亲的黑泽纱重小姐,您大老远开瞬移用擒抱把我撞下去的话我可以是伤不起的哦。”
纱重穿着那一身白色的长袍,散乱的黑发随意的拖在肩膀上,红色的腰带垂在左手边,冰冷又带着懒惰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一脸蛋疼的墨言。
麻烦了,话说我应该见过她一次吧?,但是位面不同应该导致的也不一样啊..
“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你是不会下来的吧?,记者小哥?”
无情的现实击碎了他的幻想,安妮问她的小熊在哪,我怎么知道..
“好吧,还真是出自同源,那么偷袭和偷窃都点满的纱重小姐,你找我有何贵干呢?”
那次丢脸还真是丢到家了。
--回忆--
黑发的记者小心翼翼的翻过这堵阻挡人类探索真相进步的墙。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记者轻轻吹了个口哨,将钩子用力甩上了围墙。
啪,喔勒。
“好的——很稳固,我们走我们走。”
两手攥紧绳子,记者一个跳跃,用脚蹬在洁白的墙壁上,向上攀登。
这种活无疑的,很耗力气。
“搞毛啊!,为什么村长家的墙修的那么高啊!?,是名为学校的监狱吗!”
当爬到墙壁上,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没错,记者,叼插猿,调查员记者先生的目的就是探明真相,绝对和违法没有任何关系。
“那话怎么说?,我相信我能施展信仰之跃?”
记者将黑色的刘海掀开,像是蜘蛛一样缓慢的爬了下去。
但是事实证明,进行攀爬这种行为很容易出意外..
尤其是人为意外,当一阵狂风吹来了..记者小哥以非人类能达到的速度飞快的被自己的绳子绑成了粽子。
“动不了了。”记者先生无奈的晃了几下,由于绳索质量过好..
“需要我帮忙吗?,小哥。”
倒着的少年和蹲坐的少女。
相对而视,少女拿树枝碰了碰记者的脸颊。
今天村里来了客人呢,真璧先生和他的学生宗方,没想到还有一位用不正当的手段爬进来了呢,明明我都爬不出去的说。
要是能通过这种方式逃出去……不,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哪里都可以。
啪。
一本花花公子从记者的包里露了出来。
卖糕了。记者小哥捂脸。
------好丢脸好丢脸--------
“宣泄愿望可是男人每日必做的事情。”墨言至今还面不改色的承认。
“那小哥的肮脏**可是要好好的保留呢,到时候一定要让我看看呢。”纱重依然轻笑,让墨言搞不清楚她想干嘛。
该不会想下手什么的吧。墨言将视线转移到陷入死猪状态的天仓澪,完全叫不醒啊!
“放心啦,我的目标并不是她的说..而是你哦,小哥。”
那就好——等等,我好像发现了不可言明的奇怪话语。
“我可以理解为你想要干掉我吗?”法师嘴角抽搐,准备掏出法杖战个痛快。
“可以答应我吗?”收起了懒惰的表情,纱重的脸色极其认真。
“什么?,求婚吗?,先说好我是单身主义者。”
“如果是小哥你的话,一定会知道是什么事的吧。”
“你可是太看得起我了哟……好吧,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算算.....你想我杀掉你?”
“噗。”
白色的怨灵不由得笑出声来。
“为什么你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呢?”
猜对了,如果看她的眼睛透露的情绪的话。
那是绝望,悲伤,无奈,无数负面情绪聚集为一体的眼睛,漆黑的双瞳时时刻刻都表达着这些信息,其中里面深深的死志让人感觉到恐怖。
法师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的说:“你不希望希望伤害这个孩子,对吗?”
“明明自己也不比别人大多少呢,你到底多少岁啊..”纱重玩味道。
很多年前,你的样子就是这样。
很多年后,你依然一点没变。
“你不希望希望伤害这个孩子,对吗?”
没有回答纱重,法师重复了自己的话。
“……”
她不希望再有人重复自己的悲伤。
在里面一丝丝被吞噬。
被最亲之人掐死的绝望。
和亲人分离的巨大痛苦。
那是再也无法跨越的苦难,她不想让别人再重复她的悲剧。
她天真的认为姐姐会回来找自己,所以就算化为红蝶也无所谓了。
“明明说好了..在一起呢……姐姐..”不知不觉,她轻吟道。
我一直,一直都在等你,在那个黑暗的地方
我们约定好了的,要永远在一起
她的衣服无声无息的染上了鲜血般的红色,那是触目惊心的暗红,血的颜色,红色的腰带也变成了暗红。
为什么你没有来
为什么你自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