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扣下秦浩然的车货,价值不过几十万,可是秦浩然一旦对方德喜的困境束手无策,就会马上产生连锁反应,那些与“天马物流”签了约的贸易公司也没了安全感,最终可能迫于陈炳润他们这些黑*帮的威逼而重投“永利”与“泰兴”的怀抱。
到那时,秦浩然的损失可就远远不止几十万了。
听着骆成彪的解释,陈炳润才恍然大悟,明白之前扣下“天马物流”的货车和货物并不是一时之气。
又听骆成彪咬牙道:“只是我也想不到秦浩然下手这么狠,一下子就戒了你过百万的货,连我弟弟都被他给绑了去!秦浩然的意思是,我们不把那货车跟货物还给他,他就不把你那些货还有我弟弟交出来。”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陈炳润抽着脸说道:“带人过去又打不过,难道真的要把那些东西还给他?那我们的脸面往哪里搁?”
骆成彪也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如果不把车货交出去的话,你要损失百多万,而我也没了弟弟,这损失你跟我都承受不了。还有,我如果连自己的弟弟都保不住,下面的人会怎么看?我还怎么带他们?还有蟹王你,你丢了百多万的货,要是让你那些‘拆家’知道了,以后还有谁敢在你这里拿货?”
陈炳润闻言也是脸色一变,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便见骆成彪眯起了眼,恼怒非常的道:“秦浩然这混蛋好生厉害呢,知道我扣下他的车货是为了打击他‘天马物流’的声誉,掉转头来就抓住了我们的软肋,逼得我们不得不就范。厉害!厉害!”
“傻彪,你就别顾着赞别人了,我们真的要把那些车货还回去啊?这口气我可吞不下!”
“吞不下也要吞!”骆成彪说道:“除非你想以后都不做‘白粉’生意了。”
一听到会影响自己的毒品生意,陈炳润就马上蔫了,说道:“那就你还回去吧,反正当初是你要扣下秦浩然的车货的,我可不想去见秦浩然的嘴脸。妈*的,真倒霉!”
骂骂咧咧的,陈炳润就自顾自走了。
骆成彪瞟了一眼陈炳润的背影,眼角透出几分不屑与阴狠,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
是日,骆成彪约了秦浩然在东广道的兴业茶楼见面,秦浩然也欣然应约。
包厢中,骆成彪一见到秦浩然到来就迎了上去,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笑道:“秦老弟秦老弟,一段时间不见,容光焕发啊。听说你前不久结婚了,这你就□□道了,这么大一件喜事也不通知老哥,也让老哥去喝一下喜酒,恭喜一下你嘛。”
秦浩然也是逢场作戏的高手,当下就笑道:“这不是见彪哥你忙嘛,做弟弟的不敢打扰你啊,来来来,小弟自罚三杯,算是跟彪哥你赔罪。”
说罢,秦浩然就二话不说将三杯白酒一饮而尽。
“豪气豪气!难怪秦老弟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果然是豪气之人啊。”骆成彪竖起了大拇指笑道:“秦老弟,在这里我得跟你说声对不起。手下的人不懂事,居然扣下了秦老弟你们公司的货车跟货物。唉,老哥我收到消息之后很感惭愧啊,外边的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眼红秦老弟你的生意所以故意下绊子呢。”
“我知道我知道,彪哥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秦浩然也哈哈笑道:“误会而已误会而已。”
骆成彪顺水推舟的道:“没错,确实是误会。我已经让人把那些货车连同货物都送回你公司那里了,‘永利’那个家伙我也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了。阿坚,还不过来跟秦老板道歉!”
便见一个满脸淤青的男人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对秦浩然说道:“秦老板,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请你原谅我吧。”
秦浩然眯了眯眼看向这个叫阿坚的家伙,这人明显是骆成彪推出来当替死鬼的。秦浩然哈哈一笑也不表明态度,又对骆成彪说道:“彪哥,据我所知,‘永利’好像是蟹王的人开的吧,今天怎么不见他?又去忙着做生意了?”
骆成彪笑容一僵,知道秦浩然是对陈炳润没亲自过来而感到不满了,心里也很是恼怒,暗道姓秦的你可别得寸进尺,逼急了老子宁肯当做没那个弟弟也要把你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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