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贵妃冷笑道:“皇后娘娘,侍卫有过失,该交于侍卫处的人看管审问才是,怎么娘娘到自己关起门审问起来了?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妹妹真是会说笑,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本宫之所以没有交给侍卫处,是觉得只是没有拾金不昧罢了,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八旗子弟在宫里当差也不容易,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毁了他的前途。”
“皇后娘娘可真是贴心啊!”
皇后瞅着全贵妃,恨不得此刻扒她的皮、抽她的筋、喝她的血。
皓宁怒气冲冲的喊道:“皇后啊!你的故事可编的极好啊!你以为朕不知道祺嫔与那侍卫私通的事?你以为朕就不会知道祺嫔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种?”
“皇上怎么能这么说呢?祺嫔妹妹该有多伤心啊!祺嫔妹妹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皇后说完,看向祺嫔,喊道:“祺嫔妹妹,告诉皇上你没有,是有些人见不得你受尽荣宠在诬陷你。”
祺嫔有点慌了,这个时候是该打死不承认,还是和盘托出?
皇后的眼神坚定不移,让祺嫔决定冒一次险试试。
“臣妾,臣妾没有啊!皇上,皇上明察,臣妾绝对没有与什么侍卫私通,这都是别人诬陷臣妾的!”
全贵妃冷笑道:“好啊!既然皇后娘娘和祺嫔都不肯承认,那么咱们便等着这孩子生下来再来个滴血验亲,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抵赖。”
皇后冲着卫和风使了个眼色,那卫和风跪在地上,向前爬了几步大喊着:“微臣冤枉啊!皇上,微臣只是偷了皇后娘娘的东珠,没有和祺嫔娘娘私通,求皇上明察!”
皇后接过话茬:“好啊,当真是你偷了,这会子倒承认了。”
全贵妃只觉得好笑,都这会了,还想演戏。
皓宁只觉得脑仁疼,难道真等着孩子生下来再滴血验亲?那时候,要真是孽种,自己可不就成了天下的笑柄了?
可万一不是呢?现在又没证据,如果冤枉了祺嫔,那孩子岂不是死得冤枉?
正当皓宁愁眉不展,不知该怎么是好之时,那卫和风大喊道:“皇上,微臣是阉人,根本不能人道,又怎么能与祺嫔娘娘私通,求皇上明察啊!”
众人一听,蒙了,太劲爆了,这侍卫竟然是个阉人。
皓宁大喊道:“卫和风,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和风委屈的说着:“微臣年少时上山打猎,曾不慎伤了下体,自那以后便没了子孙根,根本不能人道。”
皓宁一听,喊着凤阿吉带到耳房去检验,过了一会后,凤阿吉和卫和风回来了,凤阿吉金蹙眉头,皓宁问道:“怎样?可是如此?”
凤阿吉点点头道:“回禀皇上,的确如此,依奴才的经验,那伤势的确是有个十年八载了。”
皓宁这一听,啪的一下子拍响了桌子,这一下,实在提醒全贵妃。
皇后斜嘴冷笑,看了一眼全贵妃,然后扑腾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