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哥的身份也不一般,但要惹上这么一些让人头疼的对头,恐怕也会是一件麻烦不小的事。
混了这么多年,有一些规则他是很清楚的。在这个国度,甭管你多用钱,在真正的权力面前毛都不是。电影小说里那些什么黑社会呀老大呀总裁呀有几个钱就到处呼风唤雨的屌样,那纯属扯蛋和意|淫。
萧天看了一眼赵飞明白他心中所想,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不用担心!去告诉那女人的同伴,就说是她让转告的,她喝多了,一个人先回家了。”
“是,天哥!”
“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知道!”赵飞咧着嘴笑起来,笑得一点都不像一个已成名多年的大哥。
其实萧天不这么吩咐,赵飞也不会去打扰他的。
这么些年了,他真是巴不得萧天能看上哪个女人,然后能像现在这样暧昧地告诉他,他需要单独地和这个女人好好地不受打扰地呆上一阵子。
萧天见到赵飞脸上那暧昧又可爱的笑容不禁也是一笑,算是默认了他的猜想。他虽然不是流氓小人,可现在躺在里面的那个女人和他该发生的事早就已经发生过了。
这么些天了,他虽然恨她欺骗和背叛了他,但他就是一直忘不了她。他想她,想得发狂!他要她,他想要再一次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爱抚她,与她重新融为一体!
虽然赵飞并不知道萧天惩治了那些衙内后为什么还会如此淡定,但他还是真的放下了心。因为天哥说不用担心就是不用担心,天哥的话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他按萧天的吩咐派了服务生去到采月他们的包房。
翁玉他们也已经发现采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正着急呢。听了服务生传的话就半信半疑,但他们都不知道采月家的电话,采月的包和手机又落在包房中也没法联系上她,就只好信了。
萧天再次走进了休息室,再次坐到了采月躺着的床前。
这女人在他走时什么样这会儿还什么样,吐完后就好像睡得踏实了,一动都没动过。
他坐着看了她好一会儿,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我想你,你知道吗?嗯?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你知道。”
“为什么偏偏你爱的男人是裘岩?为什么你要为了他而欺骗我?如果你能够一直像现在这样安静地呆在我的身边,没有阴谋、没有算计,那该有多好?”
他继继续续地呢喃着,像在对她说,更像在自言自语,眼中是迷茫、心痛,还有憧憬。
他慢慢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开始吻她。
她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他轻易就突破了她的牙关,舌头轻轻松松就滑进了她的嘴里。手掀开她的被子,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犹豫挣扎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又很不老实地钻进了她的衣服下摆。
虽然他吩咐了赵飞不要进来,但在心里他依旧有些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如此对她。
“手感真好!”
已经是越来越堕落的节奏,他觉得自己再次不能自控。如同干裂的柴被浇上了油,又遇上了火星,一把火就这么猛烈地燃烧起来。
他受不住身上的热力,快速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然后就俯在她身上开始为所欲为。
可任他怎么来事,折腾了半天他下面忍得都像要爆炸了一般,那女人却躺在他身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会儿的她整个的世界里就一个字:睡!是真正的睡!
萧天重重地嘘了口气,还是从采月身上翻身坐起。他不喜欢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他要她的回应,哪怕是拒绝。
盯着她自己解决完问题,萧天就重新穿好了衣服,又为她把衣服整理好,然后就抱着她离开了圣龙吧,上了他的车。
现在已是秋夜、冷风嗖嗖地,吹在身上还真的觉得有一丝寒意。
他微微扭头看了一眼睡在副驾驶位上的采月。
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些,他将坐椅完全放倒了。怕她睡觉冷,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她的身上,还开了车里的暖气。
这女人睡得倒真是踏实,呼吸均匀,脸色平静,完全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处。
他看着熟睡中的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拿起她的手放至唇边吻了吻。
今晚的事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他不惜得罪侨东省几个高官也要彻底杜绝这件事后续的发酵,因为他绝对不允许噩梦重演。否则他真是要杀人的!
到了别墅萧天将采月抱上楼走进了他的卧室,把她放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因为呕吐她的衣服上都带着浓重的酒味。萧天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衣服除了个干净彻底。然后他打了几个重要电话安排好了一些事后,他自己也脱了衣服搂着这小女人就睡下了。
这是从与采月的那一夜后,他第一次再次睡在了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上。
采月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三四点钟了。这段时间以来她常常失眠,昨晚又在圣龙吧折腾到深夜,所以这回因为这样的醉酒她真是睡了个昏天黑地。